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稚看着伸到自已唇边的手指,微微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薄烬的手指在岑稚的唇上轻轻划过,电感更重了一些。
薄烬眉心微蹙,扯了一下岑稚的下唇。
岑稚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向后躲去,却被薄烬给扣住了后脖颈。
“嘶……”被薄烬这么一扣,岑稚才感觉到脖颈上的钝痛。
“怎么了?”薄烬蹙眉,扯过岑稚的衣领,查看她的后脖颈。
岑稚担心薄烬看出被掐过的痕迹,想躲,但没躲开,她的心一悬!
薄烬看没有受伤,便松开了岑稚的衣领。
“你又娇气什么,碰那一下跟要你命似的。”
薄烬没发现,那就是没有掐过的痕迹。
能让她感觉到疼,但又没留下痕迹,厉害。
刚那一点点莫名过电的亲昵感被打散,薄烬有些烦的起了身,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岑稚没再开口说饿了,躺在床上也懒得动。
她裤子是脏的,有洁癖的薄烬竟也不在乎,就这么把她放在了床上。
她澡都不想洗了……
忽然又被抱了起来,岑稚差点骂出声。
这说抱就抱,能不能先打声招呼。
薄烬直接把岑稚抱去了浴室,放在小凳子上,“简单洗洗。”
“哦。”岑稚应了一声后,又小声说,“没给我拿睡衣……”
“不是嫌我的睡衣大,光着吧!”薄烬沉声说完后,开门走了出去。
岑稚坐在那里没动,怎么办?
两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打开,薄烬把一叠衣服放在了洗手台上,“赶紧洗,坐着洗。”
低沉的声音里,也听不出喜怒。
薄烬出去后,岑稚看了一眼睡衣,竟然是她的尺寸,薄烬什么时候买的?
岑稚洗好了澡刚出来,就被薄烬给抱了起来。
正进来送饭的彭飞看到这一幕,无奈的叹口气。
老大这一边气的又罚又骂,一边还要细心的呵护小少爷,这是何苦呢?
大晚上的把厨师叫起来,就只为了给岑小少爷做碗面,还叮嘱一定要多放肉。
岑稚看彭飞端着托盘进来,眼睛瞬间一亮,她真的是太饿了。
“老大,加了很多肉和腊肠,小菜是现拌的,豆奶也热过了。”彭飞一样样的摆在桌子上,对着他们老大说。
彭飞这说话的语气,让薄烬放下岑稚后,看向了他。
微眯着眼眸,问了一句,“你有意见?”
“没,惯孩子能有什么意见,没有。”彭飞立马摇头笑着说。
该说就说千万别憋着,反正今年的奖金也都扣没了。
总说自已把小少爷给养废了,还处处照顾的这么妥帖。
大晚上的喝常温的豆奶有毛的问题啊?
还非得加热了,毛病!
薄烬没说让吃,岑稚也没动筷子,就那么看着。
“吃你的,还等着我喂?”薄烬看她不动,火了。
岑稚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肉,满足的眯着眼。
喝口汤后,忽地想起了小鱼干。
她抬头看着彭飞问,“小鱼干喂了吗?”
“喂了,刚秦放去喂的。”
彭飞说到秦放就乐了,“被苏三队给虐狠了,我看他走路腿都打晃,太可怜了。”
“虽然人有些狼狈,但是那高冷的劲儿真是一点没少,也就去食堂吃饭,才有点人气儿。”
秦放被虐狠了,说不心疼是假的,岑稚胃口减了一半。
“老大,你说大嫂会来吗?”彭飞又问。
薄烬一个眼神过去,他又立马改口,“我是说y会来吗?”
“虐狠了自然就来了,还能去喂猫,苏晏还是心软,虐的不够。”薄烬冷声说。
岑稚嚼着腊肉,心想这个时候的薄烬就不是好人了。
“也不能虐的太狠,怎么说那也是大嫂,不是,是y的徒弟,以后也要叫老大一声……”
彭飞的嘴一张就说个没完,薄烬冷冷的看着他,看的他乖乖的闭了嘴。
“小少爷,你是不是知道今晚的暗陪是一队的,故意扭了脚不参加夜训啊?”彭飞又去逗岑稚。
岑稚则是笑着给了他一个“你完了”的眼神。
果然,薄烬沉声问,“一队做暗陪?谁安排的?”
“啊……那个我也不知道啊。”彭飞傻了。
老大收拾苏晏,苏晏就得收拾他。
这张嘴是真欠!
“胡闹,也不看看自已的队员几斤几两。”薄烬不悦了。
岑稚吃着肉,心想晏叔确实是在找虐。
箫刻带出来的一队,绝对会让三队的队员吃些苦头。
“少吃点肉,面一口都没吃。”薄烬又去说岑稚。
岑稚听话的吃了一口面后,又去吃肉了。
彭飞憋着没提醒他们老大一句,明明是你让多放肉的,还不让吃。
“吃完后,过半小时再上床睡觉,小心着点你的脚踝。”
薄烬还是不放心一队给三队做暗陪,他得去一楼看看实时监控画面。
岑稚点了点头,继续吃肉。
“还有,别上三楼。”薄烬走到门口时又提醒了一句。
“知道,从来也没上过。”岑稚含糊不清的回道,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
这栋小三楼,一楼薄烬办公开会,二楼住,三楼是干什么的岑稚一直不知道。
有时候她来,薄烬也会警告她不要上去。
她侧面问过彭飞,彭飞只是笑着说,藏了宝贝。
一听那话就不是真的。
岑稚吃过了饭,也没听薄烬的半小时后再上床,直接倒床上了。
薄烬倒是勤快,床单都换了,估计是受不了她裤子弄脏了床。
岑稚刚躺下,就感觉到了不对,这感觉……
艹,她好像应该是来大姨妈了!
岑稚立马跑去了洗手间,果然是来了,而她还丝毫没有准备。
她来大姨妈前不会有什么感觉,每次都是来了之后才会肚子疼。
在这白泽基地,她上哪里去搞姨妈巾。
隐隐的肚子疼,让她更烦躁了,薄烬就在楼下,她不能走正门出去。
还不能再从二楼窗户溜出去,那里有监控。
删了监控,这就等于明摆着告诉薄烬,她是y。
岑稚想了想,就只能从三楼的窗户爬出去,然后从东南侧的墙顺下去,那边没监控。
三楼的房间门锁着,岑稚拿出一根细细的铁针,几下就打开了。
进到房间,刚走到窗边要开窗,岑稚就感觉身后贴上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