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见江岁宁出去,连忙跟上。
“小娘娘,帝君让你好好在仙乐宫修养,你要去那儿呀?”
江岁宁也不知道要去何处,她看着此处荒凉的景象,不是说桃止山万里桃源吗?
为何这么凄清?
“你可有见北帝带别的人来?”
阿满摇了摇头:“小娘娘,你元神受损还是先去长生池养养身体再说。”
“我没事,你不要叫我小娘娘,直接叫我江岁宁就好。”
江岁宁说完又要走,这是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阿满看到连忙跪在地上:“拜见帝君。”
“下去。”谢渝州冷声道。
“是。”
江岁宁见阿满离开,跪在谢渝州的面前:“民女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北帝,求北帝恕罪放了我和我师父。”
谢渝州听着她疏离的话,心里有些烦乱。
“站起来!”
江岁宁深深地埋着头没有动作,师父都对付不了的人除了祈求放过,还能怎么办?
谢渝州这时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正欲伸手拉她起来,江岁宁却连连后退了几步。
“求北帝放过我和我师父。”
男人身上的威压骤然散开,江岁宁越发紧张,手心都是细汗。
她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得罪了这尊大佛,都说修道之人和冥界上神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更何况谢渝州还是北帝。
应该是犯不上和她们计较才对!
谢渝州越发不耐烦,他低头看着江岁宁:“你可知本君最恨修道之人,为何处处为他求情?”
江岁宁缓缓抬起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果师父出事,我也不会苟活。”
谢渝州喉头一紧,曾几何时她也是这么对自己。
当初他斩妖除魔,江岁宁一个小妖常常伴随其后,说若是他身死,她也不会独活。
当时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看她这般对另外一个人,才知道有些事的难能可贵。
“既然你这么说,那他更不可活!”
谢渝州薄唇轻启,他的东西无论是谁都不可触碰!
江岁宁眼底的光芒顿时散尽,她强忍着心口的怒气,冷声道:“都说北帝暴政,民女现在算是知晓了。”
“你说什么?”谢渝州眼底一寒。
江岁宁从地上起身:“北帝威名自己不知?”
谢渝州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江岁宁,以前她如何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
他走近,强拉她到了怀里:“这些话你可以同我说,但若是外人听到,便是杀头大罪。”
江岁宁愣了愣,回过神想要挣脱,却被他抱的更紧了。
“江岁宁,不要故意惹怒本君。”谢渝州修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
谢渝州将江岁宁强制性带到长生池,池水浸泡全身,衣服打湿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江岁宁感觉到他身上冰冷的气息,想要离他远些,他却不肯松手。
“别动。”
江岁宁就这么被他按在胸口,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北帝,你……”
“你该叫夫君。”谢渝州沉声道。
虽说当初他与江岁宁并未成亲,但桃止山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妾氏。
江岁宁一张脸涨的通红,偏过头不看谢渝州:“我并未成亲,想必你是弄错了……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几个词她怎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