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拽到了一间空教室。
我盯着他。
他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余袅袅,你为什么要造谣我?」
造谣?
我更无辜了。
「我跟你确认过了,你自己说的。」
「……」他哑了。
我看着他,催促:
「快给我看看啊,我看过了也好知道该怎么对症下药。」生长于九尾狐家族,我还真没见过一尾是什么样儿的。
我很好奇,一直盯着他看。
他突然后退一步。
脸直接红到了耳根。
「余袅袅,你对谁都这么奔放吗?」
奔放?
难道他的家族很内敛,尾巴都不给看?
「你哪儿的?」
「这是重点吗?」
「当然。」我叉着腰。
「我们那儿,都是可以随便看的。」多数九尾狐以展示自己漂亮的尾巴为荣。
「随便看?」他分贝拔高,桃花眼微睁,难以置信。
「啊,不仅能随便看,还能随便摸。」有些漂亮的尾巴,摸起来还要收费。
他的脸红透了,声音发颤。
他看我就像看到了恐怖的老虎,手颤抖了,他低下头,桃花眼微垂。
「我认输。」
「我总是因为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
他拉开教室门,冲了出去。
我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得找个机会,看看他的尾巴。
万一以后内向得不敢走路,出门只走下水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