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对于秦淮茹来说,
想要得逞的概率几乎为零。
“诶呀,这数九寒冬的,姐这手都快冻掉了,这井旁边的水桶,就有劳你帮我拿了哈。”
一边编排这高良为自己干活,
一边又时不时的搓着手,
然后用嘴往手心上哈气,
她也希望这种热做工的方式能让自己更加暖和一点。
这高良倒是也爽快,二话没说,
就离立刻将这个大水桶子扛到了秦淮茹跟前。
秦淮茹看在高良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小忙的份儿上,
礼貌地对高良说了一声谢谢。
秦淮茹接过高良递来的水桶以后,
高良就一言不坑地走了出去,
直奔着去找棒梗算账。
边走着还在一路上念叨“就为这口饭,她至于吗,真是的。”
至于秦淮茹会献出什么样的博弈策略,
前身作为国有企业高管的高良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如何在社会的这个交际大熔炉当中取悦到别人,
并且能让别人为之肝脑涂地,
有的时候并不难,
比如说,用求助对方的方式,
让对方陷入一种这个人很需要对方的错觉。
而且所有对你伸出过援手的人,
比你帮助过的人,更容易再帮你一次。
那这种现象要如何解释呢?
对自己倾注过情意的人和事,
往往会在自己的脑海当中,
留下寻常难以企及的深刻程度。
当然了秦淮茹本人也不可能会用科学的结论,
来总结自己的这些社交策略,
但是她的人生经验和她过人的天资,
使得秦淮茹可以游刃有余地,
拿捏与她正面交锋的人。
就比如说会让别人帮自己一点点小忙什么的,
就算是举手之劳,只要秦淮茹说声谢谢,
那些对她有意思的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浑身充满干劲和对未来生活的热烈期望。
毕竟人家秦淮茹颜值高,
很多老爷们儿还就吃这一套。
人家秦淮茹也很懂人情世故,知道感恩,
如果你帮了她啥忙,
她也肯定会帮你做做家务啥的,
虽然可能也只是抱着一个摸鱼的心态,
但是有助于让彼此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至少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
能尽可能实现随叫随到。
隔壁的何雨柱兄妹,
就是这么让人家给把持住的。
而且还不是昙花一现的迷恋,
而是日久弥新的情感。
就算被秦淮茹放了飞机,
何雨柱的脑海里还是挂念着她的好。
当然了,秦淮茹的这些招数也不是对谁都能解锁成功的,
也就是对付一些有贼心没贼胆的肥宅比较适用。
如果秦淮茹遇到的是许大茂这种人的话,
那用美人计就等于白给。
这许大茂可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
但凡给他一点洪水,他就能肆虐。
不过现在高良也同样对秦淮茹这种套路不感冒了。
毕竟作为企业高管,
和领导参与那些大大小小的饭局,
也算是家常便饭的事儿。
所以说到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消费买单,
享受服务也早就是传统项目了,
至于秦淮茹的这些招数,
和后世的那些专业绿茶比起来,
她根本就不是个儿。
再说了今天高良只是有点忙,
还得找她那个败家儿子算账呢,
哪有时间和她在这里打太极。
也没等片刻,高良就去找棒梗了,
说来也寸,刚一出院子,
就和何雨柱撞了个正着。
何雨柱提留着两袋子绿豆饼,
漫不经心的散着步,
一看到高良,轻蔑地瞅了一下高良,
“嘿,姓高的,这么着急忙慌的忙着投胎切。”
虽然很气愤,但高良根本没功夫和他他在这里杠,
于是就敷衍的说了一句
“去厂那边拿东西”。
在这个过程当中高良从未驻足半秒。
这前身和何雨柱就是冤家。
原因很简单,
何雨柱一直感觉是高良在搅和他和秦淮茹之间的情感,
搞得秦淮茹总是和高良走得很近,
这让作为秦淮茹忠实追求者的何雨柱感到十分不满。
而且还有更关键的一点,
那就是高良喜欢看电影,
所以和电影放映员许大茂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
那么这许大茂,同样也是何雨柱的死对头,
正所谓“恨乌及乌”,
何雨柱自然看高良一家也不顺眼。
这不一听说高良有东西落的厂子里了,
这何雨柱必然少不了一阵讥讽。
“嘶……诶呦,这么大岁数人了,连自己的东西都保管不好,我看你连自理能力都没有吧,那我劝你……”
此刻空气似乎猛的一下就凝固了起来,
何雨柱还没说完,高良早就甩手离开了,
根本就没把何雨柱放在眼里。
“死切吧,什么玩意儿,瞧这狗屁素质吧,一家子水货”。
这何雨柱毕竟也不是吃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粘痰,就拂袖而去了。
不过何雨柱根本不知道,
高良的听力不是一般的敏锐,
这不,刚才何雨柱说的坏话全都入了高良的耳朵了,
而且高良也是一个记仇的人,
“***,先把你那龟儿子收拾服帖了,在来给你这个拿破鞋的好好上一课。”
反正闲杂对于高良的主要任务就是制止棒梗吃鱼,
所以没有再和何雨柱发生正面冲突。
高良心里明白何雨柱那感人的素养,
除了会喷国粹,那嘴里就不会吐别的东西出来了。
反正不管有理没理何雨柱都要跟人吵,
总之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理亏,做什么都是对的。
制何雨柱这样的臭毛病,
你要是硬和他吵那只会陷入一个用无休止的死循环。
只有无视他的一切言语,
才会让这样的人渐渐地像夜晚的村庄一般宁静。
当然了,何雨柱威为什么是这种怪异的性格,
高良是肯定无法理解的。
毕竟整个老何家人传统,就是公用同一款性格。
诚然善于烹饪的何雨柱,
让父亲何大清在灶台上的生命延续了下来,
但是也继承了何大清的“风骨”。
他父亲何大清,抛妻弃女,带着老寡妇跑了。
要不说是亲父子呢,这儿子比老子做的还出格。
不仅被一个寡妇迷得团团转,
关键是还执着追求了这个寡妇半辈子,
这么多年就一直在做一个光杆司令,
宁肯跪舔秦淮茹,也不肯早点找一个知心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