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最近有点上火,去去火就好了。
赵大人看着两颊红扑扑的小娘子着实有些担心,再三询问了大夫,确定没有什么大病,这才放了心。
小娘子生病了,赵大人又即将远行,着实心中担心,他亲自去熬了『药』,又亲自端到了罗宝珠面前。
“大人,我不想喝『药』,我没病。”罗宝珠可怜巴巴的拉着赵大人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赵大人摇头拒绝道,“别的都可以依你,生病了就乖乖喝『药』,不准耍小『性』子。”
罗宝珠,“......”
“乖乖把『药』喝了,这『药』是我亲手给你熬的。”赵大人温声哄着小娘子。
罗宝珠一听顿时感动的稀里哗啦,她颤抖着双手握着赵大人的手,一脸的视死如归,“您一片心意,就是毒『药』我也喝了。”
赵大人很受触动,『摸』着她的脑袋像是『摸』着只小狗一样。
降火『药』一连喝了三天,她心里刚烧起来的那点火苗被彻底浇灭了,现在她整个人无欲无求了。
柳烟儿听说她病了的消息便匆匆赶来探望,等听她说了喝『药』的经过,整个人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表哥,真是个人才......”
“烟儿,你还笑,这都是你给我的那本书闹得!”罗宝珠现在恨死了那本破书,要不是看了那书她怎么会一直胡思『乱』想,要不是胡思『乱』想怎么会让赵大人误会了。
“对对对,都是书惹的祸。”柳烟儿说着又笑起来。
第十七章姐夫请自重
......
罗宝珠喝了几天『药』,邪火倒是退了,心火却起来了。
她现在看着赵大人是横也不顺眼,竖也不顺眼,时不时的总想找点麻烦。
赵大人基本上都是一头雾水,无可奈何之下又想起了柳烟儿。
柳烟儿幽幽的提醒了一句,“表嫂可能是在府中无聊,想出去散散心。”
赵大人恍然大悟,他的确好久没陪小娘子出门了。
这日,他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领着小娘子出门散心去了,当然赵大人还有自己的打算,到了府外,只有他们两人,顺便将一直没办完的事情给办了。
嘿嘿嘿~
他们这次出门计划是三天后回去,柳烟儿送他们到门口,趁着赵大人不注意悄悄对她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次一定可以得手。”
......
路上经过一个泸水镇,在京城附近,这个镇子最出名的是做卤水,时至中午,临街的酒家都坐满了人。
一顿饭下来,罗宝珠就眼巴巴看着赵大人慢条斯理的将一桌子的卤味吃干抹净,而后还故意炫耀一样在她面前打了个饱嗝。
赵大人指着其中一家对小娘子道,“这家有百年历史了,我们就去这里吧。”
罗宝珠自然是点头同意。
进了店,很快有小二应了两人进门。
“老爷,夫人快请上座。”小二惯会看人下菜,两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他自然是好话一车又一车。
一口一个夫人长,夫人短的。
罗宝珠看了眼周围的食客,又看了眼面前专心喝茶的男人,突然可怜巴巴的开口道,“姐夫,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不起姐姐?”
话音一出,赵大人端着茶杯的手突然一顿,有几滴茶水溅了出来。
这个时辰酒楼里的食客很多,她的话很快引起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不少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
虽说姐妹共侍一夫之事也不算稀奇,但在本朝却极少有这样的事情,而且听着刚才的小娘子的口气,这里面似乎还另有隐情呢。
赵大人不动声『色』的看着小娘子,淡淡的开口道,“不会,三年前你姐姐去世前托我照顾你,她不会怪你的。”
闻言周围都哑然失笑,原来小娘子的姐姐已经过世了。
食客们各自继续饮酒吃饭,说说笑笑声又响起来。
罗宝珠轻叹了一声,又轻飘飘抛出了一句话,“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强迫与我,如今我肚子里有了你的骨肉,这让我如何对得起我家中的丈夫。”
虽说姐妹共侍一夫之事也不算稀奇,但在本朝却极少有这样的事情,而且听着刚才的小娘子的口气,这里面似乎还另有隐情呢。
此言一出,犹如一记惊雷,让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一双双耳朵全都对着他们。
众人互相交换着眼神,即使没说话,空中都漂浮着互相谈论的话。
“瞧瞧,我就说这两人不简单!”
