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眼,预中的枪响没有传来,只有邦邦的枪口刮开了我的衣领。
冰凉的触感落在,十七爷看着我的哂笑:“胆小装什么胆大。”
十七爷眼中喑泛动,站起身,“跟我走。”
他抬步走向电梯,我回神跟上,电梯直下五层。
这里富丽堂皇,长长的走廊分别被门划开,我跟着十七爷走进其中一间,进到卧室,就被吓了一跳。
因为躺着具女尸。
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他这个脾气,是没有为他创造任何利益,他绝对不会看我一眼。
只有活下来,并成功转化成明妃,我才能和他要自己要的东西。
这时,我才发现,我头顶的天花板上,也有不少血痕。
红的黑的,新的旧的混在一起,应该就是死去十二个女人的血。
我有些呆滞,蓦地,床下当啷一声,像是笼子丢在地上。
我瞪大了眼,向下一看,是个晶莹剔透的丸子。
蜷缩着一只蝶,流光溢彩,触角分明。
我吓了跳,还没过来,十七爷提起了地上的笼子,把的东西全都倒在了我身上,一大堆蟾蜍蜈蚣蝎子壁虎在我身上爬行,还有一肚子撑得极大,手臂粗的蟒蛇!!
蛇!
我脸惨白,手脚并用的往床外爬,可一动,蛇就卷紧了我,让我失力倒在了。
这一会儿,被我动作甩下去的毒虫全扑了过来。
啃食的痛感从皮肉上传入体肤,我闷哼倒在枕上,脑子里浆糊打晃,还有……
好热……
好热,身体好热,底下也……
好……
我脑子里闪过断断续续的欲念,忍不住向身上,缠着的蟒蛇却像是找到了什么感兴趣的,往下去。
我一下明白了,些女人为什么会死。
因为这种种莲方式,跟藏宗的根本不一样!
我也会死!
“啪嚓。”
我唇上的丸子裂开了一缝。
昏迷之前,我看见一只蝴蝶,从我唇上飞起。
失败了……吗?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什么痛和热,这会儿就像一场幻梦。我感觉自己行走进了虚空里,脚下飘飘的,四面八方都是檀香香气,还有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梵音。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梵声走,忽然,一个和我长相一样的女人,出现在了我面前。
也是这时,我身上又开始热痛,难熬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掏出器官,挨个用烧红的铁烫遍。
我难受得痛叫,里倏地流进一抹冰凉,让我身上的痛感消散了大半。
我睁开了眼。
我还在个套房里,身上没了些毒物,女尸也不见了,但床边却不止有十七爷,还有一个中年女人。
她剃着光头,穿着白的袈裟,身上还盘着两大蟒,而其中一正被她抓着,蛇对着我的唇,滴出白的浆液。
而我刚才感觉的冰凉,就是蛇吐出来的东西。
“啊!”
我最怕的就是蛇,大叫着跑,十七爷冷冰冰一眼扫来:“怕什么,蛇母在,咬不到你。”
蛇母拿起蟒蛇,对我双手合十:“这些蛇都是我们用饲养,用以渡种莲之苦,不必惊忧。”
莲花?
我又感觉到了身上的刺痛,低头看去,我身上多了些白的纹路,它们汇聚在我的血管、内脏位置上,连起来,就像是一朵莲苞。
我这是,种莲成功,成为明妃了?
“不算。”
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十七爷点了一根烟:“莲苞只是说你有资格,要转换成明妃,还要开莲。”
这还不算开莲?
种莲的痛苦就够我喝一壶了,开莲,岂不是更加恐怖?
我脸上发白,十七爷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恐惧,他点了根烟,正有点厌烦地看向我,一个保镖急匆匆走了进来。
他靠在十七爷的耳边说了什么,十七爷眉心骤然升起一股戾气。
“他先出莲了又怎么样,勐拉是老子拿下来的,老爷子没发话他撒什么野?赶出去。”
保镖有点为难地看着他:“不是,爷,这是老爷子的意思……”
十七爷合起火机的一顿,眉眼瞬间溢出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