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亡国公主,我的父皇被敌国炼成了尸油。
我的母后被**自尽,我的兄弟姐妹们被公开竞标售价,我国的百姓如同生活在炼狱。
我哭得快要断气,磕了三百个响头,祈求那男人能够饶过他们。
可男人轻挑起我的下巴,满脸不屑,“你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奴隶,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惨然一笑。
从此这世上,再无那位以美貌享誉整座都城的三公主,只有三王子身下承欢的阿竹。
1
整座顺安城内,曾经高高在上的嫔妃,世家女郎等,皆**,身上披着羊皮,脖上系着牵引绳,由胡虏牵着从城南游到城北。
这是胡人取得胜利的庆祝方式,也是对我南元国家亡国破的惩罚。
胡人士兵满脸**地盯着成片跪爬在地的女子,盯着她们雪白的身体,盯着她们没被羊皮遮挡住的**柔软部位。
有的甚至忍不住上前解下裤带,随机拉着一个女子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对那些女子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这些女子中有我爹爹的妃子,有我儿时的玩伴,亦有我母后......
我跪在城楼之上,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额头上的血液顺着脸颊流进脖颈,眼前的石板血迹斑斑。
我对着满身煞气的男人不停地磕头,只求他能够放过城墙下的无辜女子。
男人倏地俯身制止了我继续磕头的动作,他轻挑起我的下巴与他狠厉的眸子对视。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奴隶,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惨然一笑。
从此,这世上再无那位以美貌享誉都城的三公主,只有三王子身下的承欢的阿竹。
耳边传来阵阵惊呼惨叫。
我颤栗着扭头往城楼下看去,母后全身**着往胡人士兵的刀口上撞去。
那些血液仿佛滴落在我的心尖,无法形容的痛包裹着全身,大脑一片空白,只觉昏沉胀痛。
我想喊一声“母后。”
可张了张嘴,却发觉出不了声。
原来,痛苦至极可使人失语。
剩下的女子皆再也忍受不了这等羞辱,纷纷效仿。
一时之间,城内血腥味弥漫。
2
微弱的烛光,照在男人**的健硕肌肉上。
他掌握着频率,在我身上驰骋,发泄他作为男人的欲望。
汗珠顺着他刀鞘般的脸庞一滴滴流淌过他古铜色的肌肤......
我就像个死人一样任他玩弄,他不再是当初的小奴隶,我也不再是当初的公主了。
完事之后,他侧趴在我的身上,一手揉搓着我**,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你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明日带你去观看一场......表、演。”
他将最后两个字说得极重,我冷眼看着他阴沉着脸色大踏步离开。
曾经他是我的奴,如今我却成了他的奴。
我从尊贵的公主殿下,变成淤泥里的杂草,他则从一个卑贱的奴,变成了高贵的三王子殿下。
不过,他可以的,我亦可以,杂草终有一天会冲破淤泥,再将淤泥弄到每一个靠近它的人身上。
庆功宴上,歌舞升平,胡人将士,官员等言笑晏晏,举杯相庆。
口中污言秽语,肆意侮辱我国,上至天子,下至臣民。
倏而又转移到我身上,他们艳羡地恭维三王子完颜秉,竟得如此尤物在侧。
随即,他们将**裸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
我衣着清凉,低头跪在完颜秉身旁,薄薄的纱衣下玲珑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众人眼前。
完颜秉从见我就一直黑着的脸,此刻更加不悦,他脱掉外袍丢在我身上,他的声音冷到骨髓,“**,赶紧披上。”
我得逞一笑,就像他说的,美色误国,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小到可以当做物品赠予他人,大到亦可使一个国家走向灭亡。
如今,我已不再是公主,我是亡国公主阿竹。
我无需再顾及礼义廉耻。
3
初春时节,北越出兵攻打我国,天子软弱,奸臣当道,他们只求贪图享乐,对外只知一味忍让。
常常用金银与城池换得片刻和平。
随之,北越胡虏日益猖狂,早已不把我国放在眼里,他们攻略我国城池,烧杀抢掠我国百姓。
爹爹故又派使臣前去议和,这次的北越更是狮子大开口,他们索要黄金一千万两,白银两亿五千万两。
我国国库早已空虚,自然凑不出这么多金银,奸臣献计,用我国年轻貌美的女子抵消部分金银。
我虽贵为公主,亦难以幸免,一同被送到了北越胡虏地盘。
原来,女子貌美也是个错误。
女子在他们眼中就是物品,和平年代,女子是歌女,舞姬,可以被随意买卖。
战争年代,女子就是筹码,可以为他们换来和平。
刚到北越那日,胡人早已听闻我的盛名。
他们淫秽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恨不得将我扒光,就地泄欲。
但我是被献给他们皇帝的礼物,他们不敢动我。
宴席上,他们的皇帝完颜宗异常高兴,他先是将其她女子一一赏赐给各位胡人将领。
最后再决定我的去处,不过,早已听闻他不好女色,估计也会将我赏赐出去。
他还未先开口,其余各位王子和个别战功显赫的将军就争先上前向他讨赐,要我做妾。
完颜宗正为难之际,完颜秉站了出来,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不料刚好与他对视。
这一眼,让我胆寒至极,他一身北越王子的装束,健硕挺拔,未剃的乌发编成小辫垂落在肩。
原来,他就不是什么普通奴隶。
大殿之上,他以美人误国的理由将我讨做他的奴隶,公主成为奴隶的转变也能更加达到侮辱我国的目的。
完颜宗略微沉思了一下就大手一挥,将我赏赐给了他。
从此,我成了他的奴婢。
他挑眉看我,“你不是说奴隶是最低贱,最下等的东西吗?如今,高贵的公主殿下也成了这最下等的奴隶,是不是也连自己都看不起了?”
