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区别,宁纪臣自然知道,不过他没心思和她开玩笑,握住她的肩膀,直接动手将人反过来,那动作又快又蛮横,云晴轻防都防不及。
当看清她背部和腿部触目惊心的两到淤青时,眉心狠狠的拧了下。
见宁纪臣不吭声,云晴轻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其实不是很疼,我都习惯了,以前我顽皮,经常把我外公气到要揍我,这算是小意思……”
“趴下。”宁纪臣淡声打断她的话。
好吧。云晴轻撇了撇嘴,乖乖的趴了下来。
宁纪臣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在床沿边坐下,打开药酒,用手指沾了点药酒,往云晴轻背后的拿到淤青上抹,力道不重却也不是十分轻。
“嘶——”云晴轻疼得浑身颤了下。
被打的时候都不觉得疼,刚才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这会儿到了上药酒的时候,她反倒觉得疼得不行了。先不说他抹药酒的力道是不是太重,光是那药酒抹上去后带来的火烧得感觉,就已经够她喝一壶的了。
宁纪臣瞥了云晴轻一眼,见她正苍白着脸咬着下唇,故意问:“疼吗?”
“疼!”云晴轻点点头,眼巴巴的看着宁纪臣,期待他说一两句安慰的话。
哪知道宁纪臣只是点了下头,然后淡声说:“忍着。”
这不是男朋友的操作,云晴轻觉得有点儿委屈,“教练,别人家的男朋友都会温声细语哄女朋友的,不会像你这样这么直白的说让我忍着。”
宁纪臣轻轻的嗯了声,没有说话。
抹完背上的,又开始抹她腿上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概是后面宁纪臣抹药酒的力道逐渐的变小了,云晴轻疼着疼着,居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宁纪臣放好药酒,看着云晴轻的睡颜,陷入了沉思。
在队里,挨打被罚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刚进队的时候也经常挨打经常被罚,有时候是因为自己有错,有时候甚至一点儿缘由都没有。后来他升职了,虽没有不问青红皂白打人,但被他打过的人也不计其数。
如果她能到他手底下固然好,他肯定是舍不得打她的,如果不能,与其放她去其他人手下受罪,倒不如把她赶回去,让她继续当她的千金大小姐。
宁纪臣瞥了眼柜面上云晴轻吃了一半的晚饭,伸手拿了过来,将她吃剩的吃的一干二净,在房间里找了双男士拖鞋,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洗完澡出来,大步走到床边坐下,手里拿着刚才去交报告时拿回来的手机,按了几下没开机,便知手机是没电了,随手把手机丢在柜面上,在云晴轻身旁侧身躺下,长臂横过去,将她抱住。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嘹亮的号角响起。
云晴轻在这阵响声中醒来,她感觉到自己挣缩在一方熟悉的怀抱里,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天晚上宁纪臣回来了,昨晚她并没有再做梦。
这么想着,云晴轻忍不住抿唇笑了笑。
一抬头,看见宁纪臣正睁开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云晴轻忽然抬起头,朝他的唇吻过去。
既然见到人了,他和以前也没什么两样,那么那些为什么不去找她为什么不回她信息不给她打电话的问话,也没有必要再问出口了。
因为比起问那些,她其实更喜欢和他肌肤相贴,亲身感受他的存在。
“教练,你要起床了吗?”
“今天休假。”
云晴轻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爬到他的身上,胡乱的亲吻着他脸上的胡渣子,笑眯眯的说,“教练,偷懒可不好,不如我们晨练晨练吧。”
宁纪臣喉结滑动了一下,眸色深了下去,哑声说:“好。”
片刻后——
晨练的过程中,房门被敲响过一次,两人都没做理会,全心全意的将属于两人之间的晨练进行到底,专心致志的锻炼到结束。
云晴轻轻喘着趴在宁纪臣的身上,有些好奇的问:“教练,你平时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背着我去找别人?”
听说他这个年纪的男人需求都特别大,她也深刻的体会过,所以平时两人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别胡思乱想。”宁纪臣揉了揉她的发顶。他平日里除了日常训练,就是出任务,累得几乎连睡觉都没时间,哪儿来的心思想那档子事。
云晴轻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你不会去找别人。”
这种相信,几乎是没有由来的,即便他们很久没有见过面,很久没有联系过了,她也相信他不会背着她去找别的女人。
两人静静相拥了许久,一个忍不住,又来了一次后,才起床洗漱。
云晴轻觉得有点儿饿了,下意识往柜面上看了一眼,看到放在上面的盘子被清得干干净净时,愣了一愣,“教练,你昨晚没吃饭吗?”
“那么晚了,哪来的饭吃。”宁纪臣扣好上衣最后一个扣子,理了理袖口。
这不是云晴轻第一次看宁纪臣穿正式的制服,可每一次看,她都会有一种想要将他从头到脚舔一遍的冲动。不怪她太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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