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不配!”
话虽这么说,孟听雪仍道:“来人,把江神医关进后院。”
孟寒渊可没指望孟听雪为了她,对江神医怎样,大不了回头再收拾江神医。
江神医不敢出声求饶,被拖走时,看着孟寒渊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孟寒渊没理会他。
房间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孟寒渊和孟听雪二人。
孟听雪冷冷地盯着她,开口警告,“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玩什么把戏,本王绝不容你!”
孟寒渊不禁冷笑,“王爷若认定我污蔑江神医,不是应该将我拿下吗?”
她充满挑衅的眼神在孟听雪看来格外扎眼,他语气冰寒道:“你真当本王看不出来?江神医许是想害你,但最后出事的却是他,难道这里面没有你的手笔?”
孟寒渊觉得可笑,讥讽道:“既然王爷这么英明,怎么看不出某人在装病?”
孟听雪对凌月瑶极为爱护,一听到孟寒渊这话,顿时大怒,“贱人,你下毒谋害瑶儿,私逃出府的事本王还未与你清算,眼下此事也不与你计较,你还敢攀咬瑶儿!”
孟寒渊听得恼火,眼神凌厉地看向他,“眼瞎心盲的玩意!建议你再另找一个大夫,看看你的瑶儿有多无辜!”
“你竟敢骂本王眼瞎心盲?”
孟听雪暴怒,扬起手就要扇孟寒渊耳光。
这次孟寒渊岂会让他得逞,拿出数根银针,对准孟听雪的手掌。
要是他敢打她,必将他的手扎废!
“你好大的胆子,别以为本王不敢将你怎样!”
孟听雪悻悻地收回手,语气充斥着强烈的怒意。
孟寒渊眼底寒芒闪过,“既然王爷厌恶我,何必留我在王府?”
“若不是瑶儿需要你的血入药,本王岂会留你?”孟听雪不耐道。
孟寒渊懒得和孟听雪掰扯人血入药的事,反问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我在相府最不受待见,没人帮忙,如何能替嫁?”
孟听雪微怔,随即冷笑,“你诡计多端,能顺利替嫁不足为奇!”
孟寒渊一听来气了,原主是愚蠢了些,但替嫁一事确实冤屈。
她刚想替原主辩解几句,白冥便来禀报,“王爷,逸王来了!”
孟听雪与君御年一向不对付,从不会踏足对方府邸。
乍听到君御年造访,孟听雪愣了一下,“他来做什么?”
“逸王带了一具尸首来,说要找王爷讨个说法。”白冥道。
“讨说法?他在玩什么花样?”
孟听雪眉头紧蹙,略一思索,便要走出听雨轩。
白冥看了孟寒渊一眼,迟疑道:“逸王还指名要见王妃。”
孟听雪顿住脚步,猛地回头,狠狠地瞪着孟寒渊,“你怎会招惹到君御年?”
孟寒渊想到了牡丹,可牡丹已被她治好了,君御年抬了谁的尸体来?
她也是一头雾水,皱起眉眼眸一冷,“我和逸王素不相识,他找我做什么?”
孟听雪看她的表情也不像作假,心想许是君御年故意拿她做文章,便冷声道:“你随本王去见他!”
孟寒渊微微蹙了下眉,便跟着走出听雨轩。
她倒要看看君御年要如何拿她做与孟听雪相斗的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