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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司叙的白月光当了八年的替身。
可半个月前,他说他要娶我。
不是林音的替身,仅仅是作为沈梨。
他联系公司替我解除合约、赔付违约金。
婚礼上,他在所有亲戚家人、媒体和合作伙伴面前承认我的身份。
短短半月,我从职业替身摇身一变京市鼎鼎有名的司太太。
他口中的誓言、眼里的深情几乎将我吞没。
我晕晕乎乎地跟着他应酬敬酒,幻想着我们的以后。
可婚礼刚结束,司叙就对我冷漠下来。
“你自己先回家,我出去兜两圈儿。”
他扯下领结随意丢在地上。
明明这是我亲手为他戴上的。
“司叙......”
我无措地拉住他的袖口,又被无情地甩下。
究竟是哪里惹阿叙不开心呢。
我惶恐地从白天等到黑夜,还是没见到司叙半分影子。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直到后半夜,一阵沉重的敲门声将我惊醒。
肯定是司叙。
一开门,他整个人将我扑倒在地,嘴里念着林音的名字。
针扎在身上太久,早就习惯了疼痛。
我没对他口中的名字做出回应,只是熟练地将他拖到床上。
可司叙今晚没打算放过我。
他将我压在身下,撕扯着我的睡衣。
“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喜欢那个男人?”
这八年,只要他喝醉了,总会把我当做林音。
质问、侮辱、渴求和暴虐的爱。
他对林音所有的爱和恨都发泄在我身上。
往常我总是顺着他的意思道歉、示爱。
可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我推拒他的下一步动作,不断重复着我的名字。
“司叙,我是沈梨,不是林音。”
可他不会听。
他强制地折磨我,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刻,他捂住我的双眼。
“音音,终于娶到你了。”
原来司叙想娶的一直都是林音。
泪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滴落在床单上,可司叙不会在乎。
我对他拳打脚踢,想阻止这场名不正言不顺的温情。
我们的新婚夜怎么能是这样?
司叙被我的反抗激怒,让我只剩下疼痛。
他扼住我的咽喉,不再是那副温柔动容的模样。
“你到死都不愿意嫁给我,是吗?”
死?
林音死了?
在吼出这句话之后,司叙对我的惩罚更加激烈。
他逼迫我看林音死前的影像,质问我是否后悔。
林音是被活活烧死的,因为救司叙他哥。
在半个月前。
怪不得司叙会提出和我结婚。
因为林音不会回来了,他需要我永远成为林音的替身。
我梦寐以求的婚姻只是司叙对白月光的祭奠。
我停止反抗,任由司叙继续。
这场折磨持续了整晚,到最后我几乎失去意识。
司叙又变回那个进退有度的绅士,替我收拾搽药。
若是不看昨晚的种种,倒真像一对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