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我死后,妈妈靠我的遗照得了大奖 > 

2

2

发表时间: 2024-10-26 14:32:42

2

徐永志父子是妈妈的邻居,家里妻子死的早,后来一直和独自生活的妈妈互相照料着。

可没想到,最后竟然顺理成章地让他儿子叫上了妈妈。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叫了一声“妈妈”,想把画送到她的手上。

妈妈猛然看到我和外公,脸上的嫌恶溢于言表。

她一把甩开我,冲着外公喊道:“你带她来干嘛?给我添堵吗?”

外公有些心疼我:“孩子实在想妈妈,天天哭......”

“我不是她妈妈。”妈妈冷冰冰地说道。

这时,徐远舟跑过来,一把抢走我手里的画。

“一家人?你怎么说我妈妈和你是一家人?”

徐远舟开始嚎哭,他几下撕了我的画,跑到妈妈面前哭道:“妈妈,你是我一个人的妈妈,我不想要妹妹!”

妈妈心疼地搂过他,轻声安抚:“远舟不哭,我只有你一个孩子。那个不是我女儿。”

妈妈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冰冷:“爸,你还不把这个丧门星带走?你想让她再次毁掉我的人生吗?”

6岁的我,呆呆地跟着外公回了家。

那时的我才知道,原来妈妈,并不想要我这个女儿。

“舟舟,妈妈来啦!”妈妈一脸喜气地进了门。

徐远舟马上迎上去:“妈你怎么才回来呀,我肚子都饿了,我想吃糖醋排骨!”

看到徐远舟,我忍不住开始发抖,我想到了几小时前发生的那一幕。

妈妈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小馋猪,现在就去给你做,饿了的话先吃块蛋糕。”

徐远舟乖巧地应下,返回沙发上继续打游戏吃零食。

妈妈宠溺一笑,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晚上七点左右,徐永志也回来了,妈妈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三人说说笑笑地吃着,餐厅的吊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

我鼻子一酸,这其乐融融的景象,不知道在我梦里出现过多少次。

徐远舟开始撒娇:“妈,我这次超常发挥,考上了本科,你要怎么奖励我呀?”

妈妈点了点他的额头:“妈当然给你准备好了,只是还没到货。”

门铃适时响起,是配送员到了,送来了徐远舟的升学礼。

我看着那辆崭新又豪华的山地车,羡慕极了。

那辆车我在网上见过,是高端车型,售价要5万块。

徐远舟高兴地摇头晃脑,等不及就要骑着车子出去兜风。

“好啦,先吃饭,吃完爸妈陪你出去骑车。”妈妈在他面前,永远是这么温柔。

我8岁那年,曾经得到过我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玩具。

是外公在一个小摊上买的粗糙洋娃娃。

我对她爱不释手,晚上睡觉都要抱着。

这天,妈妈突然回来探望外公,我惊喜不已,跑出门去迎接妈妈。

妈妈嫌恶地瞥了我一眼,看到了我手中的洋娃娃。

“爸,你浪费钱买这个干什么?”

“雪儿都8岁了,小女孩正是喜欢洋娃娃的年纪,再说这个娃娃才10块钱......”

“10块钱就不是钱了?我是不是给你的生活费太多了,你居然用钱给这个晦气鬼买礼物?”

妈妈突然发起火来,一把抢过我的娃娃,扔到了屋外。

外公也有些生气:“雪儿毕竟是你的女儿!你不给亲生女儿花钱,反而对远舟那孩子大方的很,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我为什么对人家好你还不知道吗?”妈妈红着眼睛吼道,“我这样的......人家永志还不嫌弃一直对我多有照顾,是我运气好!”

外公瞬间软了下去,不再吭声。

晚上妈妈走了以后,我偷偷去院子里捡回了洋娃娃,用手帕轻轻擦去灰尘,放回了床头。

过去的18年,我的心里一直充满了疑问。

妈妈为什么这么恨我?

我爸爸是谁?

直到今天早上,徐永志父子破门而入,辱骂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了真相。

原来我是**犯的女儿。

多年前,妈妈在一次加班晚归的路上,遭到不测,不幸怀孕。

医生说妈妈体质不好,如果打掉孩子会有生命危险,妈妈只好留下了我。

怀孕期间,妈妈无数次想过,等我一出生,就把我掐死。

但是看到我皱皱巴巴小脸的那一刻,妈妈还是没有狠下心。

我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段痛苦的回忆。

妈妈给我起名“恨雪”,她是被玷污的纯白的雪,而我是那个仇恨的载体。

妈妈把我丢给外公,不愿再看我一眼,自己出国疗伤。

因为这段经历,妈妈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了污点。

而我那个生物学父亲,是个惯犯,几年前已经被抓住执行死刑。

原来我的存在,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

对不起妈妈,真的对不起。

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妈妈才这么痛苦。

只要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妈妈就会真正开心了吧?

手机**打断了我的思绪,也打断了三人的笑声。

妈妈接起来,对面是急切的声音:“恨雪妈妈,你能联系到恨雪吗,我今天给她打电话,一直没接通。”

是周老师,我的高中班主任。

“我怎么知道?指不定去哪里疯了。”

“苏梅女士,恨雪不是任性的孩子。我知道她家境不好,帮她联系了大学助学贷款,得尽快申请......”

“哼!”妈妈冷笑一声,“她还去申请助学贷款?是想把我塑造成一个不供孩子上学的坏妈妈形象吗?真是有心机!”

“她的事以后不用再找我,我不欠她的!”妈妈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的灵魂跟着妈妈去了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