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里,哀乐的声音很响,响到乔若寅在卫生间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今天,是她未婚夫简追的葬礼。
而此刻,她正在被未婚夫的好兄弟欺辱。
外面都是人,乔若寅一声都不敢出。
她昂着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白衬衫衣领。
她眼帘下垂,视线顺着卷曲纤长的睫毛瞥向了地上。
两块青白交错的瓷砖上躺着一张黑底白花的请柬。
是她亲手交给他的,简追葬礼的邀请帖。
参加葬礼的宾客很多,时不时有人来敲洗手间的门。
敲门声断断续续的,其中还夹杂着部分客人的谈话。
每每听到熟人的声音,乔若寅就紧张到身体紧绷,而后惊出一身冷汗。
她半扭过头,忍着吭声,哑着嗓子问他。
“什么时候能结束?”
江沧兴致勃勃,似乎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我有多久,你不清楚?”
乔若寅咬着牙,吞掉口齿之间要溢出的声音。
她知道。
江沧身体好。
灯光昏暗的空间,隔着门板嘈杂悉嗦的人声。
乔若寅肌肤上软滑弹嫩的手感,以及汗液蒸腾而出阵阵勾魂摄魄的香味儿。
这一切都冲击着江沧的感官,让他愈发凶狠。
男人红着眼睛,动作愈发野性。
乔若寅被撞得从洗手台上滑下来,被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搂住。
洗手台一旁的手机传来震动。
乔若寅撇头看过去,是简容,简追的妹妹。
万一待会儿简容找她,看到这种场景,她就不好交代了。
她干脆放开了些。
江沧被**到了,头脑一热,结束了。
乔若寅这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她浑身脱力,连忙把腿弯处的东西提到腰上,抬头的时候,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唇上的口红早就花的不成样子。
乔若寅从包里掏出了一支阿玛尼唇釉,给自己补了补口红。
正要系上上身松松垮垮的内-衣时,才发现后背内-衣的排扣已经坏掉了。
被江沧硬生生扯掉的。
她咬了咬牙,恨恨的瞪着他。
“怎么不满意?我不如简追?”
“闭嘴,你不配提他,滚。”
江沧脸色沉了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乔若寅纤细的脖颈,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把乔若寅刚补好的唇釉摩挲得一片狼藉。
“乔乔,我今天心情好,不同你计较。”
乔若寅偏头躲过,眼睛发红:“好兄弟的葬礼,你心情好,你这个人没有心。”
江沧抵着乔若寅的额头:“乔乔,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早于简追就喜欢你了……”
乔若寅缩了缩脖子,躲了躲,以为他又要动情……
这男人每次上她都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亲就是啃,弄得她生疼。
尤其是半个月前她第一次,因为江沧太粗暴,害的她事后直接发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