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问他有什么事,傅泽元突然打断我:
“什么康复?你的腿不是只是擦伤吗?”
傅泽元只知我出了事故,却不知我伤得有多重。
如果他稍微留意我走路的样子,就会知道我康复得多么艰难。
可惜,他忙于工作和与许思思的幽会,无暇顾及我。
“我的腿怎么样跟你没关系了,”我平淡地说:“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傅泽元脸色铁青。
这时,许思思突然跪在我面前,泪流满面,显得我像个恶毒的妇人:
“姜沫姐姐,我一直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我劝过泽元哥哥珍惜你的……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无论你打我还是骂我,我都接受。”
对于许思思的虚伪道歉,我不为所动:
“首先,我不是你姐姐。其次,这里不是剧院,你演得再好,我也不会给你掌声。”
见我无动于衷,没有如她所愿地冲向她,许思思僵住了,她捂住心口,含冤地看着傅泽元。
傅泽元的眼中充满了疼惜,他扶起许思思,一边为她擦去泪水,一边冷冷地警告我:
“姜沫,离婚冷静期还有二十九天,你知道我的脾气,别惹事,否则吃亏的是你。”
傅泽元带走了许思思后,徐辰宇不顾周围刺眼的目光,坐到我身边:
“姜沫,你还好吗?”
我一个人面对一切本没有问题,但一旦有人关心,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涌了上来。
我疲惫地看着徐辰宇: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还没等我说完,徐辰宇就已经答应了。
第二天,在徐辰宇的帮助下,我顺利完成了人流手术。
推出手术室时,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性身影闪过,但由于我太虚弱,没来得及细想,就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手术后,傅泽元再也没有接到我的电话。
我曾经多么依赖他,现在就有多么沉默。
一周后,满身酒气的傅泽元带着许思思回到了家。
他带她走进我的衣帽间,正准备亲吻她,却意外地看到我在换衣服。
“来得正好,”我把新烫的黑色卷发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后背:“谁能帮我拉一下裙子的拉链?”
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