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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三千尽繁华第20章

弱水三千尽繁华第20章

发表时间: 2023-04-03 17:49:27

到了街上,年关将至,人来人往置办年货的也多,谢绾初紧紧跟在谢惊澜身边,怕跟丢了,起初试着伸手去拉着他的衣袖。

他的衣摆比想象中的柔软,不如他这个人一般冷硬。

后来谢惊澜约摸也担心谢绾初走丢了,便自然而然地牵起了谢绾初的手。

谢绾初愣了愣,他的手心很暖和,由着他牵着自己走。

这一世有一个哥哥护着的那种感觉,很陌生,却让谢绾初忍不住去依恋。

她的心性仿佛也跟着回到了孩童时代一般,开朗,雀跃。

这没什么的,反正她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

谢惊澜身边的那些营中弟兄却不很老实,一个个勾肩搭背,俨然跟老军痞无异。还有人上前来搭在谢惊澜的肩膀上,与他谈笑,他也不拒绝,偶尔嘴角会露出一抹笑,转瞬即逝。

看样子,他和这些人关系是真不错。

不多时,到了地儿,这些人就簇拥着谢惊澜往楼里去。

谢绾初仰头见那楼,红灯锦簇,楼前姑娘香艳迷人,那门匾上赫然写着三个字——倚香楼。

谢绾初抽了抽嘴角,感慨道:“原来二哥平时喜欢来这样的地方啊。”

谢惊澜看着弟兄们幸灾乐祸的样子,沉下了脸,“换个地方。”

其中一个便似笑非笑地出来打圆场,说道:“哦,差点倒忘了,今个谢二带了他的小表弟出来,不能教坏了小孩子。换地儿,换地儿。”

谢绾初汗颜,她是不是坏了二哥的好事了?

后来又换了个酒楼。

谢绾初坐在一旁,一边吃菜一边看这些人喝酒,还能听他们说些新鲜事。

谢惊澜也是喝酒的,他手边的酒杯里,总有人给他倒满了酒。

谢绾初吃饱了饭,场合还没散,约摸得好一阵子。

于是她便要了一碟花生,一边剥花生吃一边听他们说说笑笑。

她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乖孩子了。

有时候听到有趣的,她也会跟着笑。

这副身躯年纪虽然尚小,可她懂的不一定比这些男子少。

到后来越来越有兴致,谢绾初剥花生剥得口渴,随手端起旁边的一杯水就囫囵喝了个光。

等咽下去的时候,她才咂了咂嘴,似乎味道不太对?

一股酒液的醇厚之气从她胸腔里涌出,谢绾初意识到,她居然不小心端成了酒,而且还当水喝了个精光。

趁着谢惊澜没有发现,谢绾初赶紧把杯子放下,心虚地擦了擦嘴。

刚开始还无事,只不过胸口有点发热而已,可渐渐的她就坐不住了,胸膛里如有一把火在烧似的。

谢绾初这辈子哪里喝过酒啊,根本没有一点酒力。

她双颊嫣红,**如三月的桃花,醉意上来就挨不住,一下一下如小鸡啄米般捣着头。

后来她实在扛不住了,喃喃地唤了一声:“二哥……”

刚喊完,身子将将往边上一倒,便有一只手臂伸来,将她有力地箍回去。

她一下跌入谢惊澜怀中,双手不安分环抱着他的腰身,而后又撇撇嘴,“二哥身上一点也不舒服,到处硬邦邦的。”

谢绾初的身子骨香软,谢惊澜搂她在怀里,只觉得她轻得像棉花一样。

忽然!

谢惊澜脸色大变。

他清楚的感受到,谢绾初那只柔嫩无骨的小手,开始在他的周身游走……

起初是腰肢,而后又缓缓移至胸膛,勾的谢惊澜面红耳赤,慌忙扯过外袍将她紧紧地的裹住。

然而……

那双手没有片刻的消停,竟直接溜进了他的里衣之内!

