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女人的幽香沁入鼻尖。
他又到了梦里。
“嗯……那个小坏蛋,今天去哪了?”
大师姐勾人的嗓音在四周响起。
下一秒,沈天听声辨位,一把抓住了**小手,将大师姐往怀里一带。
他语气调侃,“一天没见,师姐这么想我啊?”
与此同时,古灵精怪的三师姐不甘示弱,也钻进了沈天的臂弯中,故作柔弱,“小师弟,师姐心口疼,需要你**疗伤。”
大师姐的御姐音略带威胁之意,“三师妹,按照日子,今天小师弟是我的!”
还没完,下方传来幽兰般空灵的嗓音,一向温婉的四师姐有些羞恼,“你们先从我身上起来!”
沈天此刻就像掉进了盘丝洞,被七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师姐争夺。
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争先恐后钻入鼻腔。
这样的日子,沈天每晚都要经历一遍。
每到夜晚,沈天便会在梦里,与身处五湖四海的师姐们接触,缓解她们的绝症。
只是今晚,尤为激烈。
师姐们互不谦让,为了争夺沈天大打出手,一个不注意,彪悍的大师姐扑倒沈天。
沈天一个颤抖,满脸绝望控诉,“大师姐,你这是想断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啊!”
大师姐轻笑,揽住了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在梦里有什么意思?你要是下山能找到师姐,师姐……任凭你处置。”
“一言为定!大师姐,等我找到你,一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天赋异禀!”
一旁的三师姐有些醋意,“没良心的小**,只找你大师姐吗?”
“放心,师姐们,你们七个谁也别想跑,等我抓到你们,嘿嘿……”
沈天从未见过师姐真容,只是根据几年相处,通过性格和言语中的蛛丝马迹辨认她们。
大师姐,性感的极品尤物。
二师姐,天生神力的御姐。
三师姐,童颜**大小姐。
四师姐,温婉佳人,据说在娱乐圈工作。
五师姐,身份神秘,清冷的高岭之花。
六师姐,白手起家,商业女强人。
七师姐,自带体香的小哭包。
人海茫茫,连名字模样都不知道,想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这对拥有仙术传承的沈天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半仙之力,可移山倒海。
区区寻人,不在话下。
沈天再次沉浸在温柔乡中。
翌日清晨,傲云山深处一间茅草屋中,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我仙力呢?我修炼那么多年的仙力呢?”
沈天感受着丹田处的仙珠,光泽暗淡,一动不动。
就像被吸干了一般。
“臭小子,鬼嚷什么?”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摇头晃脑地进来。
沈天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欲哭无泪道,“师傅,我的仙力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倒退了将近一半。”
半仙的一半仙力,毫不夸张地说,可以让一个濒死之人,再战三百年。
可这仙力,如今却不翼而飞了。
秦鸿捋了把胡须,盘腿而坐,铜钱演卦。
半晌,凝重的神色转为狂喜,猛地一拍沈天,“臭小子,这是你的机缘到了!你卡在半仙瓶颈已经一年之久,此次便是你飞升成仙的契机!”
沈天龇牙咧嘴,仍是不解,嘟囔道,“师傅,你不是说我天生仙体,无法测算卜卦吗?这是怎么算的?”
秦鸿干咳一声,指了指沈天挂在脖子上的龙符玉坠,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为师算的不是你,是这枚玉佩,也是这枚玉佩吸走了你的仙力……”
沈天瞪大眼睛,一把拽下这枚通体绿翠的玉坠子。
这是秦鸿收他为徒的见面礼,据说七个师姐也各有一枚,图案不尽相似。
“龙纹玉坠是我族中至宝,能通阴阳,你的七位师姐皆是阴身,如没有龙纹玉坠镇压阴气,阴身之体活不过十八岁,即便有龙气镇压,阴身侵蚀也会日渐加重,最终暴毙而亡。”秦鸿面色凝重。
沈天原本想暴扣这老小子的手讷讷放下,面色正经了起来。
“所以,我的仙力是为了镇压师姐的阴气,被玉坠吸走了吗?”
秦鸿颔首,“不错,但这只是暂时的,仙力以玉坠为媒介,暂时存放在你的师姐身上,同时阴身蕴养仙力,待你与七位师姐双修后,阴身自破,境界大成。”
沈天想到七个如花似玉的师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卦纸上的铜钱蓦地翻转,四枚铜钱竖立。
秦鸿面容惊骇,声线颤抖:“这、这是死劫!臭小子,赶快滚下山,助你师姐破除死劫!切记,在你没有拿回足够仙力前,万不可暴露仙术!”
沈天自有意识起便住在傲云山中,从未下过山,全部家当就是这枚龙纹玉坠。
可谓是一贫如洗。
他就这样稀里糊涂被赶下了山。
踏出傲云山后,山间结界波动一瞬,归于平静。
秦鸿立于山间,望着沈天的背影,呢喃不已。
“**,一遇风云便化龙,臭小子,尽管折腾吧,待为师参透这上古阵法,便出山为你收尾,那场陈年冤案,届时也该昭雪了。”
沈天刚一离开傲云山,便发觉不对。
这山外面的世界,灵气未免也太稀薄了吧?
罢了,等他拿下七个师姐,就领她们回傲云山一同修炼。
沈天调动体内仙力,呼应空气中稀薄的灵气,心中默念:
天眼之下,无所遁形。
一条条粉色的因果线便现至眼前。
沈天挑了距离最近的两根因果线,便准备御空飞行。
一辆奔驰从身后的山路疾驶而过,过了几秒,奔驰又倒退至沈天身边停下。
车窗摇下,一个女人摘下墨镜,打量着沈天,难掩惊艳。
沈天身形颀长,剑眉星目,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从内而外散发着谪仙般的气质。
是她的菜!
她吹了个口哨,“帅哥,多少钱包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