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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08-26 16: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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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老公一个难忘的生日,我提前带着儿子上山踩点。

没想到儿子突发哮喘,救命的药却因老公不重视换成了维生素。

下山时车还被人拦下,强制我们绕路行驶。

我去求情,发现拦路的居然是老公,我跪下苦苦哀求也没能换来他的让步。

回去时,儿子早就咽了气。

料理完一切后,我看到媒体报导了那场惊动北城的欢迎宴会。

老公的大掌紧握叶清的腰肢,在她的额头落下缠绵一吻,配文:「终于拥有。」

我毫不犹豫拉黑删除,并附上一句:「恭喜,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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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为了给纪闻祁过生日上山踩点,没想到夏夏突发哮喘。

方才在口袋里掏了个遍,唯一带着的一瓶哮喘药,却因为纪闻祁出门前的不用心,拿成了维生素,根本救不了急。

眼见夏夏的呼吸越来越轻,我急得冷汗直流。

「怎么还不能开?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司机无奈道:「夫人,前头被人拦下搭舞台了,强制要求我们绕路。可我看少爷这是犯了哮喘啊,绕路约莫还要两个小时,肯定来不及了。」

「强制要求绕路?」

司机点头:「是啊,整个大道都被堵死了,不然夫人你去看看,能不能让人家通融通融吧。」

我小心翼翼的松开夏夏:「妈妈很快就回来,一定能救回夏夏的命,你在这等妈妈回来。」

夏夏痛苦的捂着胸口,冲我点了点头。

我强硬的冲进拦起来的搭建物,大闹着找到了所谓的幕后老板,看到脸时我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难怪纪闻祁今天送我们出门时会说顺路,原来是同个目的地。

「孟念,你怎么在这儿?跟踪我?」

纪闻祁见到我极为不耐,眉眼微冷,身上还飘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好像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仇敌。

现在我根本不想去考虑他的不同寻常,一心只有生死未卜的夏夏。

「听我说,夏夏哮喘发作了,现在就在五百米开外的车道上,我要立马下山带他去医院,如果再拖延下去,他肯定会没命的!」

我抓住纪闻祁的手腕,拽着他往外走去:「快跟你的施工队说,把车道腾出来。」

「疯子!」

纪闻祁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目光嫌恶:「你真是撒谎成性了,现在连夏夏的谎话也编,敢拿他的哮喘开玩笑?」

前段时间为了让纪闻祁回来陪夏夏过生日,我也是用自己病倒的谎言去诱使他回家,没想到现在倒成了他攻击我的理由。

「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一字一顿,强忍着爆发的临界点:「上山有芦苇草,夏夏吸了以后就引发哮喘了,现在要立刻就医,你明白吗?」

「够了,孟念,我今天很忙,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纪闻祁眼中愠色渐浓:「还有,夏夏是我的儿子,我不允许有任何人肆意诅咒他,即便是他的母亲也不行!」

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我彻底绷不住了,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纪闻祁,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夏夏他真的危在旦夕,你能不能别这么冷血。」

「冷血的是你孟念吧!」

纪闻祁一把推开我,我往后跌了好几步踉跄。

「知不知道这些工人顶着烈日忙活了多久?难道就因为要配合你演戏,就让这一周的心血付之东流吗?」

周围人听到动静也纷纷对我指指点点,仿佛我是什么千古罪人般。

「纪闻祁,我真的没在开玩笑,夏夏他现在就在车上,不信你可以跟我去看!」

话音刚落,身侧的帐篷被掀开,从里走出来一个娇俏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纪闻祁出国八年的白月光叶清。

「好久不见啊孟念,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胡搅蛮缠。」

我想伸手去抓纪闻祁的动作在空中顿住,又听叶清继续奚落道:「你没看到闻澜为了监工,身上都弄脏了吗,你真是不知道心疼人,跟你去看,谁知道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来,低头。」

众目睽睽下,纪闻祁温顺的低下头,朝向她那一侧,任由叶清为他擦去脸上的污渍。

几位工作人员都被这场景触动,爆发出细微的尖叫声,仿佛他们才是一对,而我则是一位看客。

可惜,这样的亲密无间已经不会刺痛到我了。

我早知道纪闻祁会娶我,都是因为我这一双酷似叶清的眼睛。

如果不是夏夏,或许在我得知自己是替身的那天起,我就已经离开纪闻祁了,哪里会有今天这么狼狈的时刻呢?

