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峥岭就拿眼扫了一眼,距离挺远的,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钟峥岭也认出来了,的确是俞岩石。
他身边站了个女的,也挺眼熟,不过,不是熟悉那个人,是那件衣裳,今天出门的时候钟峥岭刚刚见过。
是袁秀莲。
小方挺奇怪,“钟团,俞连跟那个女人凑到一起干什么?”
“嫂子基地的事,会不会这两个人合谋?”陆红武脑袋瓜转得快,瞟了一眼立刻就说。
钟峥岭没说话,又往那边看了一眼就带着人走了。
吃完饭,俞晚吟拧着一条抹布在擦锅台,用的凉水,手被冻得发红,钟峥岭走过去接过俞晚吟手里的抹布,一边擦锅台,一边把在小树林看到俞岩石和袁秀莲的事告诉了俞晚吟。
俞晚吟也有点诧异,“你是说袁秀莲针对我,很可能和俞岩石有钟?”
他娘的,有没有搞错啊?
钟峥岭点了点头,他不喜欢怀疑战友,但,无论是敌是友必须保持时刻警惕的精神。
“那你知道老首长退休之后干啥去了不?”
“先前说是回老家了,但我觉得不大可能。”
像老首长那个级别退下来的人,一般都会有专门的地方让他们荣养,就是不知道老首长在哪里荣养。
“行吧,以前俞岩石会和袁秀莲认识吗?”
这钟峥岭就不知道了,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提高警惕,时刻防备,不过俞晚吟说:“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只要他们不动孩子,我就不怕他们。”
晚上,俞晚吟就给几个孩子上了一堂安全教育课,钟峥岭带孩子们锻炼的时候也加入了一些拳脚功夫。
两人都静等着袁秀莲和俞岩石的动作,但时间一天天过去,袁秀莲像是彻底死心一样,再也没针对过俞晚吟,只是在村里见到从来不跟她说话罢了。
倒是段民安兴致冲冲地跑来找了俞晚吟一回,还给俞晚吟带了一大筐肉啥的,沉得钟峥岭都有点提不动。
“嘿哟小俞,你可是不知道,咱们厂今年卖货大涨啊!从过了年开始到现在,现在厂子里做的都赶不上前来订货的!”
段民安堂堂一个农机厂的厂长,跟个跟班似的围着俞晚吟兴奋地白话个不停,钟峥岭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没看见。
“是吗?供不应求了?”
俞晚吟对这些早有预料,显得十分淡定。
段民安一见了更加佩服,咂咂嘴说:“哎哟你可真沉得住气,现在咱们的仓库里可是空了呀,空了!你知道挣了多少钱不?”
“可别,我可不想知道。”俞晚吟笑着说,“多少钱也进步了我的口袋,段厂长,你这是扎心啊。”
俗话说的好,机会永远留给有准备的人。
过年之前农机厂的技术员跑那一圈,把活动宣传出去,就算没有人买,等今年开春,别人想要进货的时候,也一定会首先想起他们这家农机厂来。
买十台赠一台,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啊。
果不其然,从今年过完年开始,段民安就没闲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