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从车上下来时,后面紧跟着助理模样的人撑开一把大伞为他遮阳。
在这炎热的六月,他面容清隽,我大汗淋漓。
他西装革履,眉眼冷峻,俨然一副商业新贵的骄矜,早已不是一年前那个温柔肆意的陈宴了。
我默默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把汗,赶紧一瘸一拐的捡起散落一地的文件,将它们拽紧在手里。
那是我的病历报告,有很明显的医院logo印在纸张上,但还好,陈宴一脸的不耐烦,根本没注意到。
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