但我不愿自己落于下风,还是道:「这是我和纪闻祁夫妻之间的事情,就不需要叶**插手了。」

说完,我又满目恳切看向他,「纪闻祁,事关儿子生死,我真的没必要骗你,你就不能信我一回吗?」

叶清又笑着打断:「是没必要骗,因为你本来就没打算说真话吧?谁不知道夏夏向着你,说不定是你们母子俩合起来演戏给我们看呢?」

此言一出,纪闻祁的脸色果然有了变化。

叶清再接再厉,继续挑拨:「再说了,夏夏怎么会好端端来山上?现在就是芦苇盛行的季节,你明知夏夏哮喘还带他来,你自己又存了什么心思?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不会是想利用孩子玩苦肉计吧。」

我不想和她争辩,只看向纪闻祁:「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纪闻祁回避了我的目光,我的心更加沉了。

「纪闻祁,你知不知道夏夏顶着风险上山,都是为了要给你过生日!」

纪闻祁愣了下:「给我过生日?」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面容有几分缓和,可叶清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漏洞,立马嘲弄道:

「那还真是凑巧,闻祁在这准备舞台也是为了给我庆祝。孟念,你不会是早知道闻祁的行动,故意让夏夏当挡箭牌……要来监视闻祁吧。」

原来是为了给叶清庆祝归国,这才大费周章封了山路。

我几乎要自嘲笑出声,喃喃道:「原来你这么多天的忙活,都是为了她?」

其实我不是没发现纪闻祁最近的异常,只是他的生日同时也是我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我以为他记得,现正在紧锣密鼓的给我们的纪念日做准备呢。

原来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没等纪闻祁开口,叶清再次叫嚣,「这是我们圈里的规矩,你个乡巴佬懂什么?」

「叶清,不许这么说她。」

他开口维护我,可是眼中的疑心却并没有消散。

「孟念,我这两天为了这个欢迎宴真的很累,晚上回家以后,我好好陪你和夏夏行吗?」

他揉了揉眉心,「舞台设计师很难请,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人从国外带来,你别再让我为难了。」

「赶紧回去陪夏夏吧,他离不开你这个母亲。至于你编造的这些,我今天就当没听过,以后别再跟我开这些玩笑了。」

说完,纪闻祁直接转身进了帐篷。

这时有一股很强烈的预感驱使着要我有所行动,告诉我如果纪闻祁进了帐篷,或许我就再也没机会救夏夏了。

我无力思考,直接对着他的背影跪下。

「纪闻祁,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求你了,行吗?」

泪水铺满了我的脸颊,只见纪闻祁的身影微顿,难以置信的转身看我,「孟念,你疯了吗?你就真的这么容不下我的朋友?」

「只要你放行,我可以成全你们,永远睁只眼闭只眼。但今天……求你了闻祁,放行吧!真的没时间了。」

我跪着朝他靠近,却发现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松动,反而更加坚定了想法。

「哼,我已经既往不咎了,你还要咄咄逼人,非得把戏演死了才肯罢休对吗?」

纪闻祁不屑道,「可我不是小孩,任你摆布欺骗,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说罢,叶清将我狠狠往后一推。

「一个女人,居然当众下跪,真是给闻祁丢人!」

我整个人向后仰去,眼睁睁的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帐篷前,耳畔再度响起机器施工的嘈杂。

我有什么办法?

我想这样卑躬屈膝吗?是你们不给我机会啊!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铃响起,我麻木的接通,里面传来了司机焦急的呼唤。

「夫人你快回来吧!大事不好了!」

2.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般,想到了五百米外的夏夏还在等待着我。

我来不及擦拭身上的沙尘,撑着已经破皮见红的手掌就匆匆跑出施工地,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停车的地方跑去。

可是路被拦的更加彻底了……

「让我出去!我的夏夏还在等着我啊!」

两名工人死死拽着我,「女士,那条路已经被开凿了,走不通了啊!你现在过去不是送死吗?」

「开凿?」

我几近癫狂的神智还算有些几分回缓,「什么叫走不通了?啊?告诉我!」

工人指着方才我来时的路,连忙解释:「就在刚刚,老板吩咐我们把这条路打通,重新栽树,现在路都是空心的,你咋走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车停在那半道是不?别担心,后面还有一条道下去,就是远了点可能要个把小时……」

还不等他说完,我立马转身跑回了刚刚的营地,可是刚刚满满当当的人都已经不见踪影。

「纪闻祁人呢!」

我拉住一个戴着安全帽的男人质问。

男人一脸茫然,「你说老板吗?刚刚叶**和他一起下山了。」

这时,电话铃像是催命符般再次响起。

我的手颤抖不停,连滑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男人看不下去,替我按下了接听键。

「夫人,我们被驱赶了,只能走后面那条道下山,您快想办法下来吧!」

「现在小少爷的情况很不好,先生也一直处于忙线,下山后我先送少爷去医院了!」

我不停的喊着谢谢,眼前已经是一片朦胧。

「年轻人,这山高着呢,你这样跑会出事的!」

我已经听不见其他的声音了。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夏夏孤立无援的身影……

等我,再等等我,坚持住夏夏!