“老爷,夫人快请上座。”小二惯会看人下菜,两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他自然是好话一车又一车。
“天哪,姐夫搞大了小姨子的肚子,那小姨子还有丈夫。”
“老爷,夫人快请上座。”小二惯会看人下菜,两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他自然是好话一车又一车。
“真是稀奇事天天有,今年特别多。”
“赶紧听听,后面还有更大的消息也不一定。”
......
赵大人脸『色』已经黑了,罗宝珠却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朝她得意的眨了眨眼。
哼哼,让你喂我喝『药』,这次也让你尝尝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在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机得逞了的喜悦中之际,对面的男人已经再度开口了,“妹夫去年不是已经去世了吗?再说你改嫁给我的事情还是岳父岳母大人亲自定的。”
众位又是一声舒气声,众人再度失笑。
感情人家是光明正大的呀。
这小夫妻两个没事说话跟打哑谜一样,弄的人也跟着心惊胆战的。
罗宝珠张了张嘴,还没等她再开口,店小二已经端了他们点好的饭菜来了。
这是家卤味店,店里的招牌菜自然是各式卤味了。
罗宝珠见了吃了两眼直冒光,刚要动筷子夹只卤鸡腿,另外一只筷子便压在了她的筷子上。
赵大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她的肚子,“你现在有孕在身,不宜吃卤味,为了我们的孩子,就忍忍吧。”
罗宝珠眼睛瞪得老大,谁说孕『妇』不能吃卤味的?
报复!
赤『裸』『裸』的报复!
“可是我就尝尝,应该没事吧。”罗宝珠看着一只鸡腿进了赵大人的碗里,三下两下就只下根骨头了,顿时有些着急。
“不行。”赵大人摇摇头,语气不容商量,“夫人实在想尝,为夫替你尝就是了,等过后将味道一一告诉你。”
赵大人却不是一般人,他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明显抽了抽,顿了顿而后一脸不悦的道,“爷花了那么多银子买的你,你说你不能伺候爷,那爷岂不是白花了那么多银子?今个你要是不把爷伺候舒服了,爷腰间的皮鞭子可不饶你!”
罗宝珠,“......”
这种事也能替的?
一顿饭下来,罗宝珠就眼巴巴看着赵大人慢条斯理的将一桌子的卤味吃干抹净,而后还故意炫耀一样在她面前打了个饱嗝。
离开卤味店,他们继续前行。
赵大人这次说要带她去城外赏梅花,这个时节正是腊梅绽放的时节,离京城两日距离的梅园,方圆十里都种了梅树,每年这个时节梅花肆意绽放,一眼望不到头。
虽说姐妹共侍一夫之事也不算稀奇,但在本朝却极少有这样的事情,而且听着刚才的小娘子的口气,这里面似乎还另有隐情呢。
因为担心她半路又出幺蛾子,再度上演姐夫和小姨子二三事的戏码,坚决不允许她继续穿女装了,找了个成衣铺子,给她做了男装打扮。
但她这副样子,娇里娇气,着实不像是个男人,身板小,五官又偏秀气,加上一举一动丝毫阳刚之气都没有,因此走在路上没少被人“另眼相看”。
对此,罗宝珠表示她承受不住啊。
人家明明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梅园还要半日才能到,傍晚的时候他们投宿在一家附近一家客栈。
赵大人扔了一块碎银子,对客栈掌柜的道,“给我们来一间上房。”
客栈掌柜的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瘦弱少年,眼神逐渐复杂起来。
哎,这年头啊,男人都光明正大带着男宠出门了。
赵大人却不是一般人,他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明显抽了抽,顿了顿而后一脸不悦的道,“爷花了那么多银子买的你,你说你不能伺候爷,那爷岂不是白花了那么多银子?今个你要是不把爷伺候舒服了,爷腰间的皮鞭子可不饶你!”
啧啧,稀奇啊。
罗宝珠察觉出了店老板意味深长的目光,她伸手拉着赵大人的袖子,弱弱的小眼神朝他眨了眨。
赵大人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爷,今日奴累了,明日再让奴伺候您好不好。”那样病弱的小倌儿,怯生生的小眼神任谁看到都会心软了。
赵大人却不是一般人,他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明显抽了抽,顿了顿而后一脸不悦的道,“爷花了那么多银子买的你,你说你不能伺候爷,那爷岂不是白花了那么多银子?今个你要是不把爷伺候舒服了,爷腰间的皮鞭子可不饶你!”
