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租了一套价值不菲的礼服,放在了出租屋,然后打了一辆车,准备回到老男人的家。
因为我不仅需要回去做一些手段,还想亲眼看到马雪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敲了敲门,没过一会便听到马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中午的来敲门。
马雪打开门一见是我,立马阴阳怪气了起来:哟,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吗,怎么还觍着个脸回来了。
我没有生气,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是我不对,不该和你们置气。
我故意看向了老男人,爸爸,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吗。
还没等老男人说话,马冬磊便温婉地说道:婉婉啊,你这话说的,好像是你爸爸要故意轰走你一样。
啧,真是好会挑拨啊,我在心里冷笑着。果然,老男人的脸色迅速拉了下去,我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是尴尬。
我立马笑着回了一句:马阿姨,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在责怪爸爸一样。
马冬磊没想到我变得这么能说,然后不情不愿地让我进来了。
应该是为了膈应我,马雪特地炫耀了起来:爸爸,过几天陆辰霆的公司要举办宴会,到时候那个女生肯定是我,爸爸,你给我点钱买礼服好不好,我一定要艳压全场!
说完还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老男人果然面色好了起来,随便挑,只要你能嫁到陆家,爸爸就算倾家荡产都无所谓。
马冬磊也温婉地打趣着:你呀,你就惯着雪吧。
三个人其乐融融地交谈了起来,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孤零零地站着。
我依着惯例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在门口偷偷地听着他们的讲话。
我听到马冬磊对着家里的阿姨嘱咐道:这几天不许把坚果类的东西摆出来,不然我们雪过敏耽误宴会可就不好了。
我听到这句话神色一亮,暗暗记了下来。
很快,他们的声音淡了下来,估摸着聊得差不多了。
我赶紧坐回了位子上,因为以我对马雪的了解,她应该很快就会过来显摆了。
果然,我的门被推开,马雪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说你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还回来干吗,你不会以为我嫁到陆家,你就能获得爸爸的关心吧。
我浅浅地笑了笑,你想多了。
马雪嗤笑着看着我,你就别做白日梦了,我马上就要嫁到豪门,折磨你轻而易举,我劝你别抱不该有的幻想。
是是是,您说得对。
马雪被我无动于衷的态度弄得无聊极了,她冷哼了一声,转头离开了。
这几天,马雪买了一件35w的蓝色抹胸礼服。
马氏母女每天都会过来跟我显摆这件礼服,看我没什么反应,便觉得无聊,于是邀请了许多太太们来参观这件衣服。
哎哟,雪这孩子真是争气啊,居然嫁到了陆家,真是让我们羡慕啊。
还有这件礼服,全是钻,这得多少钱啊!
哪里哪里,也就几十万罢了。
我在屋里听着太太们的奉承声,暗暗笑了笑,现在有多得意,以后就有多难受。
明天就是陆氏集团周年庆的日子。
马雪提前请来了一堆化妆师来到家里,为她打扮造型。
我买了很多种类的坚果,把它们磨成了粉,偷偷地潜进了马雪的房间里,洒满了她的屋子。
化妆品,床头,水果上,全是我的杰作。
为了让这件事情变成一个巧合,我往化妆师的包里放了几包坚果零食。
做完这一切,我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凌晨,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叫声,吓得众人忙起身查看。
啊!我毁容了!
我透过门缝,看着马雪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带着许多红疹,甚至还有几粒脓包,比猪头还丑。
马雪大喊大叫地在地上撒泼,把马冬磊和老男人都吸引了过来。
马冬磊的温婉不复存在,她对老男人大喊着:雪是坚果过敏了,肯定是有人嫉妒故意陷害她!
好家伙,就差把我名字念上去了。
我正在心里吐槽着,老男人突然踹开了我的门,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你这孽女,怎么敢在这个时候算计你妹妹!
我捂着脸颊,装作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爸,不是我做的,您查查不就知道了,我从来没出去过。
老男人瞪了我一眼,大手一挥:给我查!
家里的阿姨们翻找了半天,最后在化妆师的包里找到了一袋坚果。
化妆师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出来道歉了:不好意思啊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包里哪来的坚果,可能是我之前买的忘记吃了。
真相大白,老男人带着马雪去医院了。同时也打电话给陆辰霆,取消这次的计划。
马雪崩溃得大哭,不!我不要去医院,我要去参加宴会,我不!
屋内乱作一团,没人在意我,我趁乱偷偷出去了。
我回到了出租屋,换上了租的礼服,打车去了公司。
我打扮了一下,照了一下镜子。
温柔的紫色鱼尾裙在地上绽放,将我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越发玲珑有致,礼服后侧是镂空设计,露出一截光洁的美背,显得人温柔又妖艳。
我自信地笑了笑,打车去了公司。
就算陆辰霆不选我当女伴,作为总裁秘书,我也是有资格参加宴会的。
况且,我总觉得,陆辰霆会邀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