可等我赶到时,司机一脸歉疚与伤怀,悲伤弥漫了整条医院长廊。

「夫人,夏夏少爷他……已经走了!」

闻言,我像是被抽干了全部力气,整个人像后倒去,还好司机眼疾手快将我扶住。

这时我才感受到从脚底板传来那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辣的,像是有几百根针同时往一处地方扎去。

可是,现在最痛的,还是我的心脏。

夏夏被人推出,我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颈,一句话也说不出,一滴泪也流不下,只剩下茫然无措的双手在半空中摇晃,不知道该怎么去触碰这个已经通体冰冷的人。

分明,三个小时前他还满怀期待的问我。

「爸爸来到这里会开心吗?」

「当然会啦。」

我的信誓旦旦,是因为我无意中发现纪闻祁在搜索这座度假山的地址,可没想到他的不断浏览是为了完成叶清的心愿,而并非自己喜欢。

可就是这歪打正着,恰好送走了我儿子的命。

处理完夏夏的后事已经是七天后了。

我把他的骨灰做成了项链,打算时刻佩戴,直到我入土为安。

回到家的那天,纪闻祁打电话来,语气带着不容置喙:「明天公司年会别忘了,还有夏夏也带来,让公司股东们都见见他,切记别失了礼数。」

「听到了吗?别忘了孩子。」

我下意识攥紧了胸前的吊坠,「放心,我会带夏夏来的。」

3.

年会当天,我没有过多打扮,只是穿了一身简单的黑色礼服入场。

刚坐下就听到外头一阵喧哗,接着所有媒体都扛起了摄像机对准了红毯处。

回过头,就见纪闻祁挽着叶清的手一步步走近,他身上的高定西装在镁光灯聚焦下,衬的他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我们纪总和叶总还真是郎才女貌呢!」

「可不是吗!听说他们从前就是青梅竹马呢,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

「真的假的?可是我听说纪总有老婆啊,你看新闻了没有,他儿子都已经上小学啦!」

真是可笑,我和纪闻祁结婚十年之久,他却从未对外公开过我的身份。

整个公司除了他秘书办的员工外,都不知道我这位孟律师,就是纪闻祁名正言顺的妻子。

可叶清只是刚回国,就有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我淡漠的收回视线,除了一开始心绪有些不平,后面一切都渐渐的归于平静。

即便现在纪闻祁直接在台上公布他和叶清的恋情,我都能做到波澜不惊。

因为我不在乎了。

我在乎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在台上致辞结束后,纪闻祁来找到角落的我。

「孟念,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回短信?我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入场的,可是你一直没给我准确答复,你干什么去了?」

我手里正好在摆弄着手机,对上他冷淡的眉眼,我轻轻笑了笑,「拉黑了。」

「拉黑?你拉黑我?」

纪闻祁的神情扭曲了一瞬,但是很快就恢复平常,甚至比平时更加温柔似水。

「是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可以跟你解释的,我和叶**的只是普通朋友,认识几十年了,总不能为了你的小性子而抛下挚交吧,你说对吗?」

见我不语,纪闻祁继续道:「她回国一趟不容易,我只是按照礼节款她一回,从前不都是这样做的吗?这次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呢,别让人看了笑话。」

是啊,从前纪闻祁都是这么做的。

我发烧四十度神志不清的时候,他可以为了叶清一通「想你」的简讯就远赴国外,将我抛给佣人管家。

夏夏升学需要两位家长到场,可他却因为叶清生病在国外孤苦无依,毫不犹豫抛下我和孩子,害得夏夏只能大费周章重新择校。

而这些,我和夏夏都忍了下来。

只因为夏夏说,他爱爸爸,爱这个家,不想失去一个健全的家庭。

可最后就是我们母子俩对纪闻祁一次又一次的纵容,才造就了夏夏的惨状。

想着,我面露嘲讽,「普通朋友可以当众接吻?」

「那夜里呢,你们穿着浴袍坐在别墅泳池,总不能是在开泳池派对吧?」

夏夏去世当晚,我看到媒体报导了那场惊动北城的欢迎宴会。

纪闻祁的大掌紧握叶清的腰肢,在她的额头落下缠绵一吻,配文:「终于拥有。」

我毫不犹豫拉黑删除,并附上一句:「恭喜,祝好。」

或许纪闻祁根本没发现掩藏在大堆祝福语中的评论者中有我吧。

纪闻祁的视线回避,脸颊上顿时浮现一抹心虚,不需要回答他便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想。

所以我还能期待什么?

