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将这些东西全部送入到了储物戒当中,萧寒来到了自己熟悉的二层下别墅前面。
蓝星以武为尊,这个天星学院作为灵师学院更是如此,每届最出色的十个弟子都可以获得这样的单独两层小别墅。
拿出钥匙打开别墅大门,里面的东西还和自己走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
这种二层小别墅都有一个专门用来练习的练武场,来到地下练武场萧寒将衣服脱下,光着上身站在空旷的比武场中央。
破云枪突然出现在手,萧寒猛然舞动起了手中长枪,身形和步伐也变得逐渐高深莫测。
虽然他重生以后修为全失,但是他的枪意感悟却还是在的。
一股弑杀暴虐之气从他的体内散发而出,周围环境也在此刻仿佛变成了尸山血海。
回想当年他萧寒可也是从尸山血海活着杀出来的人物,身上的杀气又怎么可能会是那些没有杀过人的毛头小子可以比拟。
弑杀霸道,这就是他的枪意。
只攻不守,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这就是他的枪诀。
弑神枪法是一套他自创的枪法,既然是他所创的枪法用起来自然是顺手至极。
萧寒是上午来的学校,等他结束练枪却已经来到了晚上黄昏。
放下手中长枪将其放入到储物戒当中,修为想要达到筑基可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办到的事情。
双手合并突然掐诀,萧寒猛然一声大喝:
“风!起!”
咻咻咻!
十几道风刃同时呼啸而出打下四周墙壁上面留下了不浅的印记。
现在他真气全用也就只能唤出十几道风刃,如果换做火球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法术,这个词在蓝星是没有的,蓝星灵师注重的是兵器使用,就算有些剑法里面有法术的一些影子却却并不是真正的法术。
本来萧寒修仙身体就比正常灵师要强上很多,如今还有法术这个优势可以说他现在同届大一绝对是没有敌手的。
这学期末会有一场期末比赛,以这个比赛来重新定义新的十强,上学期萧寒排名第十,这学期别说是第十,第一他都有信心拿下。
穿好衣服,萧寒打算回出租屋一趟,毕竟自己可是还有不少东西在出租屋里面没有拿过来呢。
萧寒刚刚离开居住的学院房子迎面就碰见了一对情侣。
“萧寒?你不是被学院开除了吗?”
情侣中的男人在看见萧寒以后眉头一皱有些不明白萧寒为什么会出现在学校里面。
说来也是真够巧的了,这对情侣他还真就认识,一个是抛弃他的前女友谢悦,还有一个则就是给他带绿帽子,同样也是抢了他原本宝剑流水剑的人,于海峰。
“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恢复了天星学院学生的身份,让你失望了。”
萧寒看着二人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于海峰修为可是灵者初期自然是可以轻松的看透萧寒的修为,在发现萧寒修为竟然只是灵气初期以后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
“哼,灵气初期,你这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吗?不还是一个废柴吗?”
“切,就是,真不知道你一个灵气初期的灵师哪来的嚣张底气,我当初真是眼瞎竟然能看上你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废物。”
谢悦面露嘲讽和嫌弃,挺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长了这样的一张嘴呢?
“我现在不想跟你们计较,请闪开,你们挡住我要走的路了。”
萧寒强压心中怒火,他刚刚回到学校他进门的时候已经打过韩俊超了,他可不想再打这二人一顿,毕竟风头出的太盛可不是一件好事。
“哟,见过嚣张的,头一次看见像你这样没实力没背景还要硬嚣张的,怎么?还当自己是以前的那个天之骄子呢?”
或许是想在女人面前逞能的虚荣心在作祟,于海峰竟然走到了萧寒的面前边说还边打算伸手拍两下萧寒的脸蛋。
“找死。”
萧寒不想惹麻烦,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怕麻烦!
咔嚓!
“啊!”
于海峰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萧寒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出手竟然抓住了于海峰的手并且将其掰弯到了一个极为扭曲的地步。
嘭!
又是狠狠的一记膝击,瞬间于海峰就感觉自己小腹传来一阵剧痛,想要发力反击却发现自己身体因为剧烈疼痛的原因竟然失去了反抗能力。
一道灵气涌入进了于海峰的体内,萧寒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人,你不是嚣张吗?你不是嘚瑟吗?我倒要看看没有修为的你还有什么资本继续嚣张!
于海峰体内几根重要的经脉断裂,修为瞬间消散成为了一个再也无法修炼的废人。
将于海峰扔在地上萧寒将目光锁定在了谢悦的身上。
此时的谢悦已经被吓得有些失神了,在看见萧寒那凶狠的目光以后是吓得急忙拿出了储物戒里面的长剑对着萧寒惊声喊道:
“你别过来!”
闻听此言的萧寒冷冷一笑,慢步走向谢悦,对方则是被吓得挥舞着手中长剑就向着萧寒砍来。
对方修为也就才灵气后期,萧寒现在是炼气后期,修为堪比灵师,对方这剑势在他眼中就跟那小孩挥动木棍差不多哪里去。
灵气附着在手上萧寒很是轻松的抓住了对方砍来的长剑随后灵气发力猛然一阵,瞬间谢悦的长剑就断成两半掉落在地。
“我一般情况下不打女人,前提是一般情况下。”
萧寒冷冷的对谢悦说完这一句话以后就消失在了对方的视线当中。
看着手中只剩下一半剑身的长剑谢悦有些恍惚和不知所措,萧寒不是剑意溃散了吗,而且他现在的修为也就只是灵气初期而已为什么会这么强?
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如今萧寒的实力恐怕在曾经他最巅峰时候之上。
.....
出租屋里面的东西并不多,萧寒来到屋内很快就将自己要带走的东西全部拿走,看着这个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所处的屋子他多少有些不舍,可是不舍能怎么办,终究还是得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