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白衣巷,我带着丫鬟锦儿去了花朝楼。
我到的时候瑜掌柜已经替我留好了雅间,她看我两杯酒下肚,心中已经猜到了大概。
“这次江砚又去招惹是弹曲的姑娘,还是跳舞的女子呀。”
听到这个又字,心像刀割一样痛:
“没有又了,他今日成亲了。”
听完前因后果,瑜掌柜一掌把桌子都拍裂了,拿起刀就要往白衣巷方向走。
我拉住了她:“不用去了,我退亲了。”
“你和他定亲时我就不同意,退了好,那个浪荡子谁稀罕给谁。”
“你等着,我这就去帮你一些,让你慢慢挑。”她挑眉看着我。
不一会功夫只见她浩浩荡荡地带着一群男人朝我走来。
我低着头赶紧逃离现场。
回廊里,迎面走来一个男和瑜掌柜带的那些格格不入。
少了些阴柔,多了些英气。
许是眼前人被我盯的不自在,向我又靠近了几分。
晏明?
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我走过去,微微欠身“宴爷今日好兴致呀。”
他轻轻挑眉:“怎么,不在家乖乖准备当江家主母,跑到这种地方做甚?”
我低头不语,他看了看又火上浇油的说道:“听说今日白衣巷喜气洋洋,你和他这亲还成不成?”
我没有说抢过他手里的酒壶,一饮而尽。
把酒壶放在他手里,趁着酒意慢慢地离他越来越近。
近到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
“晏明,那你娶我行不行。”
面面相觑。
男未婚女未嫁这话也不无不妥。
我看到晏明眼中闪烁着震惊。
晏明在京城不近女色人人都知,我说这话确实鲁莽刚要解释。
没想到他居然搂住的我腰,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