我孟念再没权没势,也不是这么**的女人,明知头顶绿油油还能装作不知。

「孟念,这只是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惩罚,我们这个圈子玩的开不是很正常吗?」

我看似赞同点了头,正当纪闻祁松了口气,就听我淡淡开口。

「所以你们这个圈子,我注定是融入不了的。」

「纪闻祁,我决定了,我们离婚吧。」

纪闻祁的嗓音几乎撕裂开,「离婚?孟念,你没开玩笑吧。」

不怪他有这样的反应,虽然是纪闻祁主动追求的我,但是纪家的权势和能够给我带来的名利实在太多,换做任何一个女人或许都舍不得摒弃。

可我本身就不需要这些,我要的只有夏夏。

「算了,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不跟你计较,只是以后我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乃至此时,纪闻祁还在对我发号施令。

「夏夏呢?不是让你把他带来吗?」

我的唇角浮现出一抹嘲弄,右手静静抚上胸口的水晶吊坠,「他来了啊,就在这儿。」

「在哪儿?」纪闻祁皱起眉头。

我将吊坠举到他眼前,「在这,这就是夏夏!」

4.

话音刚落,纪闻祁就一把拍开我的手,他当然认得这种水晶吊坠是什么,都是用来存放骨灰纪念品的。

只听他声线冰冷,带着隐隐怒火,「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可理喻。」

「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也跟你解释了,还想怎样?一定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吗?」

我苦笑着出声,「就知道你不信。」

我直直的望进他的眸,第一次流露出恨意,「夏夏,就在你拦路的那天,哮喘发作去世了。」

「够了!」

纪闻祁呵斥着站起身,「我实在无法跟你这样的女人继续沟通下去。」

这时,叶清走过来拉过他的手,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不自然。

「孟念,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行吗,你看闻祁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叶清在纪闻祁的身侧坐下,横隔在我和他中间。

「不是说夏夏会来吗?这么大的孩子连这点时间观念都没有吗?今天是周末也能迟到?」

叶清质疑的视线抛向我,似乎是在质询我怎么教育出一个这样的儿子。

我的胸腔内瞬间燃起滔天怒火。

如果不是叶清,夏夏怎么会变成吊坠里的一抔灰,他本该有大好未来!

「你一个凶手,凭什么在我面前振振有词?」

我站起身直接给了叶清一巴掌,将她半个身子都打偏过去,她反应极快,瞬间就跟我扭打在一起。

还好我们坐的位置非常隐蔽,根本没几个人发现。

「你自己管不好儿子,还好意思对我动手动脚!」

我被她随身携带的保镖死死按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脖子上的吊坠在争执过程中已经掉落,现在就在叶清的脚边。

我惊叫:「不,你别动。」

叶清轻嗤,「现在知道怕了?」

「闻祁,你别拦着我,我是时候要给你这个没礼貌的妻子一点颜色瞧瞧了。」

说完,她身形微晃,步子就要移动。

我几近恳求,「叶清,别动,求你了。」

「纪闻祁,那是夏夏的骨灰项链啊!」

纪闻祁恨铁不成钢似的摇头,「孟念,你就是安生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希望这次能给你一点教训。」

下一秒,叶清的脚踏上吊坠,一节一节发出咯吱脆响。

我的心也跟着碎成一片一片。

「啊!」

我挣扎起身,径直朝叶清身上扑去,举起拳头在她身上锤了一下又一下,爆发出了全部的力量。

纪闻祁连忙找人帮忙,「孟念,你如果再这么执迷不悟,我就把夏夏带走,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

我没理会。

叶清好像发现了我崩溃的源头,找准时机直接将那吊坠碾了个粉碎……

里面灰白色的骨灰全部洒出,扬起了并不明显的尘埃。

我没再管落在我身上的棍棒和拳头有多疼,只是狼狈的跪着爬向骨灰,用双手一点点将它们捧回衣袋。

「夏夏,妈妈带你回家,别怕。」

纪闻祁怒斥:「我看你真是疯了!」

只见他拿出电话,「林特助,夏夏找到了没,赶紧把他带过来!」

「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先生再见他。」

听筒中传来林特助支支吾吾的声音,「先生……小少爷,好像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