“姜见悦,你要是不说出一个让我相信的理由,我是不会去民政局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傅时渊想不明白,自己貌似并没有做错什么。
两年来,他们不是一直这样相处的么?
嫁给他,在家里吃喝不愁,还能够出门和小姐妹约个下午茶,做个美容,弄个指甲的,这样子的日子,她有什么不满意的。
要是真离婚,父亲死了,无依无靠的,一没学历,二没本事,三没人脉的,她活的下去吗?
她自己心里难道没点数吗?
一天到晚开始作死,她是想上天吗?
姜见悦深吸了一口气:“傅时渊,离婚,只是不想要你了,我累了。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分居,严格意义上来说,夫妻之间分居超过6个月的,法院是可以起诉了的。”
然后傅时渊停顿了一下,“姜见悦,你脑袋是不是被门给夹着了,还是你在外面有人呢了,你是拿着我的钱在外面找小白脸了吗?”
姜见悦觉得无可救药的人是傅时渊。
她不想理会,放下外套,提步上楼,径自往次卧去。
傅时渊皱了一下眉头,追上去。伸出长手臂,拦腰把她搂住,几乎是拖着回了主卧室。
姜见悦挣扎了两下,双腿便已经轻飘离地。
果然男女之间的差距还是大的很,此刻的傅时渊像是拎小鸡一般的拎着姜见悦,那架势不言而喻。
身子被丢到大床上,这番激烈的挣扎,让小腹一阵暖流出来。
她皱眉想去洗手间,却被傅时渊狠狠按回原处。
“闹够了没有?来劲了是不是!还真的是给你点面子,你就上头了是不是,闹腾了一天,也该歇歇了,你可以不住在这个家里,但是我告诉你,离婚不是小事情,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可是满心欢喜的,怎么现在你是厌恶我了不成,姜见悦,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子的人啊。”
倒打一耙这件事情,是做的妥妥的吧。
现在还会反咬一口了。
傅时渊有些烦躁,吞了下喉结,单手扯开衬衫的扣子。然后俯下身子,撞着她的唇,直接吞噬。
姜见悦挣扎抗拒,牟足了劲儿往外顶。
“傅时渊,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再我这里咄咄......”
姜见悦越来劲,傅时渊就越亢奋。
最后实在连气儿都透不过了,姜见悦蓦地狠狠一口就咬了上去,用了很大的力气。
因为疼痛,傅时渊松开了对姜见悦的禁锢,忍不住道,“你是狗么!还喜欢咬人。”偏头往旁边的垃圾桶里面,狠狠呸了一口血沫。
再转头看床上的人时,姜见悦的脸上已满是泪痕。
咬人的是她,哭得也是她?什么毛病!
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要去抹她的眼泪。
姜见悦别过脸去:“拿开!”
可傅时渊今日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盯着姜见悦那副样子,就想对她发狠,心里头这么想着,手不由分说就去扯她裤子......
姜见悦吓得疯狂挣扎。
她想到坐在手术台上脱下一只裤腿,医生的手按着她。那一天,是姜见悦最绝望的时候。
“别碰我!傅时渊,你还想再害一个小生命么?”
傅时渊一个激灵:“你说什么!”
第9章软柿子的暴躁
姜见悦不想再扯出小产的事。
她胡乱解释:“我是说,我们都要离婚了,你不能碰我!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
“我们还没离!”傅时渊听了更加愤怒,“你现在还是我的老婆,我是你的老公,我们是合法的夫妻,凭什么不让我碰?”
傅时渊一下扯开那件衣物。
可映入眼睛里面的那一滩的血红,让他瞬间血液冷却了,全身每一寸僵住!
他不是没见过姜见悦来月经,可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大腿内,触目惊心的鲜血,还能往外涌,白色的床单因为她躺着的姿势,晕染了大半。
姜见悦趁着傅时渊发楞的片刻,快速的起身,忍着疼痛跑进了浴室,并且锁了门,身子贴着门,缓缓坐下来。
处理好之后,再出去,房间里面已经没了人,那床单鲜红的扎眼,她走过去,抽了床单,准备丢入洗衣机。
再回头时,看到门口站着的傅时渊。
她没吭声,他却说话,“姜见悦,你是不是因为来大姨妈才要和我闹离婚的。我和你说,差不多得了,别得寸进尺。”
手中拿着的床单突然就恶狠狠的砸了过去,“滚!傅时渊你给我滚!”
被砸了个正着。软绵绵的不疼不痒,但很气。
“姜见悦,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滚!”
