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一趟人间,就去七日便好。”我一字一句。
听闻此话,阎时湮不由冷笑。
“魔界一日,人间一年,你倒是想得美。”
他又道:“本君告诉你,本君与嫣儿两情相悦,劝你还是早日想开得好。”
我怎能想开?
我陪了阎时湮整整五百年,也爱了他五百年,怎么舍得放手?
“君上,父尊一向疼我,若是我去与父尊说些什么,让君上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话音未落,阎时湮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找死!”
我的脖子生疼,眼中却透着从未有过的倔强。
“看来……你也不是很爱她。”阎时湮一把将我甩开:“相比喜爱嫣儿,本君更恨你。”
在他看来,若不是我被找回,鸠占鹊巢,他娶的人便是萧嫣。
我眼尾泛红,已经不想和他再解释了。
描绘着阎时湮熟悉冷冽的眉眼,我苦涩一笑:“恨我好,总比不记得我好。”
阎时湮听着我的疯言疯语,心里莫名不适。
见他就要离开,我却扯住了他的衣袂。
“今日是十五。”
每到初一和十五,就是阎时湮临幸我的日子。
阎时湮听罢,眼底都是嘲讽:“你真是**!”
他挥手之间,我被扔软榻之上,身上所有的衣物消失殆尽。
我趴在软榻之上,看不见阎时湮的脸,默默承受一切。
阎时湮在我耳畔开口:“都说你们锦鲤一族生育力旺盛,你嫁予本君五百年,却都未能孕育子嗣。你还次次不忘求欢,怕不是锦鲤,而是淫蛇吧?”
我听到他侮辱的话,眼神悲楚。
我一出生就被萧嫣的宫女生母偷偷抱走,关在了芦苇荡中。
芦苇荡中没有灵气,若不是萧嫣的鲤鱼爷爷看我可怜,把妖力度给我。
恐怕,我早就死了。
少时本就羸弱,五百年后又被送入魔界,日日被魔气侵蚀,我的身体自然很难受孕。
阎时湮发泄完后,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
我独自躺在偌大的软榻之上,身上只剩下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