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说她浑身可白了,**,跟我们这些乡下的就是不一样。」
「天天穿的露胳膊露腿像什么样子,也难怪男人忍不住。」
她们忙活着手下的活计,围在河边你三言,我两语。我还是忍不住凑上去问道:「咋回事了?」
张婶子一抬眼见是我,有些不耐烦。「你跟那个哑巴不是走的很近吗?没告诉你,她干的那些脏事啊。」
她捂住嘴笑道:[瞧我这个脑子,她是个哑巴怎么跟你说呢。]
刘大妈摸了摸我的头,让我小孩子别乱打听。
我还是从我亲妈嘴里知道了。
张婶子的老头经常跑去表哥家串门子,目的就是为了瞧沈艺霖两眼。
这天谁料她在家里洗澡,张叔带头,从后院里翻进去引的七八个男人围在厕所缝隙偷看,到处在村里传。我表哥知道后,竟然在姑姑的怂恿下打了她。
我妈死死警告我,不要再跟她来往,村里的人会连带着一起讨厌我。
偶尔在路上碰到,她已经失去了鲜活,手臂时不时出现一些青紫,也开始穿着碎花裹布。
她依然被村里人排挤,在河边洗衣服总是没有她的位置,走在路上还是会被人撞,提不起东西会被人嘲笑。
在田埂上的那一晚,我问过她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不喜欢她,她依然选择留在这里。
她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心,我当时只是懵懂的明白她怎么就愿意为了一个男人来到这个不欢迎她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