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没有等来魏承非的道歉他就晕过去了。再次醒来已经是一星期的事了。
他刚睁开眼一侍卫就端着药进来了。
“云公子你醒了。”
云锦书看他一眼,“打我的那个是谁?”
此仇不报非君子!
“您是找魏将军有事吗?”
“魏将军?”
他虽然来这里不久,但他知道司空国只有一个魏将军,那就是魏承非。
他在京城的时候就听别人说过,冷面将军魏承非,是个武功盖世,百年难遇的将才。
云锦书蹙眉想了半天,武功盖世阿,怎么办呢?
侍卫把药递到他面前,云锦书没有伸手接,反倒说:“他现在在哪?”
“将军他在书房。”
“哦。”
云锦书登上鞋子就去书房找魏承非了。
不管怎么着,他都要讨个说法,
魏承非读完兵书后伸了个懒腰,他刚准备再看一本,这时书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
魏承非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有事?”
云锦书气哼哼的冲到他面前,用那绑着纱布的手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左肩给他看,“给我个说法!”
他左肩那里有一道很醒目的伤疤,一时半会儿是消不去了。
魏承非没半点反应,慢悠悠说了句,“倘若你不半夜翻墙,不说那大逆不道之言,我也不会把你当作敌国奸细。”
云锦书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我跟你解释了,我就只是想在你这睡一觉,没别的意思,是你自己不信的”
魏承非挑眉,“这里是与敌国交界的地方,你擅入将军府,不管是不是敌国奸细,我都有权杀了你,知道了?”
云锦书气的没说上话。
真不愧是杀人无数的大将军,人命在他眼里可真是轻贱啊。
“哼!”
云锦书气哼哼的扭头离开。
房门被狠狠带上那一刻魏承非才抬头,对外喊了一声,“梓寻。”
侯在门外面的梓寻推门进来,“将军您有何吩咐?”
“保护好云锦书。”
“是。”
魏承非又扔给他一个小白瓶,“把这个给他。”
“是。”
云锦书找魏承非发了一通火,自己没解气身上的伤却又严重了,包扎好的地方又裂开流出血来。
“这下手也太狠了!”
云锦书咬牙给自己包扎伤口,梓寻这时推门进来。
“云公子,这是将军给你的药。”
云锦书接过小白瓶,皱眉。“他有这么好心?”
梓寻颔首,“云公子好好养伤,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梓寻带来的药虽然没有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抹上之后确实不疼了。
云锦书在床上躺了一下午,后来被饿醒了。
他闻着饭香来到厨房,厨房里没有其他下人,只有一个魏承非。
“想不到你还会做饭呢。”
眼前这位掌勺的男人可一点都不像一星期前把他打得半死的将军。这两幅面孔拆差的有点大啊。
“身子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云锦书就来气,没好气接了一句,“托你的福,死不了。”
魏承非没再说话,给他盛了一碗鸡汤。“莫城不比京城,将就着吃吧。”
云锦书笑了声,“我可不是什么娇弱的公子。”
魏承非没接话,自顾自吃饭。
云锦书一耸肩,四处扫了眼。“有酒吗?”
“没有。”
云锦书叹了口气,“行军打仗不让带酒也就算了,想不到你堂堂将军府也不备酒。”
魏承非四个字回他,“严以律己。”
云锦书啧啧两声,“不愧是大将军。”
魏承非看了他一眼,语气又冷了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