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收拾好了自己行李,全都搬到了岑牧瀚的豪华套间。
因为套间足够大,所以放两个人的东西也不是很拥挤。
乔唯一很不客气:“既然傅总要睡地板,那就请傅总选块地吧。”
岑牧瀚走到卧室床旁边,踩着那里的地板:“这块地皮不错,我收购了。”
乔唯一摇头:“这块地离我的床太近,换一个。”
岑牧瀚眸子幽深:“都是地,没区别。”
乔唯一想继续说什么,但是岑牧瀚已经欺压过来。
乔唯一退后几步:“行,那你就睡那,但是不许碰我。”
岑牧瀚眼里是有**的,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
酒店员工送来了榻榻米,铺好在了床边的地上。
乔唯一去洗澡,岑牧瀚则盯着榻榻米有些出神。
上大学时,岑牧瀚和乔唯一去日本旅游过,那时候睡的就是榻榻米。
乔唯一穿着浴衣在他的身下承欢,那副情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乔唯一已经洗好,她迅速钻进被窝。
岑牧瀚勾起唇角:“这么怕我。”
乔唯一装作听不见,看着手机。
等到岑牧瀚洗完澡,乔唯一就赶忙说道:“晚安。”
岑牧瀚走上前,伏在床边看着闭眼的乔唯一:
“为什么这么抵触我?”
乔唯一睁开眼,她打开手机,却是一张许珞西的照片。
“我忘不了,牧瀚,我忘不了你曾经深情地看着许珞西的样子。”
岑牧瀚沉默了。
乔唯一继续说道:“如果不是许珞西自作自受让自己没了孩子,你现在可能已经跟她结婚了。岑牧瀚,不要在我面前装深情了。那招对许珞西有用,但对我没用。”
岑牧瀚看着乔唯一:“离开国内的那一年,你去了哪。”
乔唯一闭上眸子,像是在回忆那一年的事。
“我去了冰岛,带着我妈妈的骨灰盒。我看了很多次极光,最后终于对一切都释然了。后来我听说汎海要收购晴荟,就回国了。”
岑牧瀚在乔唯一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好睡觉吧,唯一。我不打扰你了。”
灯光全部关上,一片黑暗之中,乔唯一沉沉睡去。
翌日,乔唯一照常找汤茗谈工作。
汤茗很是八卦:“我看到你从岑牧瀚房间走出来了,昨晚过得怎么样?”
乔唯一看向别处:“我没让他碰我。”
乔唯一看着电脑屏幕,掩盖自己的情绪:“他有未婚妻,我不会再跟他纠缠不清。”
汤茗打了个响指:“你信不信,岑牧瀚很快会和许珞西取消婚约?”
乔唯一垂眸:“岑牧瀚确实这么说过,他会和许珞西取消婚约。”
汤茗惊讶:“那你还在纠结什么?”
乔唯一目光平静:“为了我的继承人位置,为了家族的人信任我,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再回到房间,岑牧瀚已经不见了。
他的行李全部被带走,桌上只留下字条和房卡。
“祝在海城玩得开心。”
岑牧瀚垂眸,他看着岑牧瀚的字迹。
她知道自己昨晚那么抵触岑牧瀚,一定伤害到他了。
但是她一旦选择狠下心,便不能再回头。
门被敲响,乔唯一开门。
是尤琪琪。
乔唯一扫了眼她身上痕迹变淡的伤,道:“你伤好了。”
尤琪琪神色别过头,她不愿去看乔唯一。
“我准备跟我老公走了。”
乔唯一点头:“嗯。”
她突然又抬起头,神色中满是不甘:“我不明白,为什么是你救了我?”
乔唯一思考了一下:“可能因为我会游泳。”
说着说着,尤琪琪一滴泪又掉下来:“我恨你,我恨是你看到了我狼狈的样子。而且我伤害过你,你还对我这么好,这让我更恨你!”
乔唯一神色平静:“随便你,我做事只求问心无愧。”
尤琪琪抹了把脸上的泪,她转身只丢下一句话:“你要小心了,你伤害了许珞西,许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乔唯一耸耸肩:“我没伤害许珞西,反而是你和她一直在算计我。”
尤琪琪瞪大眼:“我让你小心的是许家,他们心狠手辣,又极其宠爱许珞西。为了让许珞西开心,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乔唯一看向尤琪琪,她的眼角还有一块青的地方:
“所以尤飚的死,和许家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