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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3-07-12 14:14:27

第一章

夜色迷人。

傅宜年穿着清凉的睡裙,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

路明初就躺在床上,他喝醉了酒,醉的不省人事。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

傅宜年咬着红唇,颤抖着手去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或许是紧张,她手指冰冷,颤抖的厉害。

尝试了几次才解开一颗扣子,每每触碰到路明初滚烫的肌肤,都让她浑身一僵。

单是解开衬衫扣子,就令她掌心沁满了汗水。

脱下衬衫,露出健硕的胸膛。

肌肉线条紧绷,腹肌在昏暗的灯光下凸显格外勾人。

傅宜年脸颊微红,她紧张的厉害,紧张到连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毕业后傅宜年从未参加过同学聚会,为了能见到路明初,她主动联系同学组了聚会。

她以为路明初不会参加,没想到他却破天荒的来了。

时隔多年见面,再次相见,他没有任何的波动,仿若她俨然成为了一个陌生人。

是她高估了自己在路明初心中的位置。

当年分开时,她不辞而别。

她以为路明初一定恨惨了她。

结果,路明初非但不恨她,甚至早已忘却了她。

这么多年,她如约做到消失在路明初的世界里。

若不是……

傅宜年只有借着酒意,才能壮着胆子在聚会结束后站在路明初的面前,自告奋勇的将醉酒的路明初送回家。

只是她没将路明初送回家,而是送到了床上。

机会只有一次,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傅宜年壮着胆子脱下睡裙,一时不能适应房间的温度,身上的汗毛根根竖立起来。

她贴着路明初身边躺下,突然的热令傅宜年牙齿都在打颤。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解开路明初的腰带,动作笨拙又生疏。

傅宜年脸红到了脖子根,她紧咬着牙关。

身下的人突然翻转,将她压在身下。

路明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滚烫的身体将她严严实实的盖在身下,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

他的唇刚好印在她的唇上,带着浓郁的酒气。

傅宜年身体紧绷,一动不敢动。

他的气息,对她而言那么熟悉,却又是那么陌生。

她紧闭着双眼,即便是在昏暗中,也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这一切都是场梦。

她压下心中酸涩,笨拙的,又生疏的亲吻着他。

路明初回应着她的吻,带着攻城略池的霸道,带着狂风的急骤。

傅宜年笨拙的回应着他,配合着他的动作。

路明初的指腹有些粗糙,捏着她的手掌心,又疼又痒。

她不再感到冷。

热的额头布着细密的汗珠。

在紧要关头。

路明初撑着胳膊,眯着眼睛看她。

傅宜年摸索着路明初的脸颊,学他的样子亲吻着,主动邀请着他共赴沉论。

“傅宜年,你就这么缺男人?”

冰冷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冰冷的语调将傅宜年拉回现实,她睁开眼睛。

路明初单手撑在她头顶上方,深邃的眼底满是讥诮和讽刺。

似是在无声的诉说着她的手段有多么低廉。

他眼睛清明,毫无半点醉意。

傅宜年脸色惨白,牙关不由自主的打颤。

他没醉?

那他刚才那般投入,就是为了此刻给她难堪。

傅宜年咬着牙关,她畏惧路明初,一如当年那般畏惧。

她想要逃离,可她赤诚相待,连逃的路都没有。

傅宜年暗暗的咬着牙关,主动勾住路明初的脖颈。

“明初,我想要你。”

路明初冷笑了声,像推开垃圾般推开了她。

“五年前你虽然用尽手段爬上我的床,但是还算清白,谁知道这五年里你又对多少人用过这样的手段!”

“傅宜年,你觉得我路明初会要一个不清白的女人?”

冰冷的话如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颊上。

痛的几乎不能呼吸。

是啊。

五年前,路明初是天之骄子,耀眼又夺目,她对路明初一见钟情,暗恋多年。

在毕业会上,她借着酒劲儿鼓足勇气向路明初表白,在酒精的驱使下她成功推倒了他。

若不是她百般纠缠,路明初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如今故技重施,也难怪路明初会如此反感。

还记得路明初曾说过,他这一生只栽倒过一次,就是栽在她身上。

可见路明初有多么的厌烦她。

她失神的间隙,路明初穿好衣服,凉薄的视线盯着她,“多年不见,你的手段不过如此,还是丁点长进没有。”

路明初说的没错,可是如果有选择的话,傅宜年也不想做这样的事,可她不能。

傅宜年紧咬着牙关,起身扑进路明初的怀里,环着他的脖颈。

紧闭着双眼,笨拙的描绘着他唇的轮廓。

她未着寸缕,接收冷空气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泛起来,可她却浑然不在意。

她亲吻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

路明初身体微僵。

耳朵是他最敏的地方。

他滚烫的大手扣着她的腰,指腹带着些许粗糙,磨的她腰间皮肤有点痛。

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眸底泛着火花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傅宜年忍着疼,笑靥如花的开口,“难道你不行?”

他喉结上下滑动着,而后发了狠似的亲吻着。

他吻得凶狠,吻得霸道。

夺走她所有的空气,几欲要窒息。

时隔多年,傅宜年仍对路明初念念不忘。

只要他招手,她就没有拒绝的能力。

路明初并不温柔,仿若视她为仇人。

结束后,路明初去洗澡。

傅宜年累的厉害,就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但想到距离成功更近了一步,就值得。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路明初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的短发还在滴着水。

他扣好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幽深的眸光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傅宜年。

他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摸出一沓现金扔在床头,虽没说什么,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傅宜年抓着身下的床单,因过于用力,手指关节都在泛白。

原来最伤人的不是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