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曜,求求你开门好不好?”
宁思思扑在门上,用力拍打别墅的大门,神色凄惶。
她的儿子宁煜昨晚病情突然恶化,现在急需手术费,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也不会求到战曜面前。
即便他是她的丈夫,但她知道他恨她入骨,不,是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咔嚓”一声。
房门打开,宁思思心中一喜,嘴角刚刚勾起,下一秒看到眼前的女人,笑便僵在嘴角。
“顾盼儿?!”
宁思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即看着她清凉的穿着,一个可怕的猜想闯进她的脑海,她怒吼道:“你怎么会在这?”
“怎么,阿曜没和你说吗?”
顾盼儿上上下下扫了一眼狼狈的宁思思,得意一笑,“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了。”
“什么?不可能!”
宁思思心中一痛,红了眼眶,怒吼道:“这里是我和战曜的婚房,他不可能让你……”
“不该在这里的是你!”
冷冽的声音打断了宁思思的话,随后战曜走过来,将他的西服外套披在顾盼儿身上,他抬眸,不屑地冲着宁思思勾了勾唇,那张如同精工雕琢的脸上,写满了嘲讽,“怎么,不在医院照顾那个孽禾中,是又缺钱了?”
“阿曜,小煜不是孽~种,他是你的亲骨肉!五年前,我们的孩子没死,小煜就是那个孩子!”宁思思忍下眼眶中的湿意,撕心裂肺。
“呵!宁思思,这种鬼话你都能编,你还真当我脑残?!”
想到五年前宁思思做的一切,战曜恨得眸中沁了血,“宁思思,我的孩子,已经死了,他的亲生母亲,为了荣华富贵,将他活活杀死!”
一个大步上前,战曜突然伸手,用力掐住了宁思思的脖子,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五年前,他车祸重伤,医院宣判,他以后站不起来。
宁思思为了另攀高枝,不被他这个残/废拖累,她残忍地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她将装有他们孩子尸/体的玻璃瓶狠狠砸在他脸上,她说,战曜,我这辈子,最恶心的事情,就是跟你做过!
他永远都忘不掉,玻璃瓶碎裂,鲜红的血液,迷蒙了他的眼,他分不清,那到底是他的血,还是他们孩子的血。
恨意如刀,将他的心扎得鲜血淋漓,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宁思思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呼吸也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