当那只小手停留在自己腹肌上时,谢惊澜清楚的看到谢绾初脸上漾起满足的笑意,嘴中还喃喃自语,“嗯,二哥,这里摸着好舒服呀。”

一言起,众人惊!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谢惊澜和她怀中的谢绾初身上!

谢惊澜此时整个身子都僵硬的不行,因为他察觉到……谢绾初那只手,竟开始向下游走!已经隐隐有了探入他亵裤之势!

与此同时!

一众将士纷纷起手,朝谢惊澜走了过来!

他们一个个脸上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笑,谢惊澜四肢僵硬,而怀中的人儿感受不到万分,双手已然探入他的敏感地带!

“哇!二哥……好大呀!”

谢绾初面色绯红,抓着那根硕大,这里捏捏,那里揉揉。

谢惊澜急的人都在抖,蓦然抬头,将士们已经来到他身前。

谢惊澜脸色大变!

倏地!

其中一个将士猛地掀开谢惊澜披在身上的外袍!

谢惊澜连忙转身,避开了将士的手。

而后抱着谢绾初,头也不会的朝家走去。

“嘭!”的一声响,谢惊澜直接将谢绾初丢在了床上。

谢绾初吃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见谢惊澜站在床头,双目猩红的看着她。

“二哥……你怎么了?”软糯软糯的小奶音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尤为清晰,谢惊澜早就被这小东西撩拨的不行。

此刻再看她这软嗲嗲的模样,顿时浑身充血。

“你真的只把我当你二哥么?”谢惊澜问。

谢绾初眨巴着眼睛,“你不就是我二哥吗?”

“只是二哥?”谢惊澜音色森冷,面露不悦。

谢绾初虽然醉醺醺的,但是也察觉到了谢惊澜似乎在生气。

难道她不应该把他当二哥吗?

谢绾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伸出小手揉了揉眼睛,小声道,“你于我而言,不仅仅是兄长,还是……”

还是救命恩人。

谢绾初的话还没说完,便见谢惊澜嘴角微微扬起,语气欣慰,“我知道。”

说完,还未待谢绾初反应过来,谢惊澜突然挨着她坐了下来。

谢绾初一颗心突然砰砰直跳,她感觉今晚的二哥好不对劲!

果然!

谢惊澜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肩,眸中充满了克制和隐忍,“我……喜欢你,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妹妹。“

谢绾初愣住了。

二哥喜欢她?

在二哥心里,她不是妹妹?

二哥想……

谢绾初脑瓜子转的飞快,这模样落在谢惊澜眼中,只觉得十分可爱。

他伸手在谢绾初鼻尖轻轻地挂了一下,一脸宠溺,“别怕,二哥与你没有血缘关系。”

谢绾初惊呆了。

她抬头看向谢惊澜,脑瓜子晕乎乎的,只觉得眼前的二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

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谢绾初刷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谢惊澜。

二哥居然在亲她!

谢绾初整颗心都在颤抖……

可是,二哥的唇好软,好舒服……

而谢惊澜这边,见谢绾初没有拒绝他,内心已经亢奋到极点。

随着谢绾初小嘴微张,他的舌头轻轻地探了进去。

唇齿交融,夹着淡淡的酒香,谢绾初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飘飘欲仙。

“二哥的舌头……好甜啊。”

一吻结束,谢绾初回味无穷,眨巴着眼睛看着谢惊澜,轻声说,“二哥,我还要。”

“二哥给你。”

谢惊澜一脸宠溺,直接伸手将人揽入怀中,细细品尝。

不知道时间持续了多久,谢绾初被谢惊澜带着在情欲的海里沉沉浮浮,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而谢惊澜的身体又恰好凉凉的,她便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挤,小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又似在酒馆中一样,谢绾初的手一碰上谢惊澜的身体就一发不可收拾,四处点火。

谢惊澜早就克制不住了,又如何再禁得起谢绾初的撩拨?