这一次,姜见悦拿起床头柜上的那个纸巾盒。
傅时渊吓了一大跳,全然没想过她是来真的。
纸巾盒砸在他肩膀上,然后摔在地上,里面的纸巾一张张的散落出来,塑料的盒子冲击倒不是很大,但是却还挺疼的。
傅时渊盯着炸毛的姜见悦来了一句有病,然后踢门出去了。
百思不得其解,姜见悦就是个这种软软的小柿子,怎么会因为来个大姨妈而暴躁。”
当天晚上,傅时渊在书房的沙发上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
然后心里头忍着一口气,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出门了,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回去。
他觉得女人不可以惯着,所以接连几天他不仅没有回去,连电话都没有给姜见悦打一个。
还有一点就是,他觉得女人来大姨妈应该最多一个星期好了,等大姨妈走了,应该就恢复正常了。
傅时渊走后的当天,姜见悦发烧了,恶露没有排干净,这边又赶上发烧,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张小爱天天掐着点给她送饭,又天天在送饭那个点各种骂傅时渊,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每天那个点要打个喷嚏什么的。
这一发烧让她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人瘦得一把骨头似的,完全不能看。
第四天,她下床走动了,脑子里面却门儿清,傅时渊不回来也好。
她现在还没找到房子。
出去住的话,还要麻烦张小爱,给那丫头房租又不要的。
姜见悦只能暂时留在傅家。
她安慰自己,反正见不到人,其实都是一样的。她是一点都不想再看到那个狗男人了。
第四天。
姜见悦烧退了,张小爱送来的晚饭,她也吃了不少。
身体舒服了,果然心情就好了。
吃完饭,姜见悦还和张小爱出去逛了一下。
然后第五天时,张小爱来接她,还送她去工作的地姜面试。
她离婚,最要紧的就是走出傅时渊的圈子,接触新的生活,调整最好的的状态,越快越好。
离开傅时渊,她也能活!
第10章听不懂人话吗
姜见悦找到工作的当天晚上,傅时渊回来了。
那会儿姜见悦正给自己整了一顿大餐,美美的享用着,屋子大门被打开的时候,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应该说连眼皮都没眨巴一下。
傅时渊盯着她看了看,若是往常姜见悦会赶紧去厨房拿一副碗筷,然后拿走他手上的公文包,从玄关鞋柜里面拿出拖鞋,并且为他拉开椅子。在甜甜的开口,吃饭吧。
但是今天,无动于衷,她一动不动,他看见了,刚才连**都没从那个椅子上挪动半分。
“我没吃饭。”
姜见悦没吭声,嘴巴里的牛肉虽然煮的很烂,但是还是需要细细咀嚼,从小父亲对她的餐桌礼仪教育的还是比较严格的,所以,她在品尝。
做饭的手艺最近倒是见长了,用张小爱的话来说,她这手艺都可以开个小餐馆了。
可天知道,嫁给傅时渊之前,姜见悦的手艺仅仅停留在煮个鸡蛋面,炒个蛋炒饭的水平。
“我说我没吃饭,给我去盛一碗米饭。”
再抬头时,姜见悦语气淡淡,“你没吃饭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太躁了。
傅时渊的脸黑沉了,他一把扯开椅子,抢过了姜见悦的那碗米饭,开始扒拉。
被人夺食,心情自然不是很好,心情不好,语气就不会太好,她突然蹭的一下子站起身子来,端着那碗爆炒牛肉,然后走到厨房,“啪”一下倒进了垃圾桶。
傅时渊那一口白米饭还在嘴巴里面没下咽,盯着姜见悦,“你又抽什么风,都过了一个星期了,大姨妈还在啊。”
姜见悦没吭声,然后直接走到了客厅,拿过了那一份东西甩在桌子上,“这下子有时间签字了吧。”
那一口白米饭终于咽下去了,没滋没味的,“姜见悦,到底想怎么样,闹的差不多可以了,生日礼物在我的行李箱,我给买回来了。不是珠宝店随意让店员挑的,这次是我自己亲自挑选的。”
他以为,姜见悦是个可以用钱就能打发和哄好的,所以这一次出差,他觉得她是因为大姨妈在,所以暴躁,又加上他在她生日的时候没回来,但至于吗?
“傅时渊,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我让你有时间签字了,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磨磨唧唧的,能不能痛快一点。”
傅时渊盯着姜见悦,他觉得是不是出差这几天,她人格分裂了。
以前的姜见悦不会这样子说话,温声细语的。
“你到底签不签。”姜见悦又来了一句,更加的将纸笔往前推。
傅时渊盯着姜见悦那张脸,这不是什么下降头的征兆,这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理由呢?”他问?
深吸一口气,姜见悦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