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心塌地爱了江亦行六年,依旧是他口中“挡酒的工具”。
直到发现酗酒的父亲早已在为我欠下还不清的血债,我终于断了对江亦行的一切幻想。
可后来我只是对别人笑了笑,他就嫉妒得发了疯。
“阿让,叫得真亲切,许晚晚,看到帅气多金的就忍不住去投怀送抱?记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谁才是你的老板!”
我挣开他的手腕冷冷开口。
“我时刻记着自己只是您的挡酒工具呢,所以江总,您也不要管得太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