特别是……这不安分的小东西,又将手探入了他的两腿中间。

还未待谢惊澜反应过来,谢绾初已经轻车熟路的抓住了他的坚挺,还咯咯直笑,“二哥,好大。”

“什么好大?”谢惊澜将头埋在她脖颈之间,哑声问。

谢绾初连忙用力揉了揉谢惊澜的坚硬,软声道,“这个呀,这个好大,绾初喜欢。”

“绾初有多喜欢?”谢惊澜问。

谢绾初连连点头,“超级超级喜欢……”

“那把【它】给绾初好不好?”谢惊澜双目已然猩红,谢绾初的下手软乎乎的,摸得他**。

不管谢惊澜说什么,谢绾初都直接点头。

直到衣物被谢惊澜尽数褪去,谢绾初才感觉哪里不得劲,一抬头,谢惊澜也是拖了个精光。

他第三条腿直愣愣的挺在两腿之间,蓄势待发。

谢绾初看傻了眼,二哥这根东西真的好大啊……

她摸着的时候就觉得很大,眼下看着,觉得更大了。

“二哥……”

她拉住谢惊澜的手,娇滴滴的开口。

谢惊澜再也抑制不住,欺身而上,将谢绾初压在身下!

他的双手如蜓点水般在谢绾初身上游走,惹得谢绾初娇喘连连,娇躯直颤。

终于!

谢惊澜抬起了谢绾初的双腿,扶起自己的坚挺,在她的洞口轻轻地蹭了两下,他万万没想到,谢绾初这里早已经湿成了一片汪洋。

两个器官的触碰,给两人带去极致的爽感。

“二哥……绾初想要。”谢绾初媚眼如丝。

谢惊澜喉结滚动,扶着自己的坚挺,笔直的对准了谢绾初散发着湿热的洞口!

突然!

谢惊澜一个挺身!

第018章和谢惊澜快活,快乐举报的想死

想象中的爽感并未传来。

谢绾初朦胧的睁眼,便见一屋子人都看着

自己。

而自己,躺在谢惊澜的怀里。

谢惊澜一张脸都黑成了碳。

谢绾初意识到不对劲,她居然……做了那种梦!

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实话……有没有被别人听到什么……

谢绾初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谢惊澜底低头睨了一眼谢绾初醉红的脸颊,沉目扫视在场的众人,语气不善道:“是谁给她酒喝的?"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好笑,又不好明目张胆地笑。

还是那个温朗回答道:“有你在旁看着,谁敢给她灌酒啊。约摸是她自己拿来喝的。”说着就对着桌上碟子里还剩一半的花生努努嘴,又笑道,“这不,剥花生下酒呢。把自己给喝大了。"

众人闷声低笑。

谢惊澜亦看了看桌上的花生,还有谢绾初

剥出来的花生壳,无语了片刻,起身退开座椅,抱着谢绾初就下了酒楼。

温朗还问:“喂,这就走了啊?"

谢惊澜头也不回:“不走留在这过夜?”

等出了酒楼大门,二楼那一个个看热闹不

嫌事儿大的纷纷趴在那凭栏上,对楼下的谢君

临吹口哨。

温朗还在楼上哈哈大笑道:“听说上次你

被这姑娘给调戏了,是不是这样吹的?"

偏偏害他被嘲笑的这个始作俑者,此刻正偎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夜里忽有风来,她往他怀里钻了钻。

只有谢惊澜自己知道,她方才……真的将手探入了自己那地方。

醉酒的谢绾初……竟是如此狂野么?

谢绾初囫囵睡了一大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丝毫不记得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糗事。

阿梨在她面前踱来踱去,跟个小老太婆似

的,面色严肃地道:“小姐,你才跟二少爷出去一天,就学会喝酒了。这样下去不得了,以后要是养成了侯爷和二少爷那样的男子脾性,还怎么说亲嫁人呢?”

