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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在那偏远的灵田乡野,我的养父母因我体弱多病,故而厌恶我折磨我。家中的兄长更是日日以欺凌我为乐。
那段岁月,漆黑如墨,唯有邻村那位兄长偶尔关心我。
命运弄人,那位善良的兄长死了。
临终前,他对我说:“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兄长。”
我信了。
未曾料想,那仅是幻梦一场。
为了取悦云澈,在寻觅他最爱的灵瓷花瓶的路上,我险些丧命,而他对我只有冰冷的责骂,无半点关怀。
我深吸一口气,拭去泪水,心虽伤,却也明白——自今日起,云澈不再是我的兄长,于我而言,不过陌路人。
苏晴满面倦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即使如此,也不忘斥责我在寻找云飞扬时所造成的“麻烦”。此类苛责,我早已习以为常,耳畔几近生茧。
与苏晴成婚后,我才惊觉她心中所属,竟是那云飞扬。我,不过是一个影子,一具替代云飞扬的空壳。
初闻此事,心如刀绞,盼望着云飞扬永远不要回来。
此言一出,迎来的却是兄长的无情鞭挞,爹娘也不顾尊严,让我在宴会上蒙羞。
时过境迁,我想开了。
苏晴心系云飞扬,我并无怨怼,只希望她对我稍有温情。可她醉意朦胧之际,与我相拥,心中念念不忘之人,仍是云飞扬。
我对苏晴的情愫,复杂难解。
她美丽、坚毅、家世显赫、才智出众,近乎完美,犹如雪域中的公主。
初时,她待我温柔,晨间备餐,夜幕低垂时,让我拥她入怀,哄她入眠。
然而,每至亲密之时,她总是要求我扮演云飞扬,令我苦不堪言。
那次,我再三拒绝,她却不依不饶,“飞扬就不会这样。”
自那时起,我心如死灰。
此刻,对于她的指责,我只感讽刺:“麻烦?”
我冷哼一声,恶意脱口而出:“云飞扬最好死在外面,让你们谁也找不到!”
言罢,苏晴怒火中烧,猛然掷碎我手中的灵茶杯,眸光幽邃,恨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诅咒飞扬?你算什么东西!”
我默然以对,目光坚定,内心却异常宁静,似是触动了她更深的怒气。
苏晴眼露凶光,冷笑:“你不是想要一个拥抱吗?你过来。”
我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握拳走向她,不是对她有期盼,而是我想活下去。
没走几步,她突然将我拽至床边,衣衫瞬间破碎,无力抵抗。
她在愤怒中施暴,冷声道:“区区乡野泥腿子,也配替云飞扬活着?你就应该死!”
我想要反抗,体若绵软,她冷笑着揭露真相:“无力了吧?那是因为我在你的灵茶中下了禁锢之药。”
我凝视苏晴,眸中尽是怨恨:“我真想看看,如一天你得知......”
余下话语被系统消音,因为那些秘密,不是苏晴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