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我走路太过于缓慢,帅医生才挑眉这么问我:“是腿受了伤?我这可是妇科。”
我???
这医生还挺会开玩笑。
我笑得贼尴尬,脸都涨红了:“不是,刘医生,我是月经不调,已经超过10多天没来了。”
被他这么盯着,我心脏都要跳没了。
我知道他下一秒就要问我什么,我立马老实交代,“那……那什么,刘医生,我没结婚,没耍男朋友,最近也没有X生活,更没有吃避孕药。”
帅医生望着我,凤眸深邃:“对流程还挺熟?”
我?
赶紧把我埋了吧,就现在。
他手很好看,指推了推眼镜。
低着头,继续键盘打字,没有看到我的花痴样儿,“既然这样,那先去查下六项性激素和腹部B超再说。”
帅医生看了一眼电脑屏幕显示的年龄30,正准备开单子。
我突然想到,有没有性生活,检查B超方式也是不一样的。
我脑子一炸,尴尬到扣地板,弱弱地补充道:“刘……刘医生,我也从来没有过性生活。”
帅医生低头浅笑,麻利地将阴式B超改为腹式超声,随后,抬起清淡的眸子看我,“所以是母胎solo?”
处=母胎solo?
这推理能力,我服。
不过,他推测的是真的。
我怀疑他在笑话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我被公开处刑了,还是在一个帅哥面前。
我好想哭。
还好,宇宙之大,我不会再遇见他了,这么一想,我心里放松不少。
周末,我照常睡到日上三竿,迷糊中听到我弟在和谁聊天,还聊得贼开心,不是爸妈。
我穿着睡衣,顶着一头乱发,估计眼屎都还挂在眼睛里,走到客厅,“魏清,你在和谁说话呢?”
两个男人一起侧头看向我。
当时我就瞳孔震惊了。
擦!
穿着白T袖的那小子……
不是那天看病的帅哥医生吗?
怎么会?
我赶紧转过脸去,避免社死。
我弟的声音从我头盖骨的上方飘来,“姐,你走什么呀?互相认识一下,这是我好哥们刘怡,留学时我两住一个寝室。”
不亏是我的亲亲弟弟,啥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我只能停住脚步。
心里活动超多,医生那么忙,他还能认出我?
我就不信他是火眼金睛。
我咧着笑,转身,坐到了我弟旁边,贼淡定,状若无物道:“你同学来了,怎么也不叫我呀?你好,我是…….”
“魏欢姐姐,你好。”
他笑得肆意,那明媚的眸子能勾人,和那天穿着白大褂高冷禁欲风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