谢绾初哭笑不得:“昨晚是个意外。”

但是经过昨天的相处,她深刻地觉得和谢惊澜的兄妹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后来她便喜欢去找他。

手里的兵法古籍看不懂,谢惊澜得空时,她便拿去他院里,他详细讲解给她听。

谢惊澜再往她这里送书时,谢绾初发现晦涩难懂的地方,都会有他细心做了批注,但谢

绾初总觉得,自那夜之后,谢惊澜看她的眼神

总是怪怪的

  扶渠含泪朝谢绾初摇头,“小姐我没有……她们冤枉我……”

  谢绾初敛下神情,问:“有证据吗?”

  李嬷嬷道:“丫鬟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

  楚氏笑得尖酸刻薄,施施然道:“这阖府上下这么多下人,若是人人都犯了错嘴上认了错,再意思意思处罚一下,往后还有没有个规矩了?连一个丫鬟都敢偷鸡摸狗这么大胆,若是不严加惩处,我还怎么管理这个家?绾初,我也是为家里着想,像这种口无遮拦、犯上作乱的东西,打死了也不为过。

  “婶母知道绾初心善,不忍严惩她,就让婶母来做。回头婶母再给你找两个懂事听话的丫头去你院里伺候。”

  说罢,楚氏就命人要把扶渠带走。

  谢绾初厉目扫视那两个嬷嬷,忽然开口道:“你们今天要是敢带走她试试看。”

  楚氏脸色变了变,道:“不带走倒也可以,张嬷嬷,把棍子拿来,今个就在这梅园里打断了她的双腿,再丢出府去。”

  楚氏知道此事要速战速决,不然等威远侯回来知道了,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她要把扶渠赶出侯府,再安排两个信得过的丫鬟去宴春苑守着,看以后谁还在谢绾初耳边乱嚼舌根。侯府照样维持着现状,什么事儿都没有。

  就算事后威远侯问起来,也已经有罪名给扶渠安上。

  眼下楚氏不能拿谢绾初怎么样,难道还不能拿她的丫鬟怎么样吗?自从她回来,自己的儿子平白受了一百棍,女儿又被禁足在院子里病了一场,楚氏岂能善罢甘休,早想给她点苦头尝尝了。

  很快嬷嬷就拿了碗粗的棍子来,梅园里人多,场面十分混乱。

  因为谢绾初冰冷着一张脸便上前去,而这梅园里都是楚氏带来的人,楚氏忙叫人把她制止住。

  这一拉一扯间,便起了争执。

  倏而,一声浑厚暴躁的犬吠声从外面传来。

  昨日在宴春苑见识过的嬷嬷听到那声音,赶紧往后退。

  楚氏心里一咯噔,刚一抬头,便看见一个飞快奔跑的不明物闯进了梅园。

  昨日听嬷嬷说起二公子谢惊澜带回来的那条狗时,楚氏十分不以为意。一条狗而已,能够凶猛到哪里去?它能斗得过人么?

  它要是敢不听话,找个由头随便就能打杀了炖上一锅。

  可今日当楚氏真见到那条狗时,那凶恶的面向,呲起来的獠牙,吓得楚氏傻愣在原地,连躲都忘了躲。

  梅园里惊叫连连。

  只见那条狼犬猛地窜过来,却不是扑向傻愣住的楚氏,而是径直扑向狠拽着谢绾初的李嬷嬷。

  那狼犬力气大得惊人,听得李嬷嬷惨叫一声,就被它扑倒在地。

  众多下人,无人敢上前去搭救,唯有搀扶着楚氏,惊恐地不住往后退。

  李嬷嬷被狼犬按在雪地里,惨叫地挥舞着双手蹬着双腿。

  狼犬低低咆哮,伴随着皮肉被撕裂的声音,彻底激发了它凶残的狼性。

  鲜红的血洒在了梅园的雪地里。周围的尖叫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