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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05-16 09: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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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人们都说他英勇善战,嫉恶如仇。

可为了救白月光,他折磨了一名无辜的女子,整整一天一夜,他最了解怎么样让人痛不欲生却又求死不能。

那女子已怀有身孕,胎儿被他活生生折磨出来,随意的踢到肮脏的角落。

可他不知道那位女子正是我——他爱到疯狂又恨之入骨的夫人。

得知真相后,他彻底疯了。

......

霍晟见到我的时候,我已被人毒哑了嗓子,脸上的面皮几乎是被生生扯下,脸上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昔日的一分影子。

他甚至没多看我一眼,便直接掐着我的脖子拎到了行刑架上。

对于怎么叫犯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他最是了解,不过他以前只对恶人。

如今为了他的白月光,便将现在对他来说什么也没做的我处以极刑。真是好一个成恶扬善,光明磊落的大将军啊——

他出现在这儿,是为了私情,为救他那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几个时辰前他的账中传入了一封来自敌军的密信,还有白月光洛依然染血的外袍。

敌军将领以洛依然的性命为威胁,要他来敌军帐中将我折磨致死。

我失踪多日的消息他置之不理,可对于这封不明真假,甚至会害了他乃至整个军队的密信他想也不想就来了。

我同他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携手上阵杀敌,是画本子里的神仙夫妇。

起码在遇见洛依然之前也的确是这样。

霍晟向来骁勇善战,嫉恶如仇。对于军中事务向来谨慎至极,我原以为他不会被敌军这一封信所干扰。

只是我没想到,洛依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那般的重,哪怕明知有生命危险,依旧来了此地。

在长达多日的折磨之下,我原以为不会再感到痛了,可当他手上的刑具落在我身上时依旧是痛得我欲求死。

他每一个动作都利落,狠辣。

像是对待曾经那些罪无可赦的犯人。

在我没有死的前提下,他把但凡能折磨我的所有刑罚都只有实施一遍,只为了求洛依然的安好。

又是一鞭落下,这一鞭子直接抽到我腹上,剧痛之下,一具未成形的胎儿从我体内滑落。

他看着血污中的那一团肉,面上的表情裂开,也拿不稳了手上的刑具。

我挪动着身子将我们的孩子挡在腹下,就算他不可能在这世上活着,也不应该叫他的父亲如此糟蹋。

瞧着霍晟几次举起鞭子却又没有下手的行径,我不忍得有些发笑,他在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伤害妇女孩子。

不曾想他第一次动手竟然只是为了儿女私情。

而且......这是他的孩子。

却被他活活打死了。

罢了,他早就应他妹妹的死对我恨之入骨。对于这个孩子他也不会想要的。

毕竟是我害了他最后的亲人,他恨不得我去死,要是他知道今日被折磨的人是我,估计会乐的笑出来。

我死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白月光在一起了。

“哟,可是下不了手了,将军可得想好,您今日若因善心下不了手,明日你那心尖尖上的人儿的尸体可就会出现在你帐中了。”

敌军将领拖着洛伊然过来看戏,我瞧着那洛伊然不过就是乱了点衣襟,身上那点血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

但仅仅不过是因为她几声哭喊,霍晟便又狠了心一鞭子抽来。

鞭子一鞭一鞭的抽下,我一时松动之际,他将我一脚踢开。

我企图用我的残躯继续保护着我的胎儿。可惜我浑身骨头断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被踢到肮脏的角落。

之后任他怎么折磨我都盯着孩子的尸体不动不叫,像死了一样......

敌军将领瞧着我这样没意思,终于肯放洛依然走了。

霍晟对洛依然像是对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不曾想回头看看无故牺牲的我。

“你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敌军将领笑着开口,“万一她是你很重要的人呢。”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的说,“我重要的人都待在他们该待的地方,能被你俘虏的多半是废物,与我没多大关系。”

霍晟抱着她小心翼翼的离去,而我这个废物在他们身后等待着死亡。

他在我身上不知插了多少刀,以至于我每次呼吸都有血溢出来,我在巨大的痛苦下死去,而他拥着他的白月光好生快活。

次日我的尸首被丢到了城门外,守门的士兵将我围着,啧啧叹着我的可怜。

见霍晟来了便让了道,由他翻动着我的尸体。

“除了这具尸体外,敌军可还有送过来什么东西?”

“敌军将领只说,这是我们军中人,性格贞烈,叫我们好生安葬。”

“性格贞烈......”他叹道:“瞧着年岁不大,倒也是可惜了。”

他语气虽是轻松,可微颤抖着手出卖了他心中的不安。

许是终于发现眼前这具尸首,同记忆中的某个身影过于相似。他眉头微蹙,在我颈肩细细道来看着,想找些什么东西。

我初次同他上战场时,脖颈处中了一箭落了疤,他怜我是个女儿身,觉得这疤在我身上甚是丑陋便叫人把这疤纹成了朵花的样子。

血污将这花掩盖的彻底,他擦了几下没擦干净,也便作罢了没再多想。

可但凡他再多擦一下,便能看到我身上由他纹下的花,也便能发现此人是我。

“怎么了?”侍卫在旁好奇问他。

霍晟从愣神中缓过来,解下外袍我**的身体裹好。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终究也是女子,任她这么**着终究是不太好。”

他又错过了,这已不是第一次,但已最后一次了。

“你说林落那丫头探查消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当真是翅膀硬了,留了封信就跑,这么多时日了也不再传些消息回来。”军医嚷嚷着从远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