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过早高峰。
元雨晴哭着求童晚让她见一面贺宴,被童晚万般羞辱谩骂的视频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
视频里,童晚说:“元小姐口味真独特,你这么惦记那个残废,就把童家的地皮还给我。我早就想离开贺家了。”
而此刻,童晚穿着干练的精致套装,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坐在贺氏总裁办公室,眉头轻蹙,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丝毫不知,那些凑在一起的头颅,恨不能让那些话变成诅咒,将她凌迟。
当贺宴的电话杀来,她既意外又心颤。
“阿宴。”
“立刻滚回来。”
贺宴斥怒的声音带着火,童晚捏着电话里手赫然收紧,咬了咬唇。
收起落寞的神色,拎起包小跑进电梯。
一个小时后。
她刚回到贺家门口,元雨晴突然冲过来趴在车身上,朝着她梨花带雨的哭求着,“小晚,我没别的想法,只想见阿宴一面,就一面。你今天若是不同意,我就不让开,不行你就再撞我一次。”
童晚的手指紧紧攥着方向盘,透过挡风玻璃盯着眼前的元雨晴。
这个女人是要逼疯她吗?
你们两情投意合,郎情妾意,自己去找就好。
为什么非要一次次来找她的麻烦?
童晚的情绪愈发不稳,她转动钥匙,发动了车子。
感觉到引擎的颤动,元雨晴的脸色慢慢惨白,坚持到极限正欲从车身上下来的时候,贺宴出现了。
“童晚!”贺宴的喝声将她从魔怔中唤醒。
她受惊般的将方向盘放开,双手举在半空,眼神迷茫的看着沉眸冷面的贺宴,她刚刚想做什么?
贺宴挪着步子,走到车前将元雨晴拽到身后,盯着童晚的眸子阴鸷冰冷,“你这么不屑我这个残废,现在就滚出贺家。”
童晚心上一阵抽痛,这是青梅刚一出现,就迫不及待的要让她滚。
她看着,元雨晴站在贺宴身后,紧紧攥着他的手,用满是眼泪、亮晶晶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仿佛这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童晚眼眶酸胀,吸着鼻子,硬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她不能哭。
她倔强的抬起下巴,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满是挑衅的问贺宴,“才站稳就迫不及待找前任,你行吗?”
贺宴周身寒气渐涨,他的阴鸷如暗海下随时可能爆发的海啸。
“送元小姐回家。”他冷声向司机吩咐着,一步步朝童晚走去。
“寒哥哥……”
元雨晴看着一身戾气的贺宴,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有不甘的跟着司机离开了。
她能等,三年都熬过来了。
何况阿宴眼里尽是滔天的怒火,童晚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贺宴拉开车门,抓住童晚细弱的胳膊,一把将她从车里扯了出来,将她扔到了进入别墅的车上。
童晚瘦弱的肩膀撞在车坚硬的铁板,疼的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贺宴将童晚从客厅一路往卧室拖,佣人们吓得都不敢喘气。
一进房间,贺宴一把扯掉童晚身上的包臀短裙,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颀长的身体直接压了上去。
他像个禽兽暴君一般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阴冷的声音随着疯狂的动作飘进童晚的耳朵里,“童晚,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童晚承受不住,心也疼痛如碾,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嘴唇咬破了皮,她埋着头,让汹涌而出的眼泪尽数流进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