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那都是我的衣服!都给我放下,还给我!”
江离蓉大喊起来。
“陈知青都说了,这些衣服给我们了,你叫唤什么?这些衣服本来就都是陈知青买的,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当然是她想给谁就给谁,现在陈知青把衣服给了我们,那就是我们得了,你可给我闭嘴把!”
得了衣服的女知青当然不可能吧衣服还给江离蓉,立马就有一个女知青气汹汹地开口道。
“就是啊,陈知青平日里对你这么好,你倒好,居然污蔑她的清白,你怎么做的出来这样的事情!”
又有一个女知青开口道。
“就是啊就是啊!”
其他女知青赶忙都开口附和起来。
江离蓉快气死了,偏偏还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她想不明白,明明是她亲手把陈艺静送到穆念屋子里的,怎么事情就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陈艺静怎么突然就变得软硬不吃了?
陈艺静分好了衣服,就把门给重新关上了,怕江离蓉又砸她门打扰她睡觉,她干脆从空间里拿了耳塞出来,把耳朵堵上,这才舒舒服服地又回了床上睡觉。
江离蓉在门口锲而不舍地又敲了一会儿门,然而陈艺静始终都没有把门打开,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自己的几件破衣裳回了知青点原来自己睡的床位。
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布满了灰尘,脏兮兮的,和陈艺静房间里香香软软的小床完全没法比。
江离蓉心里憋屈的要死,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
另一边,村长带着李恩天回了家,一到家门口,村长就力喝:“给老子跪下!”
他今天简直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这个小兔崽子给丢光了!
“爹。”
李恩天还很不服气:“凭什么要我下跪!我又没做错什么!陈艺静和穆念肯定有一腿,你们都被他们给骗了!”
“你还敢说,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打死你!”
村长简直要被气死了。
他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打李恩天,被李恩天的娘金喜蝶给拦住了:“当家的,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是要把恩天给打死吗?”
“他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还留着他干嘛!你给我让开,就是你平日里把他给惯坏了,才会让他今天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逆子不可!”
村长一下就把金喜蝶给甩开了,他拿起扫帚,就打在了李恩天身上。
李恩天瞬间哭喊起来,就要往金喜蝶身后躲:“娘,救命啊!娘!爹疯了,他要打死我啊,娘!”
金喜蝶护着李恩天,心里心疼的不行,对着村长哭喊:“当家的,你要是今天非要打他的话,就连我一块儿打把!”
“那我今天就把你们母子俩一块儿打死!”
村长也是发了狠,扫帚真的就落在了金喜蝶身上。
把金喜蝶母子俩都狠狠收拾了一顿,村长把扫帚扔了,气呼呼地回屋子里休息去了。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母子俩跪在大厅里哭成一团。
李恩天表情恨恨:“娘,都是穆念和陈艺静那俩个**暗算我,爹就是被他们给骗了,他们肯定就是有一腿的!我亲手给穆念下的药,也是江离蓉亲手把被下了药的陈艺静送进了穆念的屋子里,他们俩个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儿子,娘知道你委屈,穆念和陈艺静这俩个**,娘一定会收拾他们给你出气的!”
金喜蝶说着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嫁进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打,这口气,别说李恩天了,她也一样咽不下去!
她嘴里骂骂咧咧地出了门,就要去找陈艺静的麻烦。
“陈艺静,你个小**,成天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在村子里啥活也不干,到处勾搭野男人,我儿子对你一片痴心,你倒好,居然他妈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和穆念那个寡-妇生的**发生了关系,你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老娘今天就要好好收拾你!看看**个**以后还敢不敢来纠缠我家恩天,还敢不敢给我家恩天带绿帽子!”
她嗓门大,这一嘴巴村子里人都听到了。
穆念的娘君芝正带着小女儿穆酒忱在地里干活呢,自然也听到了金喜蝶这一嗓子,她瞬间就火了。
居然敢骂她儿子!她今天非要把金喜蝶这一张嘴给撕烂了不可!
这样想着,她低头对穆酒忱道:“忱忱,你乖乖在这里等娘,娘去收拾条狗,你不要乱跑哦。”
穆酒忱今年才三岁,她背上背着小箩筐,对着君芝用力点了点头,一脸乖巧:“好的娘亲,你快去吧,忱忱就站在这里等娘亲回来,哪里都不会去哒。”
君芝放心了,一下就冲了出去,拽着金喜蝶的头发就和金喜蝶撕打到了一起,嘴里也紧跟着骂了起来:“金喜蝶,别人怕你,我君芝可不怕你!你在他们的敢骂我儿子试试看!你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给你撕烂了!”
金喜蝶本来就被村长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疼着呢,现在又被君芝猝不及防用力一拽,直接被拽到了地上,痛的龇牙咧嘴的:“君芝,你这个臭寡-妇!居然敢偷袭我!我说错了吗?今天谁不知道你那个好儿子和陈艺静那个小表子滚到床上去了!我儿子和我男人都带着村里人捉奸去了!你还在这嘴硬!居然还敢偷袭我!有本事你别偷袭我,我们正面来,好好打一架啊!”
“老娘就是正面和你打,也不怕你!”
君芝说着一**直接坐在了金喜蝶身上,压着金喜蝶不让她起来,然后对着金喜蝶那猪头脸就一巴掌一巴掌招呼过去了。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田野间响了起来。
君芝没一巴掌都打的十分用力,下手丝毫不留情面。
很快,金喜蝶的猪头脸就肿胀的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