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花醒了。

她只会掉眼泪，求我别杀她，喊哥哥。

把宋昭晖心疼坏了。

他抱紧宋小花，质问我：“她都吓成这样了，你还说不是你干的？”

我注视宋小花心虚的双眼。

“你告诉他，这个烟头，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

她往宋昭晖怀里缩，头也不敢抬。

“够了。”

秦正看不下去，给我铐上了银手镯。

“宋珍珠，你涉嫌纵火，恶意伤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审讯室。

秦正板着一张脸，警告我。

“宋珍珠，你现在自首，凭我们的关系，我去给你说点好话，或许还能从宽处理……”

我打断了他，不耐烦。

“秦正，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他冰冷的表情，有一丝裂缝。

“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

我笑了笑，双手比出一个娃娃的形状。

“你送我的那个泰迪熊，忘了？”

秦正彻底慌了。

他关掉了记录仪，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宋珍珠，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托腮，笑道：“我还没说泰迪熊怎么了，你就知道我血口喷人？”

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正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我抬起身，凑到他耳边。

故意抬高音量，恨不得大喊，让外面所有人都能听见。

“警察送给女朋友的玩具里，安了摄像头，秦大警官，你说这种事，如果闹大了，会怎么样！”

秦正想捂我的嘴。

我一口咬破他的手指。

一嘴血。

呸！

去年生日。

秦正送我一个泰迪熊娃娃。

宋小花嫉妒我，故意把咖啡浇在娃娃上，我送去清洗。

店主问我：“小姐姐，这个娃娃是谁送你的？”

我问她怎么了，她给我发来一张照片，一个偷拍的摄像头。

我还没来得及找秦正对质。

就被烧死了。

现在，我游刃有余，慌的是秦正。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珍珠，你别误会，那是我太爱你了，我担心你会遇到什么危险，才会……”

“别胡扯了。”

我打断他：“那是你用来偷窥宋小花的吧。”

秦正闭口不言。

我知道，是我猜对了。

“你要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我们分手吧。”我不耐烦了。

“你要和我分手？”

秦正不相信我会提出分手。

“你不是爱我至深吗？珍珠，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你别太作了。”

我大笑，笑出了眼泪。

“是谁给你的错觉？”

我用手指擦干眼泪，笑死了。

“要么分手，要么身败名裂。”

“秦正，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