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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顺道:「奴婢如今成了相爷的人了,生死都要跟着爷的。」
苏伯宁冷笑一声:「这些话,你要是能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便信了。」
他看破了我的心思。
官场浮沉多年,妇道人家的这点小心思他还是看得懂。
到底是真顺从,还是假投诚。
他能不知道吗?
可我却不认。
虽然他第一次碰我的时候,我很害怕。
我意识到无法摆脱他,无法获得自由。
我便想方设法讨他欢心。
我学着女人家的娇媚手段,每夜都将他迷的神魂颠倒。
做了通房,我唯一可以幸免的,就是来自沈玉兰的责罚。
她不敢动我,她也怕惹苏伯宁发怒。
我整日都在房中做些轻松的活,其他活苏母已经安排其他人接手了。
成了通房,我每日都在门口等他。
床榻之间,我也热情了许多。
苏母曾旁敲侧击说过,府里端庄的是主母,而妾只需讨主子欢心。
苏伯宁对我也好,每次回来都会有一件礼物。
各式各样的首饰珠宝,积少成多。
想必也能卖个好价钱。
跟了他以后,最大的愿望就是,哪日他心情好,我可以有机会另谋出路。
兴许拿着积攒下来的家产,也能到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逍遥自在的生活。
可变故来的也很快,沈玉兰沉寂了一段时间又开始作妖了。
她趁着苏伯宁母子不在府上,向我发难。
对我表面上是笑脸相迎,可在人回来之际,便自己摔下了台阶。
说我恃宠而骄,推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