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地结婚证上的照片长得一样!
那张结婚证上的照片他偷偷地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而且他对眼前的女人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不可能认错,就是妈咪!
今天早上起来卜过一卦,是乾为天卦,卦象上说西南方位,一切谋望皆如意,所以他才会将计就计跟着这俩男人来到火车站,原来指的是要碰见妈咪了。
男孩正想比画着什么,就被那糙汉打断。
“臭娘么,老子带自己儿子回老家,关你什么事啊?”
两人也有点闷逼,这男孩是陆家掌权人的独子,要不是对方出了天价,干完这一票就远走高飞了,否则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绑架这种身份的人。
眼看就要带上车了,又突然冒出了这么个女人说是孩子的母亲?
在江城的谁人不知道陆家掌权人陆北城独独偏爱苏**,这孩子八成就是和苏**生的,铁定是这女人多管闲事!
男人不想耽误,直接上手跟沈星然争抢起来。
沈星然将男孩死死虎仔身后,宁宝立即拿出电话手表报警。
安宝则拉起弹弓弹射出一颗玻璃弹珠,直中男人太阳穴,男人吃痛才捂住太阳穴松了手。
“凹,臭娘们放开我儿子!再不放手老子打死你!”
围观人群三三两两地议论,这一时还真分不清谁在说谎。
一边穿得跟女道士一样,另一边两个糙汉蓝背心配裤衩,脚上的人字拖还带了点泥,怎么都跟非富即贵穿着的男孩扯不上关系。
“人贩子,一定是人贩子!等着,姐姐我刚下山有的是方法教训你们!”
这话气得沈星然翻起了兜里房符咒,他儿子?乐宝这么帅气的脸蛋,跟陆北城不说十分也有八分像,他也配?真是不要脸!
只是翻了几遍符咒也没见到真话符,略显尴尬地将符咒小心收起,又拿出护照,还是这个来得实在。
她将护照在围观人群眼前晃一圈,“这两个男的就是人贩子,大家看看,真的是我儿子,我有他的护照!”
男人发觉事情不对劲,来不及细想。相互对了一眼,提腿就想跑。
“哎!跑了跑了!报警抓他们!”人群中有人喊道。
沈星然集中注意力用手在空中画符,学了五年了,定身符应该不需要用纸了吧?
随着她一通比画,两糙汉跑了几步突然像被鬼扯住脚步一般停下来了。
沈星然沉浸在成功画符的喜悦之下,完全没注意到,在她第一遍失败之后,身后的男孩也抬手与她划出了一样的符。
沈星然带着三小只快步离开,“好了,这两个坏蜀黍交给那些叔叔阿姨处理,我们走吧。”
这时,另一个乐宝从卫生间跑出来,看她们要离开,立即追上来大喊:“妈咪!别丢下乐宝呀!”
闻言,几人转身,看到又出现了一个乐宝,下巴都要惊掉了,眼珠子在两人之间来回审视。
此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的乐宝更懵逼了,直接愣在原地。
沈星然将两个孩子拉到一起比对。
什么情况?
这两个孩子竟然长得如此相像!
要不是知道只生了三个,都要怀疑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了。
不过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不同的,乐宝长得更黑,更壮实一些。
沈星然气愤地拍了拍乐宝的肩,“乐宝,你去哪了?”
乐宝才回过神:“妈咪,我上厕所去了,他是谁呀?我才是你的乐宝。”
宁宝围着这个男孩看,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什么,兴奋道:“妈咪,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兄弟!”
同时男孩也在打量着三小只,原来他有三个兄弟姐妹,其中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八成是双胞胎了。
爹地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妈咪接回来,赶走苏念阮那个坏女人。
沈星然俯下身,语气亲切生怕再吓着男孩,“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爸爸妈妈呢?”
男孩从包里拿出一个号码牌,递给沈星然,一双大眼睛期待地看着她。
妈咪,快打电话给爹地呀!
“陆瑾年,你叫陆瑾年呀?姓陆的都长得这么好看吗?”
陆瑾年比画着手语:“是的,我爸爸就是陆北城,我是你的孩子呀!”
可惜沈星然一个手势也没看懂。
与此同时。
陆家别墅。
“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陆北城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一地,一股怒气弥漫开来,仿佛置身这个空间都压抑不安,几名保镖站成一排,都默契地低着头。
苏念阮眸间闪过一抹得逞的精光。
终于是摆脱这个野种了!
五年前陆家那死老太婆离了沈星然居然患上了阿兹海默症,成天神神叨叨说沈星然生了孩子。
陆北城没办法便让人从福利院里接了个孩子回来。
没想到竟然是沈星然生下的那个野种!
而这五年陆北城似乎对这个野种养出感情了,三天两头找借口躲着她,就是为了陪这个小哑巴。
这个野种必须消失!
苏念阮平复好情绪,神情转变担忧,上前挽住陆北城,“北城,你别急,江城就这么大,派了这么多人,瑾年一定能找回来的。”
“今天不是你陪着瑾年的吗?他怎么会失踪?”陆北城语气跟结了冰一样。
虽说他了解苏念阮的为人,不可能对一个孩子下手,但今天的事未免也太奇怪了。
正想听听苏念阮的解释,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
“您好,请问是陆瑾年小朋友的爸爸吗?”电话里传来女人询问的声音。
许是‘陆瑾年’三个字让他神经太紧绷了,居然没听出来这女人的声音哪里不对劲。
“我是。”
陆北城挥动手指,身旁的特助立即下达指令监控来电号码的位置。
女人继续说道:“您的孩子走丢了,现在在我身边很安全,有空的话您来火车站边上的快捷酒店找我吧。”
闻言,陆北城压抑着的一口气才稍稍松了开来。
不是拿孩子要挟他就好。
他拿上挂在扶手上的西装外套,快步离开书房。
另一边。
沈星然挂完电话后回想刚才电话里的声音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