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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爸爸是要接我,还是去杀我?

第3章 爸爸是要接我,还是去杀我?

发表时间: 2024-08-20 15:57:44

宁棠险些惊呼出声。

这人不要命了吗?

“他们是来抓我的,我不想牵连你。”陆燃看着宁棠微微摇头,侧眸冲郑开冷冷道:“放了她,我可以跟你们回去。”

看似剑拔弩张的气氛,实则陆燃趁机使眼色,微微动了动唇,就让郑开看懂了他的意思。

“没想到你为了个小丫头,竟然愿意老实跟我们回去!”郑开又紧了紧陆燃的喉咙,劫持的架势做的很足,“小姑娘,你是哪家的?我送你离岛。”

宁棠拧眉,根本不可能同意。

她救下的人,没道理就这么拱手相让!

可陆燃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有难言之隐,“我不会有事的,你先跟他们的船回家吧。”

萍水相逢,他不愿多说,宁棠就不再多管闲事。

“沪市,宁公馆。”宁棠收起匕首,淡淡扫了陆燃一眼,“那我先走了,你保重。”

这时,老周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一手还捂着胸口,看着宁棠的眼神多了几分畏惧:“走吧,我带你上船。”

宁棠又看了眼陆燃,见那人已经把他放开,只是单手钳制着他的胳膊,这才放了心。

至少,他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再多的,她也管不了。

看着两人离开,郑开连忙松开手,担忧的打量着陆燃:“总裁,有没有伤到你?我刚刚都不敢使劲儿……”

陆燃摇摇头,看着宁棠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她是沪市宁家的?”

“今天宁公馆好像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不知道她是不是去参加宴会的?”郑开更担心陆燃的伤势,连忙将人送上了另一艘船。

医生早就等待已久,连忙过来帮忙处理伤势,饶是他经验丰富,看到这么深的刀伤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几样草药虽然简单但配比相当重要,多亏有经验丰富的老手帮您处理过伤口,止血消炎避免了伤势更严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陆燃想着少女轻易捏出药汁的动作,转身看向一旁的助理:“郑开,立刻查那个女孩。”

……

宁棠下船已经是第二天,沪市阳光晴好,没有半点阴霾笼罩,车水马龙,人潮汹涌,到处洋溢着浓浓的都市生活气息。

她身上的黑色裙子的裙摆被撕得破破烂烂,看起来有些狼狈。

幸好,裙子里还贴身收着一张金卡,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小金库,所以没有放在包里,跟着她一起死里逃生。

宁棠去商场刷了一套高定黑色礼服,又做了沉稳庄重的妆发,黑衣黑发臂挽黑纱,暗黑孤傲的清冷气息发挥到了极致。

宁家别墅此时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名流云集,觥筹交错,现场热闹非凡,仿佛没人记得宁家真正的主人一个月前才刚刚去世,如今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赘婿领着小三和私生女在进行一场荒唐嚣张的宣告。

宁棠宛如一道煞气逼人的黑色风暴,悄无声息的卷入富丽堂皇的宴会厅,目之所及也有不少幼年记忆中的熟悉面孔。

在座的多数都是宁家的交友圈,如今却成了宁怀民的座上宾。

宁怀民当年凭借着一副好皮囊得了宁家小姐的青睐,成功入赘宁家从此青云直上,对外一直是温润如玉的好先生形象——宠妻爱女,工作突出。

直到一个月前宁母去世,宁怀民在葬礼后光速把小三和私生女迎进门,外界才恍然大悟:这个好好先生背地里一点都不干净,可怜宁母被骗了几十年,怕是死不瞑目。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些年宁怀民潜移默化的掌控了宁氏上下,如今的宁家只剩下了宁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根本成不了大事,以后的主事人还不是宁怀民?

所以哪怕有人看不上宁怀民,依旧为了利益现身应酬。

宁棠穿过外面等候进场的宾客们进到内厅,冷眼看着台上穿金戴银的少女挽着宁怀民的胳膊撒娇。

“爸,我想把楼上那间冷冰冰的卧室改成粉色的公主房,那样才可爱有生活气,不像之前那么死气沉沉的,好不好嘛?”

宁怀民宠溺的拍拍女儿脑袋:“这是你的家,你想怎么改造都可以,回头爸爸从国外给你找个设计师,好好设计一下。”

这父慈女孝的场面看得宁棠心里不爽,信手从桌子上拿过一杯香槟,单手一撑就跳上台。

她面无表情的将香槟倒在了宁悠的脚下,冷冷嘲讽,“你到我家鸠占鹊巢,还要改造我的房间?你刻在骨子里的就是私生女的基因,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父女俩双双僵住,一时回不过神来。

“宁棠!你怎么进来的?”冰冷的酒水浸透了价格昂贵的高定裙子,侵入骨髓的冷让宁悠心慌不已。

过去十八年,宁棠才是名正言顺的宁家大小姐,她一直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好不容易她能得见天日、取代宁棠享受这无尽的荣华富贵,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回来抢自己风头?

“你这个贱女人怎么会回……”宁悠想质问,一张口却被宁怀民猛地拽到了身后,淡淡的警告了一眼,“悠悠,不准对姐姐没有礼貌。”

宁悠神色委屈的想争辩,但父亲严厉的神色让她心里发慌,只能悻悻地闭上嘴巴,看着宁棠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棠棠,好久没见你都瘦了不少,在国外过还习惯吗?”宁怀民打量宁棠一眼,温和的笑容充满了慈爱和关怀,好像他还是曾经那个抱着女儿百般宠溺的好父亲一般。

“回来怎么不提前跟爸爸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

宁棠指尖一松,空荡荡的香槟酒杯摔落在地,碎片飞溅,落在了宁怀民的脚下,仿佛两人破碎的父女情。

“爸爸是要接我,还是去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