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漂亮的珠宝,想去游乐场玩,想看烟花。”
小小年纪,就口出狂言,野心不小,要的也多。
她承认她有些贪心,但也很诚实,就算是他听了生气也无所谓。
可谁知道,他却问:“这些会让你生日开心?”
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她回答他:“当然。”
“好。”他笑。
她兴奋了:“你的名字是什么?!”
他半点没有长辈架子,像是把她当成一个平辈介绍自己:“我姓张,沈永禛。”
沈永禛?这个名字真拗口。
正当凌佩苧陷在他名字里时。
就在这时,外面门口走廊传来脚步声,是父亲身边的秘书的声音,询问佣人:“张先生没在这边吗?先生要敬张先生酒。”
凌佩苧感觉身边的人起了身。
“好了,我得走了,漂亮的小姑娘。”
凌佩苧当天晚上回到房间,看到了一条华贵漂亮的红宝石项链,那是她长这么大收到过的最漂亮的礼物。
不仅如此,之后的每一年生日,他都会来,并送给她最想要的礼物。
十六岁那年,是一场彻夜不息的烟花,十七岁时,包场了A城最大的游乐园,十八岁时,送了她伊丽莎白二世时期的古董胸针,还有珍贵的粉色钻石。
因为他,让她的生日变得如此让人期待。
她总是忍不住去猜,今年他又会送什么礼物给她呢?但她总是会猜错。
直到二十岁生日那天。
二十岁的凌佩苧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光是站在那,都能够感觉到她楚楚动人的美丽。
可是一旦她动,那就更出色了,因为她眉间的那抹骄傲,为她添了高不可攀的光辉。
她穿着最美的礼服,站在二楼,看着大厅外面,一辆一辆车,开到院子,她在等着那人的到来。
可是她从第一辆车,数到最后一辆车,都没有看到那人。
凌佩苧失落的回在房间里待了半个小时,被佣人上楼来催着去楼下见客人。
这才懒懒散散起身,提着裙摆去楼下,可是刚到楼下,凌佩苧迎面来和一个人撞上。
凌佩苧一脸愤怒抬头,想看是谁撞的她。
她侧边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凌佩苧,出什么事了。”
凌佩苧立马转头,朝右侧看过去,一眼便看到父亲陪着一位贵客站在那,看着她们这边,而她父亲身边的那个人,正是那个年年给她送礼物的张先生,沈永禛。
这几年,她只有生日的时候能见到他。
不管见了多少次那张脸,还是那样清贵,只是气质远要初见时沉淀的多,清隽下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沉稳,以及岁月沉着后的冷肃。
可他身边此时挽着一名女伴。
正当凌佩苧盯着他身边的那位女伴看时,撞到她的那位男士,朝着沈永禛唤了句:“二叔,是刚才我不小心撞到这位漂亮的小姐。”
凌佩苧听到这句二叔,立马在两人之间来回看着,她这才发现两人竟然真有几分相似。
沈永禛对于那人的话,只说:“道歉了吗?”
他说:“已经道歉了。”接着,他看向凌佩苧。
凌佩苧敷衍的点了点头,目光都在那位身姿曼妙的女人身上转了转。
不过她并不在意,目光又朝沈永禛看过去,她就知道他今天一定会来的。
她嘴角高高翘起,显示她此时的高兴。
沈永禛看到她,也笑了,说了句:“生日快乐,小姑娘。”
凌佩苧心里跟开花了一般,眼睛里全是喜悦,而沈永禛的双眸,也一直含笑的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