张让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他的大嘴巴。
他这副样子,这副口气,这一脸嚣张的神态,哪里还有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影子,活脱脱一个纨绔公子。
店掌柜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张让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他的大嘴巴。
现在的年轻人啊,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世风日下啊。
“真是稀奇事天天有,今年特别多。”
罗宝珠气恼气愤气死了——
一顿饭下来,罗宝珠就眼巴巴看着赵大人慢条斯理的将一桌子的卤味吃干抹净,而后还故意炫耀一样在她面前打了个饱嗝。
怎么办,好生气啊,还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赵丞相?”
楼梯上一个声音传来,罗宝珠和赵大人同时一愣。
对此,罗宝珠表示她承受不住啊。
遇到熟人了?
罗宝珠反应迅速,生怕被人看出来,见有人走来,立刻扑到了赵大人怀里,活生生上演了一幕小鸟依人,“爷,奴累了,我们回房吧。”
张让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他的大嘴巴。
赵大人再淡定这会也扛不住了,眼前走来的不是别人,是京城担任翰林院编修的张让,说起这个张让,也是个奇人。
张家在京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祖上也出过几个状元,几个进士,算得上书香世家。到了张让这一代,偏偏文不成武不就的,张家老太爷气的没法了,托人走关系给张让在翰林院寻了个编修的闲职。
从七品官,平日里领点俸禄,在翰林院里面打打酱油。
若说如此情况,在京城中像张让这样的世家公子数不胜数,还真算不上一个“奇”字。
张让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他的大嘴巴。
柳烟儿幽幽的提醒了一句,“表嫂可能是在府中无聊,想出去散散心。”
一个男人最喜欢的就是说别人家的是非,整个京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消息,东家长西家短,而且这人嘴巴特别快,前一刻知道的消息,不到半日定会散步的全京城都知道了。
人送外号,张大嘴。
赵大人对在这里遇到张让一事也觉得头皮发麻,他板着脸看了他一眼,“原来是张编修。”
“正是下官,下官听说梅园今年的腊梅开的格外好,便准备前去赏梅。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丞相大人。”张让拱手拜了拜,态度十分恭敬,但是那双眼睛总是偷偷『摸』『摸』看着缩在赵大人怀里那个小书童打扮的人。
“这位是?”张让问道。
“家眷。”赵大人言简意赅的说了句,他明显感觉到趴在他怀里的人闷笑了一声,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解恨。
“爷,我们回房吧。”怀里的人说道。
赵大人看了张让一眼,后者根本不敢发表任何意见,他便搂着他的小娘子转身上楼去了。
等人走后,张让一双眼睛闪着熊熊燃烧的八卦火苗。
他现在不想看梅花了,他现在要赶紧回京城,将这个大消息传播出去。
怪不得赵丞相到现在连个子嗣都没有呢,原来是好这口。
瞧瞧刚才那个瘦弱的小倌儿,看着就是个喜欢被蹂躏的模样。
“这位是?”张让问道。
啧啧,真是奇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赤『裸』『裸』的报复!
回到房间,房门关上。
窝在赵大人怀里的小娘子突然反手抱住了赵大人的腰,仰着小脸一脸深情的看着他,“我父母早逝,这些年受尽了人世冷暖,能遇到您,得您对我这样好,我真是上辈子修来得福气。大人,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赵大人面对小娘子深情款款的调子冷笑一声,直接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咬牙切齿的道,“你别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逃过一劫了。今个不把爷伺候舒服了,就皮鞭子伺候!”
第十八章你太恶毒了
最终赵大人还是没舍得真的毒打打他的小娘子。
梅园中有上千颗梅树,光是种类就有上百种。
小娘子来了葵水,一会要喝红糖水,一会又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赵大人垂足顿胸,这大好的良辰美景,就这么浪费了。
但是咱们也不能吃亏不是。
所以他抱着小娘子,左亲亲,右亲亲,越亲越爱亲。
小娘子被亲的脸颊热热的,心里像是揣了只小鹿,蹦来蹦去,别提多挠人了。
叔可忍婶不可忍!
......
当天晚上她就发了高烧,整个人烧的只会说胡话。
第二天下午,赵大人将小娘子包裹的严严实实,活生生像是只白胖的肉粽子,领着她往梅园去了。
梅园中有上千颗梅树,光是种类就有上百种。
红梅,粉梅,白梅,腊梅......