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欧雁梅!因生活作风问题,拘留十五天!”
派出所民警宣读着处决方式,羁押着他们往拘留室走。
苏自坚,毕业后靠老丈人进入了县粮所。
站在他身侧的欧雁梅,则是县粮所的同事。
此时,苏自坚满脸愁容,思绪纷乱之极。
他是有老婆的。
可老婆李晓倩偏是个性冷淡!
这让年轻精力盛旺的苏自坚难受之极,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的婚姻关系也逐渐岌岌可危,吵架也成了家常便饭。
而那天,苏自坚和李晓倩又一次争吵,
苏自坚独自喝酒解闷,一时间多喝了几杯。
醒来后怀里就多了一个女人。
还是单位最艳丽的同事欧雁梅!
主动起来苏自坚压根招架不住。
这俩人才事毕,旅馆门忽地被打开!
他们被警察抓了!
八十年代初期,男女生活作风可是一件大事。
这下可不了得呀!
“对不起,是我主动带喝醉的你去旅馆的,都怪我!”
欧雁梅懊悔的说着,轻轻拧了一把苏自坚腰间的软肉。
她一直都暗恋着苏自坚!
苏自坚回过神来看向她。
此时欧雁梅诱人的小脸因为羞愧,眸中婉转着点点泪光。
心头不禁涌上一股心酸。
没想到这个时候,欧雁梅还在关心自己。
他感动道:“等拘留结束,我就娶你!”
话刚落,走廊里忽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他刚抬头,一个人影就扑了过来。
“不要脸的小三,我打死你!”
是苏自坚的老婆李晓倩!
眼看欧雁梅脸上多了几道红印子,头发也被撕掉了好几块。
苏自坚刚准备拦着,李晓倩的父亲李可强,就一把揪住苏自坚的胸口一拳打了下来!
“真丢我老李家的脸面啊!”
岳父李可强是他单位里的主任。
曾经是他把苏自坚安排到他属下粮所工作。
这才结婚半年,就出了这样的丑事!
还是和自己属下粮所工作的同事!
这下可让李可强丢足了脸!
苏自坚被拘留了十五天。
出来后李可强要女儿与他离婚。
李晓倩不肯,她知苏自坚为什么会到外面去乱搞。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故,这种事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再说了这要离了婚再嫁个人,说不定比苏自坚还要厉害,那可不得了。
这苏自坚怎说在自己面前还能低声下气,所以她坚决不肯离婚。
这事闹大后。
单位里的领导作出人员调整决定,把苏自坚与欧雁梅调离原工作单位。
将俩人都下放到各个乡镇的下属粮所。
这两处粮所天南地北,各处一方。
车辆行驰在颤抖地黄土公路上,车后扬起一阵黄灰。
苏自坚临而坐,抵腭看着窗外。
苏自坚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大抵离婚后可以娶了欧雁梅。
可李晓倩不肯离婚他也没有办法,这事只能这么拖着了。
现在搞得欧雁梅没脸做人,也被下调到农村里。
一个姑娘日子一定比自己难过万分……
“打雷,下雨了……”
中午时分,一声雷响。
车中昏睡的旅客纷纷被惊醒。
苏自坚也朝外看去。
豆大的雨粒哗啦啦地下来。
山洪从林中急灌而出,冲向班车!
司机大急,把车开到一处高地停下。
等得雷过雨停,已是临晚。
当时的车辆还比较落后,又泡过了水。
搞了老半开到一个小镇便坏掉再也走不动了。
离目的地宝塔村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车上十多个乘客都挤到镇上唯一的客店里。
这小店生意原本就不怎么好,也就那么几间客房。
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可容纳不下。
这些大多是山村里的农民,穿着不怎么讲究。
加上又是雨夜天气,人人都是脚踩乌泥。
衣湿裤湿,身上都发出了异味。
店老板娘皱了皱眉头。
她上下打量了几眼苏自坚,说道:“要不你来我房间凑合一晚上?”
苏自坚望着老板娘一张一合娇艳的唇,愣在了原地。
看着她被山水养的丰腴的身姿,胸脯更像是抱着两颗洋白菜,思绪差点飞走。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这时,店老板娘背过身:
“没有多余房间了,看你人长得秀气,不像是农家人士,后院是我自家的房子,房间给你打个折,你要不嫌弃,你住主卧,我住偏房。”
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这一走,带走一片香气,鼻腔又闯入众人的汗臭味。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多想了。
睡到半夜,苏自坚醒来抽个烟。
却听得哗哗的水响声,似有人在洗澡。
澡房只是用木板钉起来的,许多漏缝闪过灯光。
耳中听着水响声,苏自坚心意起伏不定。
下来拉也泡尿,看着灯光不觉凑近朝里偷窥。
这么一看之下,不禁令得他血脉喷张,浑身的血气都沸沸腾腾。
那丰腴的大腿!
那肥美的圆润!
那全身的曲线!
那香软的身子浸在温水中,浑身散发着雾气。
犹如出水芙蓉!
湿漉漉的黑长发黏在脖颈、臂弯。
与她的白皙皮肤对比,强烈**着苏自坚的瞳膜。
苏自坚呼气也不呼了,脸上的筋肉都跟着痉挛了起来。
老板娘就这么慢慢悠悠的洗澡。
可是让站在外面的苏自坚大饱眼福了。
毕竟是刚刚结了婚的人。
在那方面才初初接触,对于这样诱人场面让他忍受不住。
他拼命的咽口水,哪知这么一来可就坏事了。
“咕咚——”
声音不免大了些。
“谁呀!”
老板娘警惕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苏自坚一惊,急忙快步奔回房里上床睡觉。
只是一夜之中无论如何也睡不了。
满脑子都是老板娘的身体影子。
次日一早。
司机对大家说车坏走不了了,得派人来修。
这一等非得几天不可。
路程不远的都步行走了,还剩下几人在等待。
苏自坚的目的地还有几十公里,说什么也走不到,只得留了下来。
到得晚上,老板娘给几人张罗着晚饭。
吃过了晚饭后,苏自坚坐在房里抽烟。
听得有敲门的声音,问道:“谁呀!”
“是我!”
老板娘走了进来。
她低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盯着苏自坚。
苏自坚给她看得心中发毛。
强笑说道:“怎么了老板娘。”
“昨晚那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