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尘侧头,俊容闪过羞涩感。
林以苒望着祁墨尘的身体一震,他身上这些伤是烫伤,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脑海中念头一闪,被林以苒强压下去,他祁墨尘的事情与自己无关。
林以苒纤细的小手拿起银针,当初她心疼祁墨尘,所以她采取最温和的方式治疗。
但现在既然他主动送上门受虐,她自然不会客气。
她熟练的将银针刺入到祁墨尘身上的各个穴道,每次刺入一针剧烈的疼痛袭来。
祁墨尘浑身的肌肉紧绷,他清晰感觉到她纤细的小手不经意触碰自己的皮肤。
她**出的双眸透着专注的神色,这个入针的手法他只在一个人手中见过。
脑海中少女甜甜的笑容回荡在祁墨尘的耳膜:“阿尘,你答应我,如果哪天我忘记你了,你一定要找到我!”
少年毫不犹豫点头:“无论如何,我此生只要你!”
会是她吗?
下一秒,刺骨的疼痛再次袭来,祁墨尘的意识模糊,失控的叫道。
“酥酥——”
他颤抖的声音还未落下,林以苒果断的再次落针。
祁墨尘颀长的身体一晃,彻底昏厥了过去。
林以苒面无表情将密密麻麻的银针刺入男人的身上,直接将祁墨尘扎成了马蜂窝。
原本她因为祁墨尘身上的烫伤还有些心疼,可现在听着男人叫苏苏的名字,莫名感觉恶心。
还苏苏?晕过去了,还不忘叫自己心爱人的名字,渣男,扎死他。
林以苒望了一眼祁墨尘**的身体,这才施施然朝着外面走去。
以前她看见他身材的时候会心动,但断情绝爱之后,她只感觉是一块不错的白切肉。
祁墨尘的病情是从小时候留下来的,要想根治不仅需要针灸,还需要配合药剂治疗。
他既然想治,她便用最快最痛的手段治疗。
“这是治疗方案,等祁墨尘醒来后,将这个交给他。”林以苒淡淡说道。
周礼贼兮兮的说:“老大,需不需要我加点特效药进去?”
林以苒冷冷扫了周礼一眼,他立马乖乖闭上了嘴巴。
老大既然决定出手救人,绝不会拿病患的身体开玩笑,不过这个治疗方案确实挺残暴的。
少女慵懒的眸光落在了等候室的角落上,苏阮正着急的朝着诊室的方向望去,楚楚可怜的小脸透着着急之色。
不过,她刚治疗的不小心“手抖”,加了点**进去,苏阮的情郎恐怕要五个小时后才会醒来。
苏阮等到天荒地,整个人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诊室的门这才被人推开。
“祁哥哥,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了你好久,都饿了。”苏阮红着眼睛,小跑到了祁墨尘的身旁。
祁墨尘从没想过自己会已着这么屈辱的方式醒过来,他的身上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浑身上下更是不着一物。
原本他以为扎针有时间规定,所以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
可谁能想到枕头旁,居然放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自行拔针”。
祁墨尘:“……”如果不是感觉身体明显有好转,他都要以为这个女人跟自己有仇。
“祁哥哥,你怎么不理我?是不是阮阮哪里又做错了。”
苏阮吸着鼻子,委屈的撇嘴就要哭出声。
她一个人在外面等祁哥哥这么长时间,才等到祁哥哥出来,可他居然不理自己。
祁墨尘这才回过神,他拍了拍苏阮的肩膀。
“是我的错,我带你去吃饭。”
苏阮这才破涕为笑:“好呀,谢谢祁哥哥了。”
车子朝着订好的餐厅疾驰而去,祁墨尘慵懒的身躯靠在了座椅上。
他反复看着手上的治疗方案,女人潇洒的字迹映入眼帘,这个字迹明明跟林以苒工整的字迹截然不同。
但是,他昏迷的时候能感觉一双柔软的手触碰着自己的身体,熟悉的触感,还有今日见到的女人。
她的容貌为何跟林以苒如此相似,她们之间究竟存在什么关系,而且……
小医生入针的手法,为何跟当年她的手法惊人相似。
这么多年以来,他都在寻找她的下落,但一直没有任何线索。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祁哥哥你在想什么?”苏阮柔软的身躯凑到了他的身旁。
祁墨尘并未说话,他侧头朝着窗户外望了过去。
夜总会“魅色”正门五彩缤纷的灯光闪烁,为暗夜增添一份迷人的色彩。
就在这时,一辆银色的幻影停在了夜总会门口。
女人一身红色的抹胸长裙穿在身上,肩膀上随意披着一件西装,踩着高跟鞋优雅下车。
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膀,她轻转身,精致的五官毫无一丝瑕疵,惊艳绝伦。
她不过是随意站在了街头,便成为了最为绚丽的一道风景。
“停车——”祁墨尘呼吸一急,脱口而出。
元承立刻将车停靠在了马路旁边。
“祁哥哥,你看见什么了?”苏阮迟疑的问道。
祁墨尘未曾说话,深邃的眸光锁定那道靓丽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他推开车门,快步朝着外面赶了出去。
苏阮想要跟着祁墨尘下车,却不想他反手将车门关上。
“元承,送她回去!”祁墨尘不容置疑说道。
苏阮被迫望着祁墨尘的身影离去,怨恨的神色顺着她的眸底尽现。
原以为林以苒那个**死了,祁哥哥便会更加疼爱自己,但是她没想到他竟会故意疏离自己。
无论如何,她必须想办法强占他的心!
魅色,完全不同于一般的夜总会,期内的环境虽然热闹,但不会出现任何低俗的表演,每个表演高端大气。
这里每一处地方单独隔开,形成休闲商业会谈的空间。
而其中一处墙面用玻璃构造,能单向看到外面的场景,更能通过开关选择是否开启隔音效果。
林以苒优雅的走到了楼上,望着正中台上五颜六色的光柱落在了正中的舞者身上,带动着全场的氛围。
“老大,恭喜你脱离苦海。”周礼举起酒杯。
林以苒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她的唇瓣上残留少许红酒渍。
女人的舌尖轻舔去唇瓣上的红酒,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媚骨天然。
周礼没忍住说道:“老大,你何时用自己的真容?”
虽然老大易容后的面容很美,但跟她的真容没有任何可比性。
“急什么?”林以苒随意勾唇。
近年她在国外创建了新公司,等那边公司相对稳定,她便将前往国外发展。
“小礼子,好久没有放纵了,要不要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