他的眼里有着报复和一雪前耻的**,令他失望的是,我没有如他所愿,痛哭着求他原谅。
我正视着他的眼睛一如当年那样羞辱他,“奴隶永远都是奴隶,你、在我用心里永远都是我的奴隶,永远低贱,下等。”
从前,羞辱他是为了保护他,现在,才是真正地羞辱他。
4
回到府邸,他用力捏着我的手腕,将我甩到地上,继而暴怒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边脱边咬着牙看向我,“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是吧?一会我就让你得偿所愿。”
他粗暴地将我罩在外面的薄纱扯烂,然后一把扯掉我的肚兜。
我的裤子被他扒到脚踝,他粗暴的长驱直入。
我毫无准备,痛的倒抽一口凉气,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他的侵略。
汗水交织在一起,**的气息萦绕在周围。
他将我从未经人事的少女变成了妇人,我在这场爱里,没有**,只有钻心的痛楚。
忍过去就好了,我安慰着自己。
很快,完颜秉说的好戏开始了。
他揪着我的头发逼我直视柴堆上的尸体,“还认得出来吗?你说......尸油在夜里点上,会不会更亮呢?”
我看着眼前这个面容青紫,皮肤皱巴巴的尸体,脑海里关于他的画面都是严肃的,陌生的。
他既没有当好一个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君主,也没有当好一个父亲。
他一生无功,过错罄竹难书,贪图享乐,懦弱忍让,割地赔款,卖妻女还债,残害忠良......
要是没有他,母后不会受辱而死,百姓不会流离失所,千万女子不会受此**......
所以,完颜秉是想让我看什么呢?看看我会不会为了他痛哭流涕?还是让我看我有一个多么软弱无能的父亲?让我看一个国家的君主被他们轻而易举地踩到脚下......
“死了好,他终于死了,要不要我帮忙点火?哈哈哈......”我癫狂地大笑了起来。
他们全都向我投来怪异的眼光,讨论着我是不是疯了。
4
他的尸体被烧了三天三夜,一直有人守着往尸体上浇水。
炼出来的尸油做成了油灯,赏给了各位胡人贵族,亦赏了我一盏。
我欣然接下,将灯盏点亮,燃尽了他一生。
胡虏羞辱人的办法确实很多,他们又举办了一场为了羞辱我国皇室,竞标售价的宴席。
我的兄弟姐妹,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与皇子,被他们公开售卖。
价高不过百两,价低至十两,着实可笑。
我依旧跪在完颜秉脚边,反观他们悲戚又觉羞辱的面孔。
我倒平静得多了,他们只不过是比我晚受了这羞辱。
他们沦为了妾,沦为了马奴,不知他们看到我,会不会觉得好受一点。
毕竟我曾是众多好儿郎竞相争抢的对象,还是整个都城最貌美的女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连远在塞外的胡人都听说过我。
如今,我只是一个苟延残喘的奴,我能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供男人发泄浴火。
但......阿竹不会永远做奴的,完颜秉,是你教会了我。
深秋的夜却暗藏一丝燥热......
已是三更,完颜秉的书房,灯却还亮着。
今日的我特意穿了一条玫红色包臀罗裙,外披一件薄如蝉翼的杏色褙子。
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被这罗裙包裹得更加妩媚诱人。
我将热了几遍的汤药端着等在长廊拐角处。
突然,嘎吱一声,门开了。
稳健的脚步声逐渐朝我走近,我瞅准时机待他走到拐角时,撞了上去。
“小心。”
来人急忙扶住了我,待他借着月光看见是我时,他微愣了下,继而忙松开了我。
“桌鲁将军饶命,奴不长眼,冲撞了将军。”
我的声音娇媚中带着一丝怯意。
5
汤药将我的胸口处烫红了一小片。
我观察到他也在打量我,且他将目光放在了我被烫红了的那一小块地方。
半晌,他略带讽刺地开口,“不愧是养尊处优的公主殿下,做起下人的活来还不太习惯吧?”
我无视他的嘲讽,弯了弯眉眼与他对视,“将军,奴是三王子殿下的奴,不是什么公主。”
“哦。”他挑眉,“你倒是比你那些兄弟姊妹们看得开。”
说完,他收起了嘲讽的笑意就要离开,我急忙拉住了他的手。
他停住脚步,偏过头看我,幽深的眸子带着审视。
胡人私下里都说**女子肌肤光洁细腻,就像他们家乡吃的一种软软糯糯的乳制品。
娇弱地让他们舍不得粗暴揉捏。
他们说曾幻想着能够拥有一个**女子,娶她为妻都可以。
谁知,如今的**女子就像猪狗牛羊一样任由他们随意买卖,不仅不配做他们的妻,就连做他们的奴,都是莫大的殊荣。
此刻,我娇软的手就轻轻放在他粗糙的掌心。
我虽成了完颜秉的奴,却并未做过什么重活,我的肌肤还似从前一样水润如玉,柔弱无骨。
“将军~奴~这里烫伤了,将军可有药?”
我将他的手放到我的胸口,他的掌心很暖,很大,几乎快要将我隆起的部位笼罩住,他粗糙的指尖搭在我被烫伤的地方。
我扭着纤细的腰肢朝他靠近,微凉的晚风拂过我的发丝,玉女桃花粉的淡淡香味浸入鼻尖。
他长得不似完颜秉那般细皮嫩肉,他很符合草原男人的长相,粗犷,野性。
见他眼神有丝迷离,眼底在压抑着......欲望。
我笑着放开他,手往他胸口轻轻一推,后退两步,“呀~将军怎会有药呢,奴还得重新熬些汤药给三王子送去,就先告退了。”
我端着托盘正欲转身,却不料被他拉住手臂,他往托盘里丢了个小巧精致的瓷瓶。
看着他大步略过我而去,我微微勾起嘴角,“看来,传言也不实嘛,哪有什么不爱女色的男人,那是还没遇到媚骨天成的女人。”
他这只完颜秉的左膀,我迟早砍掉。
6
完颜秉从小就患有不寐之症,他不说,我也能猜到是他做为奴隶时所患。
我端着汤药推门进入,他正在写着什么。
并未看我,我缓步上前,跪在他脚边,高举起托盘,“请三殿下用药。”
他将托盘一并接过,放到桌上。
突然,腰上被一双大手揽住,一股力将我拉进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我想挣扎却被他牢牢的臂膀禁锢住,不料没挣脱开,却擦起了火,我柔软的部位,摩擦着他的某处,他那处一瞬间硬起,顶着我的敏感部位。
我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动,他低下头蹭着我的脖子,一手揽着我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在我的胸口揉捏。
粗重的喘息声让我知道他来了兴致。
“殿下,先将药喝了吧。”
我出声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和他做这事能不做还是不做的好。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按耐不住的**,那处更加挺了起来。
看来,今晚是逃不过了。
他腾出一只手,拿起托盘里面的药碗。
“唔~”
他强硬地将那药灌进我的嘴里,紧接着他的唇凑了上来,他伸出舌头探进我的口腔,将我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药汁吮到了他的嘴里。
如此反复,终是将那药喝了个干净。
突然,一道浑厚的嗓音传来,“殿下。”
是卓鲁烷,他怎么又回来了。
完颜秉沉浸在我锁骨处啃咬着,根本无心顾及门外的卓鲁烷。
我进来时,门并未关紧,还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空隙。
此刻的我软软的身子微微向后仰,后脑勺被完颜秉用手支撑着,他趴在我身上啃咬。
我微微将头偏向门口,门缝外的眼睛正盯着我。
我勾起嘴角,朝他笑了一下,好戏就要开始了,美人千千万,尤物却世间少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