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个月前,钱乐怡说要去隔壁市游玩。
我应酬到半夜,突发高烧,想给她打电话叫她回来照顾我。
钱乐怡当时是什么态度?
她支支吾吾的说。
[阿礼……我……我现在有点……事情,我回头再给你打电话。]
其实耳麦里传来的声音一点也不嘈杂。
还能听到缠绵的水声。
随后她就挂了电话。
甚至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再打过去,就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昏倒在医院走廊。
再睁眼的时候,身旁空无一人。
我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
[是啊,报恩。]
[所以以身相许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钱乐怡气愤的给了我一巴掌。
[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她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出国了。
这七年来,每一次她都会用冷暴力的方式,逼我服软。
她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哄着她求着她和好。
可是她似乎忘了,她之所以能有恃无恐,不过是仗着我喜欢她。
如果我渣一点,她根本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段感情的支配权,一直都是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