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泛上一阵恶心。
我起身离开,去了姜致在郊外的墓园。
这三年,我在这里跟他说了无数遍“对不起”。
抚摸着墓碑上,他笑容灿烂的黑白照片,我很失落地说:
“姜致,我想你了。
“今晚可以入我的梦吗?”
墓园很寂静,没有人回答。
半晌,我露出一抹苦笑。
我在做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