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冲上前说道:
「太子妃,若妙云不是罪臣之女,不是从掖幽庭被太子所救,也许今日种种应该改换门庭。」
我并不生气,反倒替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妙云,别妄想激怒我,你该知道,对于一个不在意的东西,旁人的激将法是没什么用的。」
「还有,我知道太子就在不远处瞧着,你的那点伎俩,还是留点心眼在你的太子身上吧。」
我转身离开。
她却不管不顾的冲到我面前。
「太子妃,是我错了。」
我立马后退,然后转身开始逃跑。
徒留孙妙云一人风中凌乱。
转过弯来,只看到李礼州面色铁青:
「她跟你道歉,你跑什么?」
「怕她一下子疯了在地上磕头,或者撞墙,你心疼,又要攀咬无辜的臣妾了。」
李礼州愣了愣,我行礼告退,快速离开了。
曹嬷嬷道:「太子妃就算教训那孙姑娘,也不算逾矩,小小奴婢,难不成还要爬到东宫头上去不成?」
我把玩着殿内的一个小花瓶,笑了笑:
「花瓶自然有花瓶的用处,插些花儿来,总让人看着心旷神怡,我不会闲着去为难一个侍女,毕竟她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撼动我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