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忍着痛感,逼上前一步质问:“唐夫人,我怎么就不要脸了?血口喷人也要一个度。”
温兰到底是多吃过几年盐的人,没有自乱阵脚,冷笑着嘲讽:“你敢说你没有联合野男人对付他,怪不得常言说最毒妇人心!”
野男人?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有数吗?”温兰眯着一双吊梢三角眼,开口便是数不尽的刻薄:“身为人妻却丝毫不恪守妇道,思想龌龊行为放荡,婚内勾搭野男人出轨!
看在你是一个孤女的份儿上,我唐家本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竟不知检点伙同你的野男人一起对付北泽,将他喝到胃出血,现在人都还在医院里面躺着。”
喔,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儿来的。
柳萱回想起昨晚唐北泽在酒吧里,为了一纸合同拼命往嘴里灌烈性洋酒的画面,这样子的喝法,不胃出血出院她都觉得奇了怪了。
说起唐北泽,她的眼里再无温情可言,剩下的全是反感和恨意。
“那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喝的,关我什么事!”柳萱冷笑一声。
温兰气急,扬手欲给枊萱一耳光。
手在半道被截住,没能落下去。
柳萱狠狠握住她的手,“唐夫人,看来不知道礼数和教养的人是你才对。”说完便用力一推,将温兰整个人都推了出去。
不料,温兰一个没站稳,身子歪向一旁倒下去。
“嘭——”
室内一声清晰可闻的闷响,是温兰的额头撞在茶几上的声音。她哼唧一声,抬手一摸额头摸到一手红淋淋的鲜血,尖叫了一声:“啊!柳萱!你敢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着,整个唐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柳萱站在原地没动,居高临下地望着温兰,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你们何时放过过我。”
温兰狠狠的瞪了柳萱一眼,骂骂咧咧捂着流血的额头走了。
柳萱关上门,终于整个人松懈下来,带着说不尽的疲软跌坐在床上。她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