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这幅画,他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那幅画,又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客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笑,指着画中一处细节说道:“你看这山峰的皴法,明显是模仿的范宽,但力道却不足,显然是临摹之作。而这云母笺,虽然产自徽州,但这种洒金的工艺,却是建安城独有的,两者结合在一起,岂不是不伦不类?”
陈掌柜听我这么一说,脸色微微一变,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中多了几分谨慎:“客官对书画颇有研究?”
“略懂,略懂。”我摆摆手,故作谦虚地说道,“闲暇时也喜欢收藏一些字画,所以对此略有研究。”
陈掌柜听我这么一说,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很谨慎。他说他要去请示一下后面的老板,让我在大堂等一会儿。我点点头,目送着他转身进了后院,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看来,今晚这客栈,我是住定了。陈掌柜听我这么一说,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很谨慎。他说他要去请示一下后面的老板,让我在大堂等一会儿。我点点头,目送着他转身进了后院,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看来,今晚这客栈,我是住定了。
我走到一张空桌旁坐下,要了一壶茶水,慢悠悠地品着。客栈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但我却觉得有些格格不入。周围的客人大多是些商人、旅客,他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谈论着生意经、奇闻异事,偶尔还会爆发出几声爽朗的笑声。
我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交谈的对象。这些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都很热情,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精明和算计,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低下头,继续喝着我的茶,尽量不去理会那些投射在我身上的异样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手中的茶水已经换了好几壶,但陈掌柜却始终没有回来。我心中不禁有些焦急起来,难道我的计划失败了?这客栈的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谨慎?
周围的客人也开始注意到我的异常,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警惕。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群饿狼盯上的猎物,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们撕成碎片。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告诉自己,不能慌,越是在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我再次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线索。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客栈角落里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腰间佩着一把长刀,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看起来十分凶悍。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喝着闷酒,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仿佛一头发怒的雄狮,正在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我的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难道他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
我正要仔细观察一下他,却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院传来。我心中一动,抬头看去,只见陈掌柜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他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说道:“客官,跟我来。”
我心中一喜,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便立刻起身跟着他进了后院。后院是一座小花园,假山流水,景色宜人,与前面喧闹的大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们穿过花园,来到一间雅致的房间前。陈掌柜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客官,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