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要想太多了,来尝尝桃源县的特产酒,六粮液!”
见他们二人神色不爽,叶安宁笑了一声,随后给他们二人满了一杯酒。
六粮液?
看着杯中的白酒,二人对视一眼,张祚睚小声询问道:“老爷,喝吗?”
夏烨冥看着面前玉杯中的烈酒,点点酒香味,让他都有些醉意。
他深呼一口气,说道:“喝!”
说完,张祚睚二说不说,直接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辣!
张祚睚面色狰狞,只觉得喉咙好似被点燃一般,夏烨冥看到这一幕,脸色猛地一变。
刚要开口,张祚睚那张狰狞的脸庞,又忽然变了模样,他眼神迷离,脸庞微红,神色荡漾着享受之色。
“老爷,这酒,好……怪!”
良久,张祚睚脸色恢复如常,小声说道,“刚入喉的刹那间,感觉喉咙要着火一样,可过了一会儿,舌尖中绽放起一股香甜,等入了腹,整个身体,暖洋洋的,非常舒坦!”
听到他的形容,夏烨冥有些犹豫不决。
毕竟,他可是夏国之主,若这酒内有毒,那他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见夏烨冥犹豫,叶安宁问道:“夏先生,喝呀,怎么不喝?”
声音落下,夏烨冥轻叹一声,想他还未称帝时,一人便是千军万马,杀的敌人丢盔弃甲。
如今当了皇上,怎么胆子还小了?
不再犹豫,他端起面前的玉杯,轻轻酌了一口。
张祚睚所说的入喉之痛,并未发生。
反而,一股说不清的香甜,在他舌尖炸开,头脑有些眩晕,身体有些飘飘然,好似入了仙境。
“好酒,真是好酒啊!”
过了一会儿,夏烨冥并未发现有什么不适,他大笑一声,又将剩下的白酒一饮而尽,脸上满是意犹未尽。
叶安宁笑着又给他们满了一杯,道:“二位,别光喝酒,来吃菜,叨叨叨,就跟自己家一样,都别客气。”
就这样,等到酒过三巡,饭过五味,他们三人,也都吃饱喝足。
期间,当夏烨冥看到黄瓜后,整个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这里的人,真有如此神奇的技术。
而且,不论是后面的红烧鲫鱼,还是麻辣豆腐,亦或者是他们叫不上的菜名,每吃一口,无一不是让他们流连忘返。
夏烨冥一身皇族血脉,从小就在皇宫中长大,不知吃了多少山珍海味,可未曾有一顿,如这般,让他时不时地拍案叫绝。
特别是这一路走来,大概他的震惊也越来越多。
隐约觉得,那个县令,可能并不简单!
吃完饭,夏烨冥主动说到:“叶小友,不知现在能带我们去大棚看看吗?”
喝了数两酒,他面色通红,脸上兴致勃勃。
毕竟,这种神奇的技术,若是他能得到,那他便能成为千古一帝!
叶安宁看了一眼时间,说道:“现在已近黄昏,那大棚离这里有十几里地,再加上二位又喝了酒,若是再骑马,那可是酒驾了!”
“酒驾?”
夏烨冥两人晃着脑袋,一脸疑惑。
“对,酒驾!”
叶安宁点了点头,“正所谓,骑马不喝酒,喝酒不骑马,遵守交通规则,是桃源县每位公民应尽的责任,骑马不规范,亲人两行泪,所以我们应该……欸?”
这边正科普交通规则,他们两人听得晕头转向,一头栽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叶安宁感叹道:“年轻就是好,倒头就能睡!”
一旁,店小二走了过来,笑吟吟的道:“县太爷,您这又再什么珀斯普雷了?”
叶安宁撇了他一眼,哼哼道:“那叫Coplay,没文化,真可怕!”
“这两位是从京城来的,一看就很有钱,现在是招商引资的关键时期,我告诉你,要是他们在你这出了什么事情,我可饶不了你!”
“是是是!”闻言,店小二连忙点头,“只是,这钱……”
叶安宁眉头一挑,道:“怎么?你还要问我要?是他们请我吃的,当然要找他们!”
“我还有事儿要处理,你把他们送到房间休息,明天我再带他们去大棚。”说完,叶安宁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店小二叹了一口气,随后拿出一本账簿,“记,县太爷,共逃五单!”
……
从沙县小吃离开,叶安宁徒步走到县府。
“县太爷,您终于来了!”刚一进门,一道倩丽的身影便扑了上来。
好软!
感受到怀中的柔软,叶安宁一脸享受,掐了掐她的脸蛋,说道:“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了?”
“哼,柔儿才不想呢!”秦柔儿把脸埋了进去,语气娇柔的道。
叶安宁神秘一笑,将秦柔儿抗在肩上,“爷想!”
……
一个时辰后。
秦柔儿才躺在叶安宁肩膀上,玉手在他胸前画圈,轻声道:“县太爷,我听守卫的人说,你又去骗人了!”
“什么骗人不骗人,别说的这么难听!”叶安宁敲了下她的脑袋,义正言辞的道,“你不懂,我这是为桃源县的百姓拉投资!”
“现在桃源县本身的经济已经趋于饱和,若不招商引资,拉动外需,吸引高端产业和人才,用不了多久,贫富差距就会越来越大。”
秦柔儿撇了撇嘴:“县太爷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但不还是把那王爷榨得一干二净,那叫一个惨啊!”
听到这话,叶安宁不乐意了,佯装生气道:“讨打!”
说完,就捏了过去,引得秦柔儿娇躯乱颤,苦苦求饶。
一场游戏过后,叶安宁说道:“现在不是以前,我们要遵纪守法!”
格局要大,思想要远!
时代变了!
想要发展,就得给对方相对宽松的环境,要是动不动就来一次打劫,那还发展个屁?
挣钱,要讲究个名正言顺!
就算是杀鸡取卵,那也得养肥了再杀!
最后再杀得惊天动地!
这,才是叶安宁的赚钱之道。
而他看着一脸懵懂的秦柔儿,内心一叹,接着教她一晚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