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萧衍没了动作,我递给春竹一块腰牌:“去,拿着这腰牌,去御医院把陈御医请来,就说东宫沈良媛病了,请他速来,让他今夜就歇在东宫,以防万一。”
春竹接过腰牌点头退下:“是。”
那婆子还在嚎哭,我踱步到门口,冷眼瞧着她:“跟着春竹去请御医。”
“啊?”那婆子抬头看向萧衍,萧衍只死死的抿着唇。
“娘娘,我家良媛真的……”
我瞧了瞧春竹,春竹厉声怒喝:“太子妃娘娘已经赏了腰牌,良媛既病了,合该请御医来才是,怎么?太子殿下是大夫?殿下去了你家良媛就好了?”
那婆子一口气哽在喉头,生生说不出话来。
难道还要我一堂堂太子妃去和奴仆对骂?有失身份!
春熙替我和萧衍关上房门,我爬到里间,萧衍直直的坐在榻上,连个眼尾都不给我。
“你这等小肚鸡肠的妇人。”
大婚之日,礼仪繁琐,我实在累得紧,只得敷衍他:“是是是,我小肚鸡肠,你既不愿合离,凑合过呗,还能咋的?”
萧衍:……
我倒是要睡了,他要坐一晚上当菩萨,那是他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