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来的画师吗?”
……
宴棠看着面前这个身材绝佳的女孩,看着她那傲人的曲线,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
要哭了ლ(ٱ٥ٱლ)……
刘怀谦笑着回答,“是啊然然妹妹,给你介绍下,宴棠,我小师妹!”
女人面露惊喜,“宴棠呀,前两天就听骆老师提起你了,我是这里的后勤,于然。”
宴棠马上礼貌回应。
没想到于然竟端着餐盘和他们坐到了一起。
刘怀谦简直要激动死了。
四人位置的桌子,两个美女坐在自己对面,这还吃啥饭!
这不得借机会表现表现?
“我给两个妹妹讲个笑话吧!”
“这个肥肉啊富含胶原蛋白,吃了对皮肤好,别怕胖,女孩子胖点有福气。”
“想当年我刚学画画的时候,学了一个月老师就说这孩子天赋太高,教不了了。”
“你们知道红玫瑰和白玫瑰吗?要我说然然就是红玫瑰,性感勾人。”
“棠棠就是白玫瑰,清新冷欲……”
宴棠忽然感觉有人在勾自己的脚,不可思议地向下瞥了一眼。
我敲!
这个贱狗贼!
两只脚一只在轻踢自己,一只在轻碰于然。
一点都吃不下去了。
也不想再装了。
宴棠迅速收回脚,放下筷子,面露冷色看向对面贱而不自知的男人。
“师哥比喻很好呢,我也有可以形容师哥的植物,想听听吗?”
她刻意抬高分贝,引得周围都安静下来,纷纷侧耳倾听。
刘怀谦见自己的幽默终于要得到回应,不由得露出欣喜的笑:
“师妹说,是竹子?还是兰花?”
“师哥觉得自己是兰花吗?”
“嗯……差不多吧,兰花者,高洁典雅,形容我们这些艺术家最合适不过……”
宴棠冷笑一声,手臂搭在桌边上,探身向前,幽幽打断他:
“剑兰花,剑、兰、花,听清楚了吗?师哥?”
周围瞬间传来一片低笑声。
刘怀谦震惊了,下一秒面露痛苦,“疼疼疼……”
宴棠抬起踩过去的脚,拿起纸巾边擦手边若无其事的说:“谢谢师哥关照,我吃饱了。”
说完她抬眼,目光冰冷危险,吓得刘怀谦瞬间咽回了准备反驳的话。
“谦哥,你的戒指呢,怎么摘掉了?”于然也来补刀,故作惊讶的看着刘怀谦的手。
刘怀谦脸上闪过尴尬和局促。
戒指在今天看到宴棠的时候,就偷偷摘掉了。
“哦,师哥结婚了呀?”宴棠故意表现出惊讶。
“是呢,谦哥都快四十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媳妇,得珍惜才行,千万别丢了戒指,要是惹嫂子生气了……”
于然也笑,慢悠悠回答。
“那师哥可得感激,毕竟这个年头能要您这样剑兰花的活菩萨不多了……”
宴棠话音还没落下,刘怀谦就气愤的站起身来,想要斥责面前两女生一番。
“谦哥,要点脸哦。”于然忽然压低声音,语气不明。
警告到底是起了作用。
刘怀谦脸青一阵白一阵,最终在众人看笑话的目光中灰溜溜逃离了。
餐桌上两个女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这个刘怀谦,净喜欢干这种暗暗骚扰女生的事,这次教训了他,估计能安生一段时间。”
于然冲宴棠扬扬眉,悄声解释。
宴棠马上对她多了些好感。
两人留了微信,于然又带她去后勤部办了饭卡,给她交代了番工作室的事项。
下午骆老也回来了,宴棠没告刘怀谦的状,但他老人家还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了,气得把刘怀谦叫到小黑屋里训了整整一小时。
鸡飞狗跳的第一天。
四点多的时候,江白屿终于来了个电话。
“这周六爸爸生日,我去接你,给他挑挑礼物。”电话那边,他温和的声音传来。
“嗯?爸爸?谁爸爸?”宴棠正在试着操作软件,心不在焉的问。
安静……
几秒后,江白屿哼笑一声,显然有些气结,但还是耐心回答:
“我爸爸,你江伯伯,这下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