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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发表时间: 2024-03-14 15:44:30

第2章

棠玥一袭真丝黑色短裙,脖颈处挂着一条廉价红宝石项链。

长发散落肩膀,嘴唇嫣红,眼影浓黑,与其他过来陪酒的女孩没区别。

难堪尴尬地缩着身子,身侧女子的浓香水熏得她头晕。

身上的青紫痕迹,好不容易褪去,又被伯父伯母送来私人游艇。

“你伺候好崔总,他弄死你,比弄死蚂蚁还容易。”

伯父语重心长劝道,“他愿意给女人花钱,你又是处女,矜贵着呢。”

15岁,父母去世后,伯父以她年纪小为由,拿走了家里财产和她的抚养权。

伯父把她介绍给崔浩成,做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

一个星期前那一晚,也是伯父打听到崔浩成下榻的酒店,把她迷晕了送去。

谁想到崔浩成当晚睡在其他女友家里,根本没去酒店。

棠玥不敢把那晚的和陌生男人***的事告诉伯父,只当没发生。

偷偷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她不能怀一个陌生男人的孩子。

私人游艇内,只有四个男人,其他十几个都是**美女。

各自拥着几个,谈笑打牌。

棠玥坐在崔浩成身侧,他肥厚大手搂住她肩膀。

庞大身躯时不时贴上来,散发出被烟酒浸透的味。

崔浩成年方42岁,倒腾猪肉生意,长得肥头大耳,也像猪。

“崔总,薄少还没来,你不会是被耍了吧。”客人调笑。

“薄少从不参加我们聚会,这次怎么来了。”

崔浩成肥硕的大脸肉颤着,不屑,“他有什么厉害,不就是靠着家世,我可是白手起家。”

棠玥不认识他们口中的薄少。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屋内众人面色一肃,满脸恭敬。

棠玥泛起一丝好奇。

她见过的最大人物是崔浩成。

崔浩成助理带着一位英俊挺拔的男人走进来。

笔挺合身的西装衬得他身材绝佳。

身姿优雅矜贵,微微抬眼,一双狭眸,清冷无匹。

棠玥惊在原地。

怎么会是她打了一巴掌的男人。

他肯定生气了。

她低垂头,长发遮住脸,全身颤抖。

薄璟煜一进门就认出棠玥。

冷眸淡扫,微抬下巴,轻蔑的眼神落在崔浩成脸上。

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他不加遮掩的蔑视。

“薄少,您来了,快坐快坐。”崔浩成恭敬道。

“在打牌?”

崔浩成点头,“你也来吗?”

“嗯。”

“薄少,选个女人,都是极品。”

崔浩成推出佞笑棠玥笑,“这个也行。”

棠玥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薄璟煜瞥一眼棠玥,不屑道:“太脏了,我不喜欢。”

棠玥心沉下去。

在场人不敢看崔浩成表情。

崔浩成尬笑一声,“薄少真会开玩笑。”

薄璟煜独自坐下,正在棠玥对面。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美女作陪的男人。

其他女人满脸泛红的盯着薄璟煜。

要是能拿下薄璟煜,就能当薄家少夫人了。

棠玥不敢抬头,只觉得如***般的冰冷眼神落在她身上。

可当她抬头寻找,薄璟煜的眼眸却只漫不经心盯着纸牌。

她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男人。

他身材极佳,衬衣微微松两颗扣子,胸肌若隐若现。

衣袖挽上去,一双劲瘦有力的手臂。

正是那双手臂那天紧紧搂着她的腰。

她的脸红了,飞快偏开头,正对上薄璟煜的眼眸。

冰冷冷地,唇角翘起,夹杂着轻蔑的冷笑。

棠玥只觉得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清醒过来。

垂下眸子,不敢四处张望。

薄璟煜觉得有趣,兔子一样胆小,一碰就缩回去了。

身体也和兔子一样柔软,承受着他的全部。

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喝一口红酒。

她细软的腰也让他爱不释手。

眸光垂下,定格在崔浩成贴在棠玥腰上的手。

眼神晦暗阴郁,闪过一抹血色。

装得冰清玉洁,结果到处勾引男人。

“我赢了。”

薄璟煜摊开纸牌。

客人恭喜,“薄少打牌太厉害了。”

崔浩成恭敬道:“我们都不是薄少的对手。”

薄璟煜语气淡漠,似漫不经心说:“下局我们赌点别的,谁输了就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崔浩成和其他人对望一眼。

“薄少有兴致我们就跟。”崔浩成捧场。

棠玥***在崔浩成身侧,时不时为他倒酒。

薄璟煜没有再看她一眼。

她只觉得越来越冷,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明明其他人都热得脱掉外套了。

“我赢了。”

又是薄璟煜。

崔浩成无奈摇头,“愿赌服输,薄少想要什么?”

薄璟煜高高在上的眼眸扫过在场所有人。

轻启薄唇,高傲又冷酷地把红酒倒在地上。

“崔浩成,舔干净。”

所有人愣住。

崔浩成干笑,“薄少,真爱开玩笑。”

薄璟煜抬眸,阴翳的眸子注视着崔浩成,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舔干净。”

场内如死般寂静。

从薄璟煜身上蔓延出的冰冷气场,让所有人战栗。

棠玥屏住呼吸,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多么可怕的人。

崔浩成无可奈何站起来,满眼怨恨。

庞大身躯蹲趴在地上,舔了一下红酒。

立刻有女人递来清水,他漱口后,勉强挤出个笑,“薄少,您满意了吗?”

“嗯。”薄璟煜淡淡应了一声。

眼神睥睨,语气不屑。

他疏冷的眸光扫过棠玥。

棠玥只觉得数九寒冬掉进冰窟窿。

棠玥什么都顾不得,奔向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她哭得很凶,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那个高高在上的英俊男人。

每次见他,都觉得自己有如尘埃。

她哭